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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必須給他們留下點什麼!
“大家快離開這兒吧!這兒的食物有限!”我來到他們跟前,“大家必須去尋找新的生活,記住,要團結!”我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算了,這麼一點絕對夠了,多了他們反而會迷失掉,我扭頭趕上車隊前進。
經過無數次捕殺,這條路上的野生動物越來越少了,現在肯定是越來越少了,用不了幾年,這裡的草根都會被吃光了!作為臨時的食源,這一片經過大火焚燬的地方負擔太重太久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應該儘量恢復的原貌。
我拖著憐惜的心來到金好文的牛車邊——他身體還是那麼弱,“老師!教我識字吧!”
“識字?你懂那麼多東西,還用識字?”她有些嘲諷。
“對!當一個人懂的東西多了點,他就越發地發現自己其實什麼也不懂!”我有點諷刺,有點哀求,“所以我必須識字,從千年的書中找有用的東西,結合自己的看法,寫下自己的東西,用來表達人們對美好生活的探索!”我有點蠻橫了,降下語氣:“老師!教我吧!”
“行!今天我教你六十個字!”金好文很明顯地報復語氣,“如果你今天學不完,以後就別來找我!”
“行!”我雖然沒什麼信心達到他的要求,多學點總是好的,“不過,四十大隊裡不識字的人都在跟我一起識字,你可得教好點,否則,我一個人一個傳下去,會出大錯的,你自己教也是教不完的!”
“我讀過的書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我教不來?現在就開始!”金好文振作他的精神開始教我。
我這個文盲展開了學習——雖然感覺很枯燥,還是有些專心。
血刃郎睡足了覺,他驕傲的身形在我們的身邊盤旋,可注意他的沒幾個人,惱得他鑽到別的什麼地方去了——一定是找那個躲著的女人訴苦去了,如果花王說的有一半是真實的,而不是誇張。
我們的運氣很好,那輛危險的車子,堅持到小鎮上了!紮營,卸貨,找工匠,打水等等我們開始了繁忙的工作,還賣出一小部分的糧食。
第二天,我們再次出發時,我才發現,昨天我一共才學了六個字,天啦,對於六十個字太遠了!金好文既然說出了那麼個條件,我今天以後也不好去纏他,可我得學習啊?對了,杜青、許秋博這兩類人懂的字不比金好文少多少,反正我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功底,我不信我就學不來!
“杜青!請你教教我,你的名字怎麼寫?”我找到杜青,開門見山地說。
“哦!”杜青見是我,笑了,“頭兒!你不是跟金好文學得好好的嗎?怎麼又來找我!”他一邊說,一邊拿過我手中的生字紙,在上面寫下了兩個字,“這是‘杜’!這是‘青’!”寫好後,指給我看。
“‘杜’這個字是什麼意思?”我見他挺清閒就問。
“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它是我的姓!”杜青笑得有些尷尬,“不過這個‘青’我知道:它是一種顏色,頭兒,你看這些草就是青色的!”主動給我解釋。
“謝謝!”我放好筆,捧著那張紙,反覆地記憶,走到一個隊員身邊:“嘿!你知道這兩個字認啥嗎?”
“頭兒!我哪裡認識!平常要不是你教我們,我一個字都還不認識!”他傻笑著。
“我都把這事給忘了!來,我叫你!這個字認‘杜’,這個字認‘青’!合起來就是我們四十大隊的‘杜青’!”我指著字,又去指指人,“他叫‘杜青’,你應該知道吧?”
“以前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原來他就叫‘杜青’,他以前沒跟頭兒你的時候,他可從來不說話!”
“哦!來!我們一起來記住這兩個字!嘿!你也來!”喝聲他旁邊探眼的人,“‘杜’是一個姓,這麼寫;‘青’是一種顏色,這麼寫!”我們三個人反覆練習——我真還不知道這兩個人叫什麼名字,我也不想問了!這實在是太難為人了——我經常跟別人一起稱兄道弟卻連名字都不知道。
我偷偷靠近金好文,他正在教他身邊的人,我很氣憤,他竟然不教我!我去求他?不行!說出的話,潑出的水,讓他收回去,他的自尊會受傷的,我的顏面也無存,以後我們倆的關係將會更糟,難以相處,我還是自學吧!
“‘許秋博’!‘許’有‘答應、很多’的意思!像‘准許’、‘許久’!‘秋’,秋天,秋風,‘一場秋雨一層衣’!‘博’,‘多’、‘廣’、‘博學’、‘地大物博’!”我一邊自學已經熟記的名字,把他們交給其他人,一邊再從其他人手中偷學金好文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