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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兵搶著回答:“飛利國的軍隊已經聚集到小飛星對面的邊界線上了!你還不知道?難怪你還敢進城!”他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似乎又在讚揚我的愚蠢,“整個飛躍城已經處在戒嚴狀態!”
我的心裡沒有點波浪,瞅了瞅站在旁邊看戲的血刃郎,笑著向總兵施禮說:“哦!原來是這樣!”顯得不太在意。
“嘿!我說你這個狗屎堆裡爬出來的臭蟲!你以為你有幾萬大軍保護著你啊?連我們的將軍乾元上將都不住地皺眉頭!你是什麼東西?”總兵大人一邊說一邊把我當作玩物似的檢視起來。
我等總兵把手放開,無力地靠著牆來看著我,我這才整理一下被他弄亂的衣衫,“對不起!尊敬的總兵大人!是小的不懂!”
“你小子不說清楚別想走!”總兵噘著嘴說。
“這——”我可犯難了,雖然我有些個人看法,可與這些專業的官兵比起來,肯定還差得很遠,於是我抖了抖自己的膽子說:“總兵大人!小的說得有沒有理都請你老人家別怪罪!”見他點了點頭,我說:“這次飛利國出兵的原因聽說好像是在小飛星出現的神秘修行者?”見他點頭,我繼續,“這管我屁事啊!我又不是修行者!再說啦!人家找的是那些神秘修行者,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他把我們怪情國翻了個個兒,也不一定能找到,還是得靠我們偉大的國王陛下統領的各位英勇的軍士,才可能在我們的土地上挖出那些神秘的修行者!飛利國不是傻子,逼急了,那些修行者說不定會幫著我們怪情國!那時!哼哼!飛利國就等著賠了夫人又折兵吧!”我的樣子——我敢肯定是流氓樣。
“你小子說得似乎挺有理!你還有什麼看法沒有?也許能讓兄弟們好過些!”總兵一邊說,一邊盯著周圍有些釋然的城衛兵們,“繼續說!讓我們弟兄也聽聽狗屎將軍的計策!”
“對!讓他說說,萬一飛利國攻來了該怎麼辦?”城衛兵們開始起鬨,有幾個要趁機往外逃的人也忍不住好奇,站著聆聽。
“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又不能說出來,隨口亂說:“這個,我們這麼辦!反正飛躍城周圍的樹林全被他們上一次的進攻給耗光了,莊稼也還沒恢復,只要我們堅守在城裡,等冬天來,冷也要冷死他們!更別說餓了!”
城衛兵所有的人張口哈哈大笑起來,總兵笑完後,“小子!你快走吧!有意思!”
我急忙拉著看夠戲的血刃郎就往人群裡擠——身後傳來嘲笑聲,“離冬天還有幾個月!人家圍城的時候,人家不敢從他們國內運,只怕按這堆狗屎說的,冷死的餓死的是我們!”笑聲戛然而止——看來他們也知道死的還有他們自己!
血刃郎一離開這些看不起的城衛兵,他的地頭蛇一樣蠻橫的臉似乎漲得跟城門一樣大,有人一般大小的牙齒閃著兇光:“滾開!沒看見我們馬先生來了!”把搶購的人和尋機逃出城的人擠開一條大縫,我只好跟著這位開路大將走進我們的糧食堆裡,不再跟著他回身去攔人群。
四十大隊除了城外的人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經集中在這裡,都在艱難地維持秩序,那些不想排隊的人在那裡鬧哄哄地競爭著出價——杜青、陶祿、朱濁流、楊於令、許秋博這幾個人一下圍了過來,而苦狗只是對我笑了笑,又埋頭和隊員們幹起活來。
“頭兒!不好啦!”杜青來到面前首先發言,“郡長答應給的三千金幣最近一兩個月都拿不到啊!”
我一聽這個訊息,比從身上割下三斤肉還難受,我的臉一定蒼白了,“怎麼回事?”我沉住氣,往糧食堆裡走,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這個打擊真的很重。
杜青哀嘆一聲,坐到地上,“頭兒!我去晚了!我前腳剛到郡裡財務處領錢!那三千金幣已經離我手心只差三厘米,我的手一合就能抓住!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傳令官衝了進來大叫著:‘停!’亮出邊防將軍乾元上將的徵調令,把眼看就要到手的錢弄了回去!我真恨,我為什麼不早點取過來!”他痛苦地捶打著自己。
“頭兒!”陶祿眼睛閃動幾下,“我們得把所有的糧價提高啊!這樣我們就不用為那些錢擔憂了!”得意地點頭。
楊於令連連搖頭,“陶祿,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現在的價已經很高了,再看看那些不排隊的人的價已經抬到天上了,如果連排隊的也提價,我看這些糧食一定會被這些恐慌的人給搶光的,那時,我們一分錢也別想撈回來!”
朱濁流贊同,“要不是現在這樣能基本穩定這些人的情緒!我看那個四處徵調錢糧的乾元上將,早把我們的糧食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