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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成!”
“行!大家去問問每個隊員的意見!”我們八個人分散開去。
小村子裡的居民十分驚慌,沒一個人出來看我們這支龐然大物,更別說讓我們借宿了!現在,找起隊員們來倒方便一點——意見統一上來了,先是有幾個反對的,可一聽贊成的原因,就放棄了他們的立場,因此,計劃透過,開始行動。
“對不起!各位!我們四十大隊馬上要去護送一批貨物,我不能再跟你們一起了,有事只有靠你們自己了!”同一句或類似的話在許多隊員口中說了出去,這支龐大的難民隊伍開始鬧翻了天——我們的隊員聚到一起,開始休整。
第二天,我們打著護子旗快速地脫離跟在後面的難民,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向關卡衝去。
“這個關卡叫飛馬渡,它是連綿群山的一條裂縫,最窄的地方只有五六十米寬!飛利國的軍隊這次並沒能透過這個關卡,這才保住了國都和大部分國土的安全!這地方可是緊要的地方!”楊於令一邊介紹一邊在前帶路。
血刃郎笑著開口,“楊於令!你是不是想回你的家啊!關卡那邊可還有你的家人啦!”
糟了!這不是這次行動的漏洞嗎?只要這群人有幾個往那邊一衝,四十大隊就可能崩潰,我將成為他們的戰利品獻給那群官兵!表面上大家是那麼地團結,其實內心的想法誰又能知道?有什麼辦法嗎?看來只得把以前的話再重說一次。
“大家聽好了!”我在楊於令無奈地苦笑一下後大嚷,“也許關卡那邊有各位隊員的親人!但是,我希望大家暫時不要去想他們!我們鼓點勁,把這次買賣做成功了,各自有一筆小錢,再回去不遲!如果有人想家了,可以寫封信回去!大家記好,鍾三流還在等著我們!”聽完我的話大家都沉默了!
金好文的教學開始了,我們這些文盲開始學習,煩惱拋到一邊。
到了飛馬渡,天還早,我們這邊沒什麼人,歇腳的房子也沒有,從關卡的大門望去,那邊可是人聲鼎沸,難民正在接受官府的救濟,許多人正在買奴隸、僱傭人、搬物品!飛馬渡並沒有河,連口井都沒有。
在城門禁線外,我們席地而坐。大家都看著我,等待我的決定——下一步的安排!我只好拋開心中的懷疑說:“杜青、陶祿、朱濁流、楊於令,你們四個人現在就過關去尋找貨物,你們的安全由烏馬、血刃郎總負責,你們需要的搬運工由你們自己挑選!要寫信的人現在現在就快寫,明天,好由杜青找人送信!大家看怎麼樣?”
“頭兒!為什麼不讓大家一起過關?”血刃郎開口。
“哦!你瞧那邊多擠,有地方給我們這些人嗎?”苦狗笑著說,“過關是要給人頭稅的,你有多少錢?”
“好吧!杜青快選人!”血刃郎催促。
“頭兒!我看你就跟我們去吧!你的機智實在是令人佩服!”杜青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我?行!但你們得給這裡留下個頭兒!”我真倒黴,又要去接觸那些廢話連篇的人。
有公文在手,辦起事來挺順利,找了幾個商人幾句話也就談妥了,還沒到半個小時所有可以用的資本都用上了:二十輛牛拉板車出了關,各種糧食共十九車,準備給黃石的玩物一車,還有幾頂帳篷——弄得關卡都晚關了兩個小時,一切都很順利,順利得我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收貨的許秋博和苦狗可忙壞了,又是清點,又是安排牛、車、搭帳篷,我們這些過關的人也不得不幫忙——誰叫賣家太周到,他們發瘋地向我們推銷他們的貨物,還派人給我們裝好,運出關!看來,在飛馬渡東邊的京城,貨物儲存太多了!——或者有什麼人正在瘋狂地打劫貨物,而不是金錢!
我們自制的護旗插遍了我們的周圍,夜裡也派了巡邏的人手——我們的事業幹得挺紅火——後來的難民絕大部分都過了關——當然,他們的命運,不是交出久藏的財物,然後在那邊一無所有地亂走,就是把賣身錢作為過關費,成了奴隸!對我們的影響挺小!
第二天,一早,苦狗神神秘秘地跑來,“頭兒!那邊有個流浪漢要賣法杖!”
我和烏馬一聽,一陣心驚肉跳地興奮,“怎麼回事?”我回過神問,看一眼抱著我的胳膊烏馬!
“我也不知道!他跟我一說,我就叫他等一會兒!我現在再去看看!”苦狗轉身就跑。
我和烏馬見叫不住他,就快步地跟著,不久,苦狗站在牛車邊指著遠處站著的乞丐:“就是他!”——他看見我們跟著。
“我們在這裡等著!我們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