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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那些殘暴的想法,最好你能看到:生命是平等的!人與人之間應該是平等的!”我突然一驚,我怎麼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生命是平等的!人與人之間更應該是平等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上天送給我的,難道是地獄中的惡魔吐到我的腦子裡的,我不由一陣害怕,四下一看:沒有其他人!我一頭埋進草叢裡,慌張地清除這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我受不了這種恐懼,我衝,我衝!我爬起來,向樹林沖去!忘記了自己,忘記了大烏鴉,忘記了需要我照顧的女人,我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可是這“生命是平等的!人與人之間更應該是平等的”?我瘋了,我使勁地用手拍打自己的腦袋,可它已經深深刻在我的頭腦裡了!我用頭去撞樹!可我衝到樹跟前時,我對疼痛發生了條件反射,手自然而然先撐在樹上,變成我奮力地爬樹,我一個站立不穩,摔下,坐在地上!我發現這一刻被反彈力往後掀時,我的腦子一片昏沉,什麼東西也沒有了!我竟然忘記了它。我高興地爬起來,一次又一次地衝向樹,再被彈回來,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在地,我受了無數的傷!我卻相當高興,因為那句話雖然存在腦子裡,我已經根本就不知道它的內容是什麼!這樣的話,我很快就可以忘記它了!我再一次摔在地上,我高興極了!我在腦子想東想西,經過無數運作,雖然有很多次都差一點想起它,不過最終我也沒想起它!我的注意力已經全放在身上的小傷口,和酸而硬梆梆的肌肉上,還有那渾身上下滾動的汗水!我緩緩站起來,不再做這蠢笨的事!
我扭身,“走!回……回……”我傻眼啦——哪裡是我來的路?我可真的完了?我就這麼扔下一個活生生的人,這跟殺了她有啥分別?“算了!反正她也不是個好東西!”我扔下句狠話,邁開步四下亂走!突然,我發現在不知不覺中,我竟然還在努力去找來的路,去找那女人和該死——不!我的好烏鴉!我停下腳步,我搜尋起自己的內心來:她可是我現在也許在將來也是唯一的伴!我並不是個對別人對自己能狠起心腸的人……算了!我去找她吧!
一片烏雲,突然從天邊湧了過來,一陣陣的雷聲,還有下落的雨滴,都找不到數量的盡頭!我到哪兒躲雨,到哪兒躲雷?我爬上樹四下一望,除了遠處白茫茫聳在半天雲中的山峰,什麼也找不到——嘿!我這不就找到了女人的所在地!我朝那裡去一定有機會找到那條河,然後就可以找到她!可現在怎麼辦!怎麼辦?我往下看,我竟然爬了這麼高!我決定還是先下樹吧!我提心吊膽,下得明顯比上樹緩慢許多,我在想,我剛才到底怎麼上來的,也許剛才沒了方向,人也放得開了,什麼也不管,一溜煙就爬上來了!下樹還真不簡單,支點離眼睛太遠,得慢慢定位,計算,然後再伸腳去,真他爺爺的麻煩!不過!我這一番努力沒白費,最後也腳踏實地了!
我剛鬆了一口氣,雨滴竟然開始潑在我身上了,那變化無常的電蛇也在頭頂上亂跳亂鼓著!我實在沒辦法啦!剛好,眼前的大樹挨地的地方,有一個大窟窿,我衝過去!五體投地,我爬——雷電常轟高樹,我不會被電死吧!我抬頭迎著從樹葉空隙中落下的水滴,望去——還好,我選的這棵樹太老,已經不中用了,半腰裡斷了一大截,與旁邊的蒼天大樹比起來,太矮!我一個狗爬,爬進那個樹洞,除了後邊其它七方都如此地黑,一股股冷風直灌後脊樑,手腳接觸到的地方又溼又滑,特別叫人不舒服,還有一股樹木特別的腐臭鑽進鼻子,我嚇得馬上退了出去,寧願淋雨也不想忍受這擔驚受怕的心理壓力:這裡面會不會有蛇,或者其它動物!其實我根本不怕一般的蛇,想想在這深山老林裡,還是保險的好,萬一遇到一種特別的,沒見過的,像大烏鴉一樣的怪獸,後果不堪設想!我急匆匆爬起來,馬上遠離這個樹洞,我不管雨水怎麼往身上澆,也不管方向,只是一路奔跑,把身上的疲勞拋在身邊,而不放在腦中。
一陣身體的抗議,火山爆發般湧上來,我不得不扶著身邊一棵溼漉漉的大樹,停下來,喘上幾口氣!我的眼耳都失靈了——眼睛被汗水與雨水夾雜著木屑、塵土等的水流給眯住了,一片模糊,耳朵光聽見心跳聲與喘息聲,連頭頂橫劈千里的雷電都引不起一點反應。我停下來,把手在溼衣服上連抹帶擦,然後用來擦去臉上的水,特別是眼睫毛上眯眼的水,我這一把亂揉,倒把淚水給激了出來——不是想哭,而是自動地清理眼睛,我用手擋住頭頂流下來的雨水,好不容易苦澀的眼睛看清了點東西,我急忙四下望望,我竟然跑到比較高的地方來了,大概高了周圍七八米——快跑,這可是雷電最喜愛的接觸點!我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