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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們至少還可以一把火燒了那個寨子啊!像這樣,看著別人用我的東西,我可很不舒服!”車輪兒這兩句話馬上把感召男爵打得頭有些暈了,在原地轉圈。
逼人的腦袋閃光可很難?我扯扯感召男爵的衣袖,指指前進的方向,率先邁步向前走。
感召男爵突然耍橫,抹去冷汗,深吸一口氣,跟在我身邊:“反正我覺得這麼做我最自私,雖然一時想不明白,但沒有關係,至少下等兵是贊同我的,你也贊同我的,要不你回寨子去就是了!”說完拉著我就急匆匆地往前跑,“放哨的弟兄回來完沒有?我們出發啦!”也不真正去檢查人數,拖著我就領路繼續奔逃。
“嘿!下等兵,有什麼法子可以儘快治好你的喉嚨嗎?沒有你的話,我可很難過啊?”感召男爵想法子想到我身上來了。
搖搖頭,仔細感覺下自己的身體,疲勞和傷痛又時不時地纏繞上來,“人手不足!真是人手不足!連休息都成了夢想!”在心裡感嘆一下,找那破碎的平和,再一點一點組和起來。
“不好!”突然有人在旁邊的山坡上低聲吶喊,“快停下!前面有情況!”一張慌張的臉跳進我們的眼睛,他卻馬上扭回頭趴在一棵樹後,探著頭繼續往前看。
“怎麼啦?”我們抱著疑問,開始攀爬這個小山坡,十多秒後,我從樹縫裡看見了那該死的場景。
土匪們的大動作,看得我們心驚膽戰的大動作——有上千人?不,上萬人?說不定有十幾萬人,他們密密麻麻地圍在一座城周圍——沒有看錯,就是那個縣城。戰鬥似乎還沒有打響,那一堆堆如同螞蟻的土匪都安安靜靜地待著,只有幾十個騎馬的人在空隙中奔來跑去,時不時還叫喊著什麼——縣城的情況很糟,那城牆上到底有沒有人都看不出來,連一些官軍的旗子都找不到,好像已經是一座被衝破的廢城,只是少了硝煙和屍體。
總攻!當這個詞語攻進我意識的時候,似乎平和好多的我,一下就奔潰到丟失信心與未來的打擊中,周圍的人也開始陷入差不多的情況,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氛衝土匪的堆集中蔓延到我們身邊。
“怎麼辦?”這麼一句話就打破了我們所有的計劃,這麼一句話就抹殺了我們的一切努力,這麼一句話就迫使我們會放棄一切投入到無限期的奔逃之中,已經經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我們紛紛坐到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再扭頭看看土匪們的方向,“怎麼辦?”大家的嘴裡叨唸著這個問題,問自己,也問別人。
“怎麼辦?”感召男爵飛奔過來,撲到我的身上,不顧風中石那堅硬鋒利的身軀,一下把我壓在地上,絕望地對我吶喊:“怎麼辦?”
禍不單行,我剛從心理打擊中掙扎出來,馬上就落入了兄弟們七手八腳的壓榨,別說想法子了,連喘氣都成問題——本來就很難受的喉嚨,在這一刻,強烈的撕裂感發散到全身,痛楚,一種讓人沒法承受的痛楚纏繞著我,手腳的無力反抗,把發洩口直接推到牙齒上,我咬,空氣經不住咬,那股壓力的閥門打不開,舌頭,該死的舌頭似乎要投身於自殺的瘋狂——不是絕望,而是瘋狂,隱藏著對未來充滿期待的瘋狂——它自動跳到牙齒之間,咬吧!快咬吧!讓壓力從舌頭迸發出來!面對這種感覺商的瘋狂,我的理智在第一時間中調動手臂,把前臂嵌入牙齒間,咬——血,力量在唇齒之間發洩般地跳躍著,窒息與喉嚨的撕裂慢慢地隱退到身後,只剩下力量與鮮血的交融,逼迫著意識眩暈起來,感覺模糊起來,推動自己的一切歸入沉睡。
“快讓開!下等兵已經吐血啦!”隨著身體上壓力的減小和消失,我的牙齒完成了它的工作,手腳和肺回到了他們原本的角色,發洩——我一個掙扎,彈跳,翻滾,觸感徹底清空了我身體內的一切新增的壓力,舒服,虛弱,血腥爬到意識裡喚醒一切的正常運轉。
“你沒事吧?”感召男爵那痛苦的臉上寫滿了關切。
“你們是不是瘋了啊!”霧水凝一堆火往外迸發著,“你們看看,你們乾的好事!你們差點把我們唯一的希望給殺了!”狠狠地一腳踢在感召男爵的屁股上,“你作為隊長,作為下等兵的朋友,卻這樣對待他!要不是我反應得快,你就親手殺了你的朋友,你的屬下!該死,不就是幾萬的土匪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只要我們的人還在,誰也不會走上絕路的!”
隨著霧水凝的憤怒,大家的意識都清晰了,好多人都低下了頭,可是差不多又突然抬起頭,尷尬外加關切和急迫地望著我:“我們該怎麼辦?”
用衣袖擦去嘴上的血,撩開浸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