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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退反進,身子一躍跳過刀,手一伸,她的木劍已經擱在大肥牛的脖子上了,“兒子!想活還是想死?”——大肥牛剛收住大刀的去勢,不敢亂動地僵在原地,“不可能!不可能!”——“什麼不可能?要不再來一次?”烏馬說完話退開站定,氣定神閒——大肥牛把大刀一立,嗷嗷怪叫著撲上來,豎直劈下,劈在地上——烏馬身子往左一移,倏地前跨兩步,手中劍一出,再一次把劍擱到大肥牛的脖子上,“嘿!你這個兒子可太不孝順了!”——大肥牛的刀沒收住,砍在地上,一串火花,他使全力了——“要不!再試一次?”烏馬退開——大肥牛退後幾步,把手下推開,把到旋開來,往前一衝,刀帶著一個電閃圍著大肥牛由右上直劈左下——烏馬身子依然往左一移,低下頭,半蹲著兩步趨到大肥牛身前,身子一挺,木劍一揮又一次擱在大肥牛脖子上——大肥牛的刀已經被他甩脫了手,飛到石牆上一撞,停下來,看了看肩上的木劍,雙腳一併,一鞠躬,“媽!晚上好!”行了個大禮。
“乖兒子!你還搶不搶這裡的東西?如果要的話,為娘只好不認你這個兒子,把你打死算了!”烏馬收回劍退開,有一種母子反目的傷感。
“媽!孩兒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帶這麼多弟兄來,是為你們站崗放哨的!”扭回頭,從他旁邊人的手中搶過火把,往空中一舉:“弟兄們!還不趕快拜見我的母親!行完禮,咱們要把這座城堡保護起來,不允許任何心存不良的傢伙靠近!”他幾步讓到一邊——他的弟兄們左右前後顧視一陣,紛紛行鞠躬禮,“老夫人好!”
烏馬一把提溜出我來,“來!兒子!見過你爸!”——我這德行倒像個無用的小癟三被人給抓住了,拿出來展示。
“爸!晚上好!”大肥牛向我行禮請安,他那幫人也跟著,聲音是多麼的莊重啊——“老先生好!”
“行了!你們把門守好!明天有個老爺子要進來,別擋著!”扭過身,摟著我的手,斜倚著我,“老公!咱們去休息吧!”面前除了鬆了口氣的隊員們,就是一片黑暗!烏馬回身,“兒子!拿幾個火把給我們!”又拉著我走進門,排開擋著的隊員,收好各自的背囊,在隊員們的火把的照耀下往上走,“隊員們回去睡覺!”
“老大!就這麼算了?”
“老大!我們真要為他們放哨?”
“老大!”
……
“別吵!我說的話就是命令!不許違抗!這個女人有勁!有勁!有勁!真他祖奶奶的——有——勁!走!”喧鬧的聲音湧出了大門。
“烏馬!我的老婆大人!你的劍術這麼好,你可得傳授給隊員們些,可不能吝嗇啊!”我建議中帶些哀求。
“烏馬小姐!頭兒說的是啊!只要你教會了我們,以後這種話就由我們來幹,你和頭兒就清閒多了!”血刃郎的聲音十分激動地在身邊響起。
“行!願意學的,我都教!可是沒幾年的功底是出不得手的!你們可要記清楚,這是個苦差事!”烏馬得意地答應下來了——從她的聲音中我聽出了一種苦味,不是別人的,是血刃郎的。
“好!多謝烏馬——不!多謝師傅!”血刃郎就要行拜師大禮,被烏馬擋住了。
“別這樣,我可不是那種非徒弟不傳的人,我傳人的方法也不是讓人死學我的招數,我只是個領路人而已,練得好不好還得看你們自己!”烏馬和我在眾隊員的圍捧中回到了原來睡覺的地方。
我見這些“土匪”們的好勇鬥狠的勁在我們身邊迅速地膨脹起來,我給他們潑上一盆冷水:“快睡吧,說不定明天還要搬地方嘞,哪有時間馬上教你們!外面可還有群狼,一不小心就會衝進來咬人,有精神的到樓梯口放哨去!”我惡狠狠的聲音嚇得很多人鑽進了被窩,而血刃郎和苦狗打著火把正往樓梯口去,苦狗又在批評他——“你小子!別把土匪的那套又拿到這裡來,咱們現在可能是連命都要保不住了!讓大家好好休息,咱們放好哨,打起來也多幾分力!”在逐漸安靜下來的環境中,雖然聲音不大,很多人都聽見了——我可以睡個好覺了!——可我做了很多惡夢。
“杜公子!杜公子!你們沒事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很遠的地方響起,我迅速翻身起來——外面強烈的熱浪撲了過來,一個個收拾妥當的背囊放在面前:有碎布包的,有繩子捆的,有卷著的,有一串一串摞著的,真是個垃圾堆!
“怎麼啦?”烏馬早就坐了起來,迷惑地說。
“老先生你回來啦?外面那些是昨夜跑來躲雨的人,現在天晴了,聚到外面去了!”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