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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痛快!”那個軍人歪身摔在我旁邊,大口吐白霧,“老兄!我跟你都是急性子人!”大笑了起來。
“嘿!快起來你們兩個!”周邊有人叫,帶著一些擔心。
“什麼事?”我很不高興地望向那個人,沒有回這個同類的話,還沒有宣洩出去的急躁全部湧上來,“他媽的!誰敢把老子怎麼樣?”
“他媽的!你們他媽的!等會兒不要拉上我們!”那個軍人生氣了。
我的腦子中轉來一個警惕的資訊:引吭鳥不會這麼簡單把我們扔在這兒!對了!那個傢伙讓我們站在這裡!為了減少麻煩,扭頭對自己的同類說:“兄弟!咱們快起來!那個狗雜種可是叫我們站著!”我翻身爬起來。
“為什麼聽他的!”他一邊爬起來,一邊蠻橫地衝入那個入口處吆喝,“要不是老子嫌地上涼,打死我也不聽他的!對吧!”對我說。
這個傢伙有點愛說大話,“對!兄弟!還是再麻煩你一下,先把這個繩子綁我解了!”
“哎呀!我沒那個耐心!”扭頭看見了一個顯得挺沉悶的軍士,上前兩步抓住他的肩,“兄弟!麻煩你一下,幫我給他解開繩子,我沒那份耐心!”
沉靜的人瞟我們倆一眼,雖然是面有難色,還是上前來幫我的忙:不再看我一眼,全神貫注地解繩子。
那個同類扭身跟其它人搭話去了!我趁機嘆一口氣說:“哎!——好不容易混到了一個出頭之日,這下可好?還要繼續當兵!哎!——倒黴!”
“你——也想退伍?”解繩子的人很哀傷地說,“我退伍的申請,昨天剛批下來,晚上吃了哥們的一頓餞行飯,卻落到這個地方!我才倒黴嘞!”
“哦!”我真的很驚訝,“哪你怎麼又會來參軍?”
“我是一個無依無靠的教書先生!被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抓來當某些貴族的替身!”頓一頓,很認真地把解開的繩子一圈一圈地鬆開,“我要沒被抓來參軍,我相信現在我已經有自己的房子和地了!”抬頭有些緊張地看我一眼,“你是哪來的!我聽你的口音很雜!”
“我可比你好一些!我是四處流浪尋寶的人!沒了盤纏就參軍了!”我很高興地介紹。
“流浪?”這個教書先生有些吃驚,“難道你就是在各個國家無人區活動的冒險者之一!”他的表情告訴我,他希望我是。
“算是吧!”我活動著舒展開的雙手,“我剛入行三個月就來參軍了!”
“三個月?嗯!已經是正式的冒險者了!”他四下看看有沒有人注意他,然後小聲地說:“你聽說過一本叫《恆世通理》的古書沒有?”我回憶,尋找,“你是不是見過?快告訴我!”
在他的擺弄下,我迷茫地搖搖頭:“那是寶物嗎?”
“寶物?怎麼可以用寶物來形容它!那是我們考據派最需要的——怎麼來形容呢?哎!反正很重要!我們手上全是有錯誤的殘缺抄錄本!只要我們找到那本失蹤千年的古書,指出現在流通版裡的那些部分絕對是錯誤的話,我們才可能把正確的治世之道找回來!”
“哦!我以後一定留意!”我心裡為之一動,這是一個值得交往的學者,“先生!我雖然讀過很多書,卻全都是教會方面的!你能跟我講講這本書嗎?”我偷了點空把放在哪裡都不是的肉咬了一口。
“《恆世通理》是飛利國、怪情國、別客國、重金國、珍來國五個國家還是一個國家時,在宗教沒出現前,一位叫‘恆世’的夫子畢生的思想凝集而成的一本書,這本書在現今可是治理國家的指導手冊!沒有哪一個國家不是依靠它立國的!”他突然停住了嘴,咳兩聲:“嘿!你已經到過一些地方吧?哎呀!那些地方可是我最想去的!”
我笑著邊回答:“真的!”邊看誰來了。
“嘿!你們兩個還真投緣啊!這樣說起來,我們三個不也是很投緣嗎?”那個同類笑呵呵地走了過來:“對了!我叫積心!‘積心不良’的‘積心’!”
“我叫良塵!‘積心不良’的‘良’,‘塵土飛揚’的‘塵’!”
我叫什麼啊?腦子裡一轉,想個假名,有點吞吞吐吐地說:“我叫鐵三!‘打鐵’的‘鐵’,‘三、四、五’的‘三’!”
“啊!假名!假名!”積心抓住了我的痛處大嚷:“我原以為你是我的同類!想不到你,你還有這彎彎繞!”頓一頓,我的臉紅了一圈又一圈,“算了!兄弟!你這個假名也太假了!我看你倒不如用那個‘馬蹄鐵’!這個名字可響亮啦!”
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