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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隊不來找我,我不就白受人奚落了?我抬頭挺胸以超越國王騎士府的地位的姿態,帶著陶醉的笑容信步慢遊起來——身邊只有一群我養的猴子!
“國王騎士的尊嚴的確比普通騎士的珍貴!”我看見一溜灰頭土臉的國王騎士正向這裡擠來,他們的憤怒如同燒紅的鐵,我下了這麼一個結論。
或許我太有名了,或許我這身打扮太鶴立雞群了,那一溜人不偏不倚地向我走來!沒有問候,沒有命令,沒有一個人說話,這一溜人一上來就把我緊緊圍住,從馬腿的空隙中也找不出多大的視野——我又在牢籠裡了。
“你來這兒幹什麼?”凱奔咬牙切齒地轉到我面前衝我喊,“你把我們2525小隊的臉都給丟光了!”
“是嗎?”我極力裝成一副輕鬆的樣子,可他們的情緒太強烈了,我自然而然地有些驚慌了,別說笑臉了,連鎮靜的樣子也擺不出來,“我正在養傷期間,出來活動活動應該不會丟誰的臉吧?”試探著說。
“你穿成這樣到處閒逛還有理了!從頭到腳哪一點有騎士樣,更別說尊貴無比的國王騎士了!”凱奔氣得右手在佩劍劍柄上抓了三下,鬆了兩下,似乎隨時都要砍下來,可他像被什麼攔住了,就是不能下手,突然轉頭向旁邊一個顯得比這些人更注意團隊的騎士說:“呈尚雲!你說我們現在就去接任務怎麼樣?”
呈尚雲有點討厭我地看著我好久,然後環視他們組成的牢籠,看看外面那些高喊著“有人要殺人嘍”的人群,“好!”掉頭就牽動這個牢籠往前走。
外面的人變著方地戲弄我們。一個粗聲粗氣的大漢裝溫柔地大叫:“親愛的!讓我們看看你那漂亮的腳!”一個尖聲尖氣的男人裝女人的聲音:“不行!”“你的腳上有難看的傷疤!”“啊!我不要活啦!”——我這個囚犯壓在心頭的東西被他們推掉了,笑容不由自主地出現在自己臉上。
當我被2525小隊押出了人群以後,突然的安靜讓我有了仔細看看這支隊伍的興趣:“1,2,3,4,……24!加上我24個人!人挺多的!要打入這些人的心裡,難上加難!要是隻有三五個人,那就容易多了!”
安靜,在這樣的安靜中行進,我覺得孤單,我真想回到那支可以互相打鬧的隊伍中去——也許現在的他們一個一個都是真正的領導者了!我回去了,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的變化,他們又該怎麼面對我的變化?也許在那支隊伍裡我呆不上三天,就會逃跑!也許他們沒有變,我也沒有變,最多是能力提高了,而性格沒變!那麼我們還是一家人!可是一個個被變化逼得走頭無路的場景還是在前面的馬屁股做成的牢柱上顯現出來,我的心越來越難受,就像永遠也不能接近他們了,那些溫暖的片斷也被那無情的變化給打垮了,最終我還是一個人!更別說夫妻這回事了!
就這樣,在無限的悲哀中,走回了營地,開啟了牢門,“你先進去!”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句,我就從夾道走向那座院子,沒心情理他們了!
“隊長大人!你老總算回來了!可把小的給嚇死了!”那個男僕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慌慌張張地說。
“你是這個隊長那多好啊!”我伸手拉住他,面對面地說,一股傷感自然而然地隨著聲音傳出去,他臉上馬上出現蒼白的驚訝,我推開他,埋頭往房裡走去,躺在床上,讓自己舒服一些。
這張床還真是靈藥,頭腦中的東西恍惚起來,當然那種傷感也在消散,人就要沉入天堂了,可這個時候,那個男僕引來了一大堆人!我強打起精神很疲勞似的爬起來,坐在床上,看著擠滿的騎士們,一句話吐了出去:“要接任務,我該做些什麼?”
“你到大隊長那裡去一下,就行了!”杯馱拉帶著那麼一點點奇怪說。
“那,誰能給我帶下路?”我從床上下來——那種感覺就像自己在割自己的肉一樣難受,這就是意識強迫肉體!活動一下頭、手、腳,一切就恢復正常了。
杯馱拉出列,長出一口氣,“這邊走!”在前面帶路,其他人自動讓開一條路。
我跟著這個背影走到了一座很大的宮殿前:“國王騎士統領府”,瞟一眼那牌子,跟著背影爬那累死人的階梯。
進了大堂,向右轉,出現一間“任務分配處”的牌子,背影敲門:“報告!2525小隊來領任務!”他推開門,示意讓我進去,我就走了進去。
“你是2525小隊的新隊長鐵三對吧?”面前的辦公桌後面一個好像很有經驗的中年男人看著我說。
我點點頭,看著他對面有把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