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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一不小心用去了這麼多的力量,這堆火也許能補充些!”瞄一下週圍的人。
他們不約而同地問:“頭兒!你剛才是飛出去的?是真的?”我不能不滿足他們的好奇心,否則後果一定不好,他們的表情太嚇人——烏馬與苦狗不一樣,他們是一閃而過的,他們有過經歷的。
“好吧!我用的是它的力量!”指一指那烈火焚燒的法杖,“我不是飛出去的,我是被它的力量提到空中移出去的!”他們的表情很奇特,“就像有一隻大手把我捏在掌心,拿到外面去的!所以它的力量耗了好多,不等我的命令就自行吸收周圍的能量,搞得差點沒把人凍死!明白了吧!”我說出個簡單的結束語。
眾人似懂非懂地盯著法杖。這時法杖吸收能量似乎瘋狂了,竟然把火苗吸離了火堆——我想這次它的力量用透了,傷害了它裡面的結構,根本不像以前那樣溫柔。突然,那火苗竟然有部分繞著寶珠旋轉開來,像一個高速旋轉的輪盤,那火突然聚到寶珠下部,上部射出一條又細又淡的黃光直衝雲霄。我抬頭望上天,“它這是什麼意思?”心裡剛想到這個問題,那射到天空的黃光,似乎又在天上轉了一道彎,射向遙遠的地方——不,看錯了,是從遠方射來一束又一束的粗得多的黃光,就像一顆顆流星飛了過來;再仔細一看,那飛來的光束在天上融入了身前這束光的頂端,身前這淡黃色的光束傳來很特別的波動,融入了那顆寶石裡,每一次融進寶石就像有一股巨大的水流衝下來,把周圍的我們往外邊掀,那火苗也被它推到遠離它的一方,持續著,還越來越強似的——“寶珠”應該承受不了這種激動,應該是寶石!
我們急忙站起身來跑進帳篷,探頭出來看,我身邊的人問:“頭兒!那不是你的法杖嗎?你怎麼第一個跑?難道你還怕它?”
我不在意問的是誰,回答道:“這種情況我從來沒見過,今天我們碰見了,還是安全第一!別為了它傷了人!雖然它一直被我控制著,現在它可能會掙脫我的控制!大家都躲好了!”
場中依然持續著無聲的衝擊,那對火苗在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中給滅掉了!還算好,衝擊的範圍比較小,大概有七八米的樣子。我抬頭望望天上交匯的地方,那裡慢慢出現了一個光球,兩個光球,緩慢地落下來,就像竹籤穿的冰糖葫蘆在往下滑。我的心糾到一塊兒,都快破了,可還是隻有看著它緩慢地落在法杖上,膨脹,最後把七八米的範圍裡包裹在光球裡,像半個西瓜蓋在地上,上面穿著又細又長的竹籤……
我突然醒了過來,這才發現我竟然在人堆裡睡著了,我來不及去思考昨夜的事,先拼命從人堆裡爬出來。人一自由,剛好爬出帳篷,眨眨眼一瞟,太陽已經出來了,遍地是霞光。我站起身來,看看我的法杖——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看不見昨天的火堆的痕跡和法杖的影子,只留下個半徑七八米燒焦的地面,我急了,四周一看,都不見蹤影,慌亂中,無意地抬頭瞟了一眼,只見法杖懸浮在小飛星的上空,用一個紅色的半透明的球包裹著它,我放心不少——我想那紅色是不是太陽霞光的反射?我拿它沒辦法,先整理一下黑袍,扯扯粘在臉上的頭套,拍拍雜屑,有點好奇地走向那焦土。中間只留下我插法杖的小洞,那些土似乎都被燒得焦結成石頭了,我伸手摸摸那個小洞,還很燙——這真是不得了!我抬頭看看那奇異的法杖,這是個大麻煩啊,它不下來,我又上不去——我伸出手,看看我的手會不會變長抓住它——那法杖似乎生氣了,放出一道閃電擊在我的手上,還好,有點熱並不燙,手也沒事,可那束光似乎複製了我的手,吸進紅色球,消失在裡面,跟著紅色球消失,法杖飛進了我的手心裡!輕輕一捏,放到眼前,好好地看它一番——它沒變化,能量是滿的而已,那活潑的黑色依然在寶石裡,輕重更是沒點變化。我知道經過昨夜的事,肯定會有變化,我只能滿腦疑問地看著它,想想,再看著它——對了,它與家裡的聯絡過了,那方向就是那……我何不問問它?有了主意那就得試試——把法杖一舉:“親愛的法杖!請你顯示你的變化!”我的聲音剛落,它一震動掙脫我的手掌飛上天空,它周圍又包住了那霞紅的半透明球,它自己在中間似乎緩慢地繞垂線自轉!這是一種變化,可這代表著什麼呢?我更疑惑——“天主啊!”突然有人大聲呼喊,我舉目望去,原來是羅海和他計程車兵們,在他們的帳篷門口開始膜拜,顯得十分恐慌——我急忙把手舉在頭頂:“親愛的夥伴快回來!”法杖一下飛進手裡,我的眼睛看著這群人,急忙把法杖別在腰間:“親愛的羅隊長,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輕輕說——我的聲音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