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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走來,他們這幾個人就一直在探討著青雲觀聚集他們的用意所在。
“依老道看,這龍宿山青雲觀的觀主青城子,自青雲觀嶄露頭角以來便不曾到協會內登記過哪怕一次,顯然是在藐視協會的存在,忽略國家政策法規形成的約束。此番邀請我等前來觀禮,怕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在曾教風身旁的一個老道士壓低了聲音,十分不滿地說道:“暮隆鎮多妙宮雖無法查出具體坍塌的原因,但絕對不會是天譴所致……就從這青城子囂張的行為上看,龍宿山青雲觀分明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話雖如此。但我等還不是來了?”曾教風透過某些渠道隱約瞭解了一些國家方面對龍宿山事件的最終態度,今天既然來了,他也絕對不是抱著踢場的心思來的。只能邊走邊說道:“無論這青城子想要做些什麼,我們冷眼旁觀即可,今日自然有人會來尋他的麻煩!”
“哦?是誰?”邊上幾個老道士都露出了感興趣的模樣,追問起來。
只可惜曾教風守口如瓶,根本不肯再洩露更多的資訊,“稍後法會開始之時,你們自然能夠看到那些人的出現……且看青城子會如何應對吧!”
餘下幾個老道士對視一眼,見曾教風不願多說,他們也不好繼續追問了。
就在曾教風等人腳下生風呼呼往上躥的時候,後方的人群當中也混入了幾個年紀在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道士,一路上左顧右盼的觀察著山上的情況。
趙青山一早就站到了殿外的懸崖邊上,開了天眼掃視著下方山路上密集的人潮,自言自語道:“還真有幾個不速之客啊……”
“觀主,法壇已經佈置完畢,香火蠟燭都已經點上了。”滿頭大汗的丹陽從殿外的空地上走了過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朝趙青山問道:“距離八點鐘還有近兩個小時,讓大家先淨身嗎?”
在開光法會正式開始之前,當天早上八點之前,所有參與法會的人員按規矩都要用三張淨身符洗去身上的汙穢、蕩除身上的邪氣,以最飽滿的精神狀態以及最乾淨的身體,來表達對仙神的尊敬。
雖然趙青山本人對這樣的儀式並不感冒,但身為觀主的他,卻也不好做出主動破壞規矩的事情來。
因而,趙青山愣了愣後,便回頭說道:“再過一個小時吧,你帶人從頭到尾給我檢查一遍,尤其是法器、樂器之類,必須全部確認一遍,不要等會兒法會開始了,再鬧出什麼讓人啼笑皆非的烏龍來。”
法會現場除了法器之外,其中用來烘托宗教氣氛的最有利的法寶,就是各式各樣的樂器,有的人曾經說過,看道教的法會,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早上起來已經檢查過一遍,但聽到趙青山的話後,丹陽也不敢忤逆趙青山的意思,只能抬手擦擦汗,點頭答應了下來,“好的,我這就帶人再確認一遍。”
由於凌霄寶殿內陳列的供桌太過緊密,無法騰出更多的空間來舉辦法會,最後只能把萬法宗壇的大部分東西都轉移到了殿前的空地上重新佈置。
因此,丹陽、長松子、丹雲等人,其實一直都在趙青山的身後忙碌,整個龍宿山上,恐怕除了什麼都不懂的唐燦燦之外,也就剩下一個趙青山最清閒了。
時間很快便到了早晨七點多鐘,剛剛又把法器、樂器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的丹陽,這才又跑回到了趙青山的身旁,氣喘吁吁地問道:“觀主,可以淨身了嗎?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可以開始了。”趙青山收回了落在山路上的視線,扭頭看一眼後方張燈結綵、彩旗飄飄的法會現場,點點頭道:“通知下去,所有人輪流回後院淨身、淨口、淨心,換上法衣,準備迎接訪客的到來~!”
“是。”丹陽應了一聲,轉過頭去朝那些已經忙完,正站在法壇邊上不知道還能幹些什麼的道士們喊道:“觀主有令,開始淨身儀式,保持肅靜!”
趙青山作為龍宿山青雲觀觀主,又是今天這場法會當之無愧的主角,按照從上到下的排列,他是第一個要淨身的青雲觀道士。
向來都會以身作則的趙青山,在後院當中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日月白寶衫、摘下紫金通天冠、放下乾坤朗日太極拂塵。
丹休手捧木盤,為趙青山送來了一件正面跟背面都繡滿了圖案的大紅色絳衣法袍,在絳衣法袍上繡有金龍、三清、八卦、寶塔圖案,這件絳衣法袍還是丹雲下山後特別為趙青山定製來的,極盡奢華之意。
木盤上除去這件大紅色絳衣法袍之外,還有淨身符三張、溫水一杯、火柴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