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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感召男爵隨著人流到達時,還是沒人搭理我們——他們只跟熟人在一起,送糧的趕來,也只給熟人發東西,熟人傳熟人……我們倆便成了被耍的猴子,在人群裡越來越明顯,殺人的眼神在我們身上越堆越多!不得已,我們只好假裝沒食慾,口不幹,還憋著屎尿,往旁邊的林子走去。
感召男爵這才長出一口氣,“我說馬老大呀!我們還是走山路吧!”朝在我身上偽裝成木勺睡覺的風中石瞟了一眼,“即使沒有好幫手,也比在土匪窩裡搶吃的安全些!”
“這是可以!可我們怎麼穿過那邊的土匪窩?就算過了這一幫土匪,萬一其他的土匪又跳出來了?”我正想著,是不是從珍來國走到怪情國,然後再往那邊走,我擔心的卻是感召男爵的鄉土心。
“這還用說!拉起支隊伍,打過去!”感召男爵很豪邁地看著我,潛藏話是:“就靠你了!”
我有點受不了這個任務,“我又不是老大!你叫我老大,我就真成老大啦?我可沒那本事!就看你了!”
“哦!對!我是隊長!”他在逼我一樣地說:“我們自己拉不起來,肯定哪裡已經形成了隊伍!我們只要找到他們加入進去,打幾個勝仗,我們就會有自己的隊伍了!”斜睨著我,“你不會反對吧?你不是喜歡有事做嗎?這肯定會把你給忙死的!”
說實話,我不贊成他的說法,可以找千萬條實實在在的理由,可走珍來國回去也不見得會比這好,也許跟著感召男爵的感覺走,真的會很刺激——我怎麼會有“刺激”這樣的想法?該死,我把生命都看成啥了?這可是要流血的,而且是血流成河!不過,我也是生命中的一員,我們流血的機會是平等的。想到這裡,我就無可奈何地說:“可是可以,可我的名字,不能亂透露出去,那可會引來殺身之禍的!你還是叫我尋藍吧!”
“去!老子是隊長!你得聽我的!我不會叫你‘尋藍’的,從現在起,我就叫你‘下等兵’!”感召男爵拿出他幾十年的氣派開始領著我向林子裡鑽。
這次,我們可小心了,不能老往捕獵陷阱裡鑽,可是這林子的殺機也太重了,遇到一個人,不是向對方問好,而是拿出自己的武器防著對方,如果這時有什麼吃的東西,被人發現了那就會打起來!碰到一群人,人家二話不說就衝上來要找我們身上有沒有吃的,一個不小心又是兵戎相見……這可倒好,想找支要打土匪的隊伍沒找到,幾天時間反而差點打上好幾架,弄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敵人來,我們只好垂頭喪氣地躲著人走。
直到幾天後,遇到一個飛奔的人,才算找到了一個頭頭:“有幾個教會法師在那邊!爸!媽!有幾個教會法師在那邊……”我們就跟著這群人往有“教會法師”的地點走去。真是夠幸運!真是太倒黴!真是……我的心七上八下的。
這次的無組織有目的的行動,沒有出現任何的衝突,不管是熟人還是陌生人都相處融洽地往目的地走去——有的人還把自己找到的食物拿出來給大家吃,好像只要到了教會法師那裡,衣食無慮了——真是虔誠的信徒啊。
在這一路上,我必須做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打扮一下,不能讓那2525小隊認出來我來,更不能讓那些教會法師認出我來。
到了,我和感召男爵有點失神,在這深山老林中,竟然有一支官兵駐紮著,外圍還有很多平民圍著——突然的熱鬧有點令人不適應,這進不能攻,退不能守的營寨的自殺意識,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平民們都湧向站在軍營內的教會法師,那教會法師在不停地向人民傳福音——軍營裡的巡邏兵很緊張地在四下亂走,驅趕著那些膽大的要撲向教會法師的人。
“我們還是不要去湊熱鬧!就算這支逃軍裡有很多糧食,照這個樣子,也維持不了幾天!”我向感召男爵半提醒,半嘆氣地說。
“這?這叫人怎麼打土匪?”感召男爵伸手摸了摸他的軍牌,“土匪還沒殺掉幾個,這裡的人肯定就會自相殘殺,死傷無數!”感召男爵的軍事頭腦出來了。
我們兩個人的談話,只引起一個人瞟了我們一眼——我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離開,要麼冒著風險儘自己的力量改變這種情況。
這裡面最大的阻力就是教會法師們,一定是他們“愛人”的善心一發不可收拾,招來了這麼多張嘴,軍官們肯定拿他們沒辦法,只能乾瞪眼。要改變這個情況,那就只有讓土匪們揮舞著大刀來衝殺一下……有了!我拉起感召男爵往遠處走,走到一處周圍暫時沒人的地方,扯著衣袖說:“隊長!我們來嚇唬他們一下!”
“嚇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