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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鐵三!你快起來!不然沒吃的了!”薩拉奇搖晃著我——其實我只睡了十多二十分鐘,為了不讓這些騎兵把我當笑料,我一直在裝睡——雖然是裝睡,人卻依然昏昏的,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在幻夢中!
我的傷口在薩拉奇的搖晃下產生一陣陣劇痛,我大叫一聲:“哎喲!別搖!痛死人啦!”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願上帝寬恕我!”薩拉奇急忙禱告,好像真會有那麼一個上帝會幫助他似的!
“哦!——”我的身體慢慢平靜下來,“謝謝你!上帝會保佑你的!”我掙扎著麻木的身子來感謝他。看看正在伸出頭來的星斗,隨口問:“晚上你們還要巡邏吧?也真夠苦的!”
“晚上?不不不!我們的肉眼怎麼比得上上帝賜給信徒們的靈眼!我們休息!有幾個道行高深的教會法師來巡邏!有他們在,連只蚊子飛進來都知道!”很慶幸的樣子——如果是我,我也會很高興的,誰不喜歡有人可以和自己換著班做事!可是現在的我卻不行!——“好了!給!先吃點東西吧!”遞給我一塊烤肉扭身走開——有馬的騎士,打獵不含糊,特別是配有弓箭的那個小子!
這樣一來,我又被甩開,成為一個寂寞的孤島,而且是那種任何人在經過時都要看上兩眼的孤島——在教會法師的神眼中,我周邊的能量波動應該能感覺到吧!特別是我那不知在什麼地方閒逛的法杖兄弟,無論他動不動,他所具有的能量的數量過於巨大,於是,這幾個,十幾個,可能是幾十個隱藏在車隊裡的教會法師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而現在,我只是他們研究的魔鬼!那麼我計劃的禱告就成了他們最想要的資料!那我不就上當了?該死!我是便宜這些教會法師呢?還是忍受死亡和殘廢?對了!也許我和法杖兄弟之間的交談他們早已一清二楚了!這樣禱告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廢物了,他們一定會逼迫我與法杖兄弟發生更密切的交流!看來,我是落進了死路了!要打破這些,我必須得和法杖兄弟交談一下!這樣,我也許可以利用教會法師與騎士之間的矛盾,改善我的境況!可是這樣,一旦被他們竊聽了,遭難的還是我!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真想抓破自己的腦袋,弄出一個主意來——不會又要我被動地順其自然吧?我的夢想怎麼辦?
在這方面不能動手腳,我找另一個地方啊?例如活蹦亂跳的小動物!只要在這上面做好了文章,無論他們是真、是假,都可以在明面上弄得他們十分被動!動物!動物!既不能受一點傷,還要能吃!最重要的應該是那個貴婦人喜歡玩——對了!有了!用蟬的幼蟲就很不錯嘛?捉的時候,直接讓它爬進我的手中!它絕對沒受傷害!好玩的地方就是它會脫去蟬蛻,而且蟬弄來吃,挺有一番風味的!可是我不好找啊?它們可是要在下雨後才會出現很多的!再找一種!再找幾種!蚯蚓太噁心,那個貴婦人一定會害怕的,不能用!蝌蚪怎麼樣?我根本分不清青蛙的蝌蚪和蟾蜍的蝌蚪——我發現黑蝌蚪好像全都是蟾蜍,可我不知道聽什麼人說這是青蛙的蝌蚪!我認為那種帶綠色的,比黑蝌蚪大一些的很少見的蝌蚪才是青蛙的蝌蚪。既然分不清,就別去弄!萬一,那個貴婦人發現蝌蚪變成了蟾蜍,不要我命才怪!更別說吃了!還有什麼呢?蝸牛?不行!田螺更不行了!螃蟹、龍蝦太過危險!螳螂又很難馴服!蝴蝶、金龜子好看又不能吃!算了!只能先靠蟋蟀了!看看明天能不能過去再說!
一邊吃,一邊想,諸多瑣事打擾之下,我就著一張毯子睡下。肢體上的傷痛帶來的麻木、酸楚、瘙癢等一次又一次打亂我的思維、引起了我的暴躁,本來是絕佳的思考時間卻浪費了——這還是到了早上才知道!
早上,我被馬的嘶鳴聲驚醒,忘卻剛才刺人神經的夢,揉揉發脹的頭,感覺自己所有的面板似乎都變成了石頭,非常僵硬——昨天的擦傷全都結疤了,可是稍微一活動,有幾個疤就裂出條縫來,流出了血——我已經可以站起來,走上兩步,看來昨天是失血過多,有些眩暈,痛苦雖然很劇烈,卻沒傷筋動骨。
“親愛的上帝!感謝你對我的照顧!”我百無聊賴地說出這麼一句託詞,緩緩地步行,讓牽扯到的傷口的痛楚去壓抑那什麼也幹不了的頭重。
剛才嘶鳴的馬兒在土地上放開四腳,馱著騎士狂奔而去——是巡邏?是打獵?誰知道!我的目標當然是找幾隻夜間爬出地面的蟬的幼蟲,還有隨便找個好地方,埋葬我那發黃的尿!
這裡是個小坡,有幾叢樹,也有那初春的草地——糟糕,時間不對!別說蟬了,連樹葉都還沒長齊!哎!我一屁股坐在草上!現在,我能找到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