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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敬的方式!我疲勞的身軀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搓著雙手為難在當場——還是烏馬關心我,掙出圈來,一句話不說,扯著我就往裡鑽。這時所有人的人拉起了手,唱起了歌,我的手一邊抓著烏馬,一邊要去抓,卻抓了個空,我有些失落——靠邊這個女人有些緊張,驚慌地看了我一陣,這才戰戰兢兢地伸手來抓我的手!於是,這個圈終於合成,圍著一對夫婦轉著。
他們唱的是什麼?我可不知道,可我已經有好幾天沒大喊大叫發洩一下生命的活力,我先輕輕地跟著哼,不久就跟著他們胡亂地嘶喊!把心中的願望、失落、興奮、緊張、神聖、邪惡等等亂糟糟的東西全喊了出來——只剩下了玩樂。
“娛樂”是一樣好的工具!當我們累得跳不動,唱不動了的時候,花王與水仙在中間也累得坐到地上的時候,我被烏馬牽著靠到帳篷裡唯一一把椅子邊坐下,得出了這一個結論。以後,無論什麼情況下也得有娛樂,而且是這種群體性的娛樂!它的作用從坐在地上喘氣的人的臉上就可以全看出來。
“蹄鐵!玩得開心嗎?”烏馬拉著我的手高興地問。
我點點頭,“親愛的烏馬!你快樂嗎?”
她點點頭,“我好久沒這麼痛快地玩了!比上次奔跑強許多!”
“那就好!”吞下幾口唾沫,“好好休息一會兒,下午還要繼續幹活!”
“這可是我第一次幹活!幹活的滋味也不錯!”她的臉蛋紅得可愛。
我緩緩摟住烏馬的肩膀,“烏馬!你身體才好沒幾天,你受得了嗎?”我很關心地問。
“我的身體好了!全好了!我的手可以使劍了!”她舉起那把木劍,很認真的樣子。
“那行!你現在在幹活中能不能教一點劍術的基本功給你信得過的人?”我說出了正事,耳語。
“這——行!我倒不計較什麼,可這安全嗎?這可是軍營!雖然這群人好像真的想成為我們的一員!”耳語。
“這個你看著辦!什麼時候,什麼人,都是你自己決定!不過教他們的東西,你可以隱藏在幹活中!”耳語。
烏馬靠著我陷入了很深的思考,我摟著她,讓她慢慢去想。
“對了,烏馬!你告訴苦狗一聲,讓他把他知道的教會禮儀告訴所有人,不用教,只要讓他們知道就行!”
嗒嗒嗒……馬蹄聲由遠傳來——天快黑了,出去巡邏的隊伍回來了吧!我們現在就等著吃飯了,然後睡覺——不久,一隊騎兵從帳篷門前掠過,一陣塵土飛揚。側耳聽去,有的騎兵跳下馬就嚷叫起來搶廁所,沒搶著的哭天喊地,撕心裂肺;馬兒們嘶鳴著去搶水,磕磕碰碰弄得好不雜亂——我們平靜地聽著。
大隊長羅海抱著頭盔進來,邊走邊笑,“長老!多謝長老!”用莽漢的粗放的語氣大嚷,“多謝長老賜福!謝謝天主保佑,今天我們這個據點計程車兵們完成了一項任務,一件艱難無比的任務就這樣結束了,多虧有長老的賜福!”他跨到我跟前深深地鞠躬,他這時似乎感動得要流淚了,“我們的主啊!仁慈的主啊!你的光輝又照耀在這片土地上了!你的子民的生活變得安詳了!”
我靜靜地站在椅子旁,雙手抱著法杖擱在前胸,用露出來的一雙眼睛慈愛地,看著他在我面前行禮,讚美天主,“天主疼愛的人!親愛的大隊長!祝賀你完成了一項光榮的使命!你以及你帶領計程車兵將在天主的保佑下完成更多更光榮的事!感謝天主!”——我身邊的人只能保持原來的姿勢坐在地上,一聲不吭,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來感受我與羅海之間的表演。
“尊敬的長老!今晚,我將舉辦個慶功宴會!請您和您的徒兒們一起參加!”
不行!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陷阱,我們一旦跟他們在那我們從來沒上過的宴會上親密接觸,我們的破綻就會炸開,驚醒這群虔誠的老虎們,“親愛的大隊長!請允許我發表點意見!”他神采飛揚的面容跟著震動幾下,我更懷疑他的目的——那是一張看不清的臉,那是一雙不知有多深的眼睛,“我以及我的徒兒們完全遵行‘苦行’這個宗旨!我們參加這個宴會會有所不便!我看,親愛的隊長,你們去慶祝你們的!我們在這裡慶賀我們的——你們隨時可以來觀看我們的慶賀儀式,我們卻不能到你們那裡去品味美酒佳餚!”用伸展的眼光看著他,“您看怎樣?”
“這……這……這怎麼可以?”羅海滿臉的失落,在我目光的盯視下變成無奈,雙肩一聳,長嘆一聲:“好吧!不知道尊敬的長老需要些什麼物品?我們一定盡力提供!”他逐漸恢復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