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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木棒子,抱著玉米棒子在屍體堆裡躲了兩天!後面還有很多次,我終於逃了出來!”把上身一挺,拍著胸脯:“我以自己是個優秀的逃兵感到驕傲!”
豐衣的手錶示贊成似的在長命背上輕拍了兩下,嘴裡的嘆氣聲又表達出一些反對!
黑泥在雪光中仰起了頭:“今天晚上,我們應該能熬得過去!”
“要是我快受不了了,我一定逃到你們哪個的肚子裡!嘿嘿!你們可不能攔住我啊!”長命的笑話引起了我們四個人的笑聲。
“我是一塊鐵!就不知道你這條蟲鑽得進嗎?到時候可別怨我!”我接著又說了句笑話。
我們四個的笑聲驅除了些寒冷,卻引來了一陣威猛的吵鬧。
“不行!我們既然是管他們的,我們總不能讓他們全給凍死吧!”鳩尾的聲音穿透了雪光落入我的耳朵,大家停下聲音去聽!
“大哥!”土坤的聲音,後面很模糊。
“土坤兄弟!”鳩尾發怒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可是不能讓這些勞力全都凍死了啊!就是凍上了也不行!”一句一句地吼,“他們可是我們軍隊的生命線啊!沒有他們這些沒上過戰場的兵連吃、喝、拉、撒、睡都做不了,更別說打仗了!全都只有等死!”聲音大小隨著他的情緒不停地變化著,時不時還出現嘶吼——真的是害怕別人聽不見,居心是什麼,我猜到了一些。
“不好!兄弟們把大哥帶走!我們的師長來啦!”一個著急的聲音,雖然很小,可是變得尖聲尖氣,我聽得很明白!
一陣扭打的撞擊聲,捂住嘴不讓人說話的哼哼聲,還有跌跌碰碰發出的聲音,慢慢的,連幾個人的喘氣聲我都聽得清清楚楚!怎麼回事?看來又是牽著我的法杖兄弟的幫助吧!
我望望天空!法杖兄弟就是利害,根本不怕天冷,它可以像普通的石頭一樣跟著氣溫變化,這樣它可以不往外多放出一點能量。在這樣的夜裡,它甚至可以把自己的溫度降得比外界低得多而吸收遊動的能量——從法杖兄弟以往的快速吸收能量可以看出來。
當我因為法杖兄弟的本領而羨慕的時候,我身邊的人已經睡著了。我聽著他們的鼾聲,掏出還有些溫暖的手揉揉已經凍僵的臉,準備馬上睡著——這時候我卻聽見了踩碎雪地的“吱吱”聲,像是一群老鼠尋找到食物的時候的歡叫聲!我扭頭朝聲音來源處望去,只看見幾十厘米遠的堆在車上的糧食,眼睛眨兩下,扭頭靠在溫暖的夢裡睡去了。
“他媽的!這群該死的賊子!兄弟們抓住他們格殺勿論!”鳩尾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惡夢。
我的嘴巴和眼皮全被凍僵了,怎麼也打不開,急忙從懷裡掏出有半點溫度的手,在沒有感覺的臉皮上揉揉——這種感覺真他媽難受!不痛不癢、不麻不木,就好像沒有臉皮一樣,想哭、想笑、想發怒等各種情緒在胸膛裡形成一股神經波,迅速傳遍了有感覺的神經,我都快發狂了!這陣神經波就像一股能爆炸的液體,它不停撩撥我的每一個器官,引誘它們放出點火花把它點燃,好把我的身體爆成碎片。經過我狂怒地把頭往雪地裡一埋,死死地憋一口氣,那引火上身的感覺隨著我放開的呼吸吐出了一大半,臉也有了運動。
眼睛在一陣疼痛麻木等感覺後總算睜開了一條縫,看見了面前的景物,嘴巴在力大無比的牙齒帶動下拉得嘴角流出了鮮血,因此恢復了活動能力!我身體裡盤旋的不舒適感又湧了上來,我在雪地裡打兩個滾,跳起來,胡亂地發瘋地,甩著嘴角的鮮血發洩地運動著——十秒鐘以後,我狠狠地跳起,把自己四肢大開狠狠地摔在雪地裡,痛楚總算化解了百分之九十多的狂躁,剩下的已經隱藏起來了!
身體逐漸地有了點好感覺,我的耳朵開始聽周圍的聲響:好多的腳步聲!抬起埋在雪裡面的頭,劇烈地用嘴呼吸著,用眼睛縫穿透眼皮上的雪片、撥出的霧氣望去:所有的苦力都跳出了窩,在雪地裡跳動著,可他們的眼睛直視著中間四處亂跑的幾十個士兵!
“……鴕爪你們幾個跟著那邊的腳印給我追!土坤你照顧好大營裡的一切!奶奶的!你們幾個跟我來!”鳩尾的命令下達完後,圍在中間計程車兵朝不同的方向衝了出去!
什麼東西丟了?我疑惑地看著——“鐵!快起來!地上涼!走!我們煮飯去,還可以暖暖身子!”“我剛才還以為你凍死啦!想不到,你馬上來了一套夢拳!好威風!”豐衣、長命、黑泥三人拉我起來,挺著滿臉的白霜跟我打著趣!
我站起來與他們互相看著,不由地伸手在他們身上一拍:“我們都成雪人啦!”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