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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嘴不聽使喚,想都沒想清楚就吐了出來!想來也夠嚇人的,就好像腦袋裡藏有另一個人,他把我給控制了?我的身子輕輕靠在背後的椅子上,打了個哈欠,想睡個覺,我的手放鬆,抱著法杖,盤上腿,低著頭,打起瞌睡了——現在我才找到剛開說出這個設想的感覺:“緊張”!我的心臟在發顫,我的頭腦在發渾,剛說出幾個字,就發覺自己並沒有什麼成熟的想法,我的內臟全都開始顫抖,十分難受,思維糾纏成一團,我好不容易說出一句像樣的話,又堵住了,我根本就沒找到真正的說明——我其實想批評苦狗那幾句話,那只是潛在的意識,我突然發現了“他”——腦子一轉,苦狗說得再不對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對他的組織工作應該沒有好處!一再思考他那句話,他的話再加上幾個條件就是最好的辦法,終於靈光一閃說了一大堆——結果是,我想睡覺,休息一下。
昏沉的頭好像受了什麼打擊,一陣麻木傳來,我突然醒了過來,我的脖子就跟被打了麻筋一樣,我急忙伸手抱著脖子,慢慢地深呼吸,輕輕地揉——法杖放在腳上,好一陣才恢復到我能接受的狀態!輕輕抬起頭,我的背部被椅子頂得非常疼,我急忙站起來,我的腳也不太舒服——這個覺睡得麻煩。
伸手把頭套拉上蓋住鼻子,放眼望去,天差那麼一點點就要黑了!帳篷卻橫七豎八躺滿了人,他們有的也睡著了,有的卻在悄聲談話,我拍拍靠在苦狗肩上睡著了的烏馬——烏馬急忙站了起來!又輕輕拍拍苦狗,苦狗也站了起來,悄悄地說:“輕輕地叫醒所有人!我們該開始準備慶祝晚會了!”見苦狗和烏馬要大聲吆喝,急忙阻止,“要輕輕的!別把人嚇著,醒得不好,這個小覺可就白睡了!”
我看著一個接一個扭動幾下,慢慢地掙扎幾下,睜開眼睛爬起來,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埋怨:“剛才誰碰我了,害得我沒睡爽!”見所有人都醒了個七七八八,“大家快起來!我們要為羅海大隊長的勝利祈禱啦!”聲音一般,重複了幾次。
所有人都來了精神——我想起以前自己睡得正香,卻被很大一聲叫醒,去幹活,自己總是不能進入狀態,如果慢慢起來,心情好,體力也好!“走!咱們去搬馬糞!如果有人下不了手,也彆強迫自己了,找點柴來也行!有沒有人反對?”掃視當場,“咱們開工!”
人群開始往外湧,旁邊的烏馬與苦狗同時問:“我們做什麼祈禱?”他倆相視一笑,“我可不會!”滿面笑容地對看。
“我到時候再說吧!走!先弄一堆馬糞,燒一堆火!”跟著屁股就往外走——不對,我少了一樣東西!我四下一看,猛地發現法杖不在手中!我急忙往回跑,在椅子邊摸索一陣,總算又一次握牢了它!
烏馬過來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在耳邊說:“你剛才說讓我們去準備!說都沒說清楚卻已經睡著了,我們不忍心打擾都等得打起瞌睡來了!你真該死!”
我拿起法杖在我頭上輕敲幾下,“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裝得很難過。
我跟隨大家迅速出到外面,把頭套弄好,法杖別在腰上,急忙抱來一大抱馬糞——這種味道真舒坦,從心裡感到自由後對它們的新感受。
馬糞在我們圍成的圈裡堆了一大堆,中間凹,四邊高,似乎是祭拜天主的神燈,中間堆了不少的柴草。我清理一下自己身上,取出法杖抱在手中——“天主恩慈,神火下臨!”我大叫兩聲,高舉起法杖,低聲說:“親愛的法杖,用你的力量為我們點燃面前這堆柴禾吧!”手中的法杖嗡嗡一響,輕亮的熒光,一道光束射進裡面,接著火苗就從馬糞堆裡迅速地冒出來,“坐下!”我率先坐到地上,扭頭對身邊的苦狗說:“一個傳一個,讓每一個人胡亂地念點什麼!要不清不楚!”看著苦狗迷惑的眼神,我只能扭頭不理他,直到傳完一圈,烏馬給我說了一遍,我忍住笑意,“大家開始念天主之言!為我們偉大計程車兵祈禱!”場中開始嗡嗡亂響——看來我的命令有漏洞,為什麼會多出一步傳給我,我發出的命令難道自己都不知道?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確定命令傳遞中沒出錯。
我的肚子可餓了!這也到了開飯的時間啊?我們可是幹完活的?難道這些士兵都開慶功會去了,把我們扔到一邊?我可得跟羅海理論理論,要不也太丟我這個假長老的面子了!
又等了一會,我們所有的人都撐著肚皮了!我站起身來,跳到火堆旁,見裡面的柴已經燃完了,舉起法杖朝天大喊:“天主!保佑我們計程車兵們!”跟著彎下腰來把四周的馬糞推到中心去,就像繞著圈拜火神似的。一個圓錐形的馬糞堆出現,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