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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問題都指向了我,我輕咳一聲:“我向大家宣佈!我和烏馬是在昨夜結婚的!給我們徵婚的是尊貴的鐘明伯爵!各位還沒結婚的兄弟姐妹要把握好機會啊!”
“昨晚,你們不是去洽談嗎?”
“什麼?我們在場怎麼沒發覺?你們舉行了婚禮?天啦!”……
“烏馬!請你向大家說明一下!”我把問題扔了。
那群女人強迫著烏馬回答,烏馬就求饒似的大叫起來:“行!行!行!我說!因為我討厭這裡的鐘三流,所以當時我嫁給了魔鬼!我們這場婚禮是為那個鍾三流即時舉行的!我們的婚禮只是一句話:‘我嫁給他了!’沒有歡呼,沒有祝賀!”
“天啦!這也算結婚?”……整個場面被捅了的馬蜂窩,有的跳,有的叫。有的抓住別人又叫又跳又搖,有的跑過來對我又推又搖又捶又踢……
過了好久,我才從人群中掙脫出來,大大地喘粗氣,揮去滿臉汗珠,檢查一下法杖,望望前面的車隊,“大家快走!我們掉隊了!”我繞過人群快步追車隊,那些人似乎發瘋了,大叫著:“抓住頭兒!別讓他跑了!”當我追到車隊隊尾時,望了一眼車上和車下的人,就被後面追來的人擁在中間,又一頓懲罰——這就是一時興起的表現!我任他們蹂躪,他們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趣,彎腰站著穩定下心情,大口喘粗氣,吐粘稠的唾沫,我也舒服了。望望後面的烏馬,她似乎也被幾個女人給捶扁了。
“好了!我們跟上,邊走邊說!”推人去趕又遠去的車隊,我檢查下法杖,開始帶頭往前走,我要說出剛得到的一個想法——當然,在這支車隊裡的人都可以聽:“我和烏馬的婚禮在大家的眼裡是天方夜譚!可我說這是非常實際的,大家眼中所謂的婚禮要花上許多的時間去購買東西,還要請客人等等!其實一個婚禮只是兩個人之間關係的確定,只要這兩個人的結合沒違反生命最佳化的原則,那就是行了!”望望身邊擠來的人,“我和烏馬之間的婚禮,可以說是最簡單的婚禮!形式並不重要!對於我們這些吃穿都不夠的人是最好的!就算有許多的物質財富,我們也不能隨意浪費!大家同意嗎?不同意的話,就把你們的所有財富拿出來,再舉辦一個婚禮怎麼樣?”
身邊的人一片噓聲,看來大家也不想為了我和烏馬的婚禮而挨凍受餓——我和烏馬的關係就此確定下來了!我有妻子了!我感到無限的堅強!
有人變了聲悄悄地在我旁邊問:“你們的第一次是怎麼過的?”我又驚又羞又怒,把一直扶著背囊的手伸出來去抓,頭扭去看——“這是誰問的!我聽到了?誰問的?快給我站出來!”身後的人替我找尋著那個說話的人——我感到十分欣慰,不介意地扭頭看向遠方的草原,身後的人卻像開玩笑似的說:“頭兒!這個該死的傢伙沒找到,不過你能說說看嗎?我們也感興趣!”
我已經快安定的心又掀起巨大的波瀾,長嘆一聲不敢面對著他們說:“我的第一次,在很早以前,被一個熟睡中虛幻的噩夢奪去了!烏馬嗎?你們去問她!”
“啊——”一連串的驚歎,又一連串的嬉笑。
如果我現在還穿著那件破爛的法袍,他們肯定連靠近我也不太情願,哪還敢問這麼私人的問題?不過,在我難堪的另一面,他們與我逐漸融合了!這種融合是好是壞?我這一生也說不清了。既然這樣我也報復他們一下!扭頭非常嚴肅地看著他們——最前面的是苦狗、血刃郎、花王以及其他的仍還陌生的人,後面跟著那幾個貴族,他們顯得很放不開——“我已經說了,你們也得告訴我你們的第一次是怎樣喪失的?”
原本嬉笑的人群,一下安靜下來,傻傻地看著我,突然,血刃郎大叫:“我們掉隊了!快,跟上去!”一幫年輕力壯的人繞過我逃走了,那些貴族也跑得一個不剩——年老年幼的人也很快地超過我,只留下在嘻哈的女士們。我可不想再被她們纏上,隊伍的氣氛變了,目的已經達到,我還是多注意點危險!
“蹄鐵!我親愛的丈夫!你們剛才怎麼了,把這群男人嚇得跟老虎在後面追似的!”烏馬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說。
我可不幹,我反手挽住她的手,頭斜著似乎要放在她的肩頭,“他們問我們的第一次,我就問他們的第一次!誰知道他們會嚇成這樣?”
“喲!那你是怎麼回答的?”烏馬聽完我的回答又說:“喲!你竟然說得出口?羞不羞啊?”
“那你說怎麼辦?不回答吧,他們會一直纏下去?”
“你就說不可以說,就行了!”
“這不行!你越把它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