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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於是他繼續向前走。這條大街的末端就是最後歸宿旅館,旅館的主人是地下城居民們的朋友、黯精靈法師妮雅。妮雅在來到托爾城之後的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最後歸宿旅館買了下來,作為自己的根據地;對於一個盜賊公會來說,用一家兼營酒館的旅店來做據點可以說是再也合適不過了。來來往往的人群可以帶來數不清的訊息,當然,這些訊息的真偽還是需要你自己來判斷的;而旅館本身不但能夠帶來收入,有需要的時候還可以提供足夠的食物和溫暖的床鋪。
此時的最後歸宿旅館比起冬天前來說,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妮雅曾經告訴地下城裡眾人說她已經將最後歸宿旅館左近的幾所房屋都一併買了下來,不過就連大法師也都沒有想要妮雅居然將這些房屋都已經拆除、並且重新建起了一排兩層高的木製樓房。幾道走廊巧妙地連線著這些木製樓房和最後歸宿旅館本身,“這可得要花上不少錢。”大法師心想;不過這似乎是值得的,從外面看上去這些樓房裡已經沒有一個空房間,這些木製樓房也許不夠牢靠、只能夠支撐上那麼十年八年的,可是也已經可以為容納托爾城裡如此之多的外來住客提供更多房間,也不至於將他們錢包裡的金幣拒之門外了。
大法師步入最後歸宿旅館的門口,一個女招待躲在遠處看著他,一時間不敢走上前來招呼。之前大法師阿其曼的一個火球魔法將最後歸宿旅館摧毀了一半的事情,在不少本地人心目中可以說是刻骨銘心,不過對於此刻酒館裡的客人們來說似乎就只是小兒科了;大法師正好聽到一個年輕人正向他同桌的酒伴在講述著、他是如何運用傳說中的解離術來對付一整群的石魔像的。大法師打量了這個年輕人幾眼,發現對方身上連一絲的魔法氣息都沒有,只得微微嘆了一口氣;這時對方也注意到了身著黑色長袍的大法師阿其曼,“看什麼看,你皮癢了是不是?”年輕人叫囂著,向大法師阿其曼伸出一隻手指:“是不是想要嘗試一下死亡一指的滋味?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哦!”
大法師轉過頭去,往門外看了看,午後的陽光正毫不吝嗇地將熱暖散發給街上的每一個行人;“現在可不是喝醉酒鬧事的時間啊!”大法師喃喃說道,一邊舉起手來、想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一點教訓。對於地下城的大法師而言,這當然是再也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一隻看不見的魔法手從背後一把抓住那個年輕人的衣領、然後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直到被扔到街上去的那一刻為止,年輕人臉上都一直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嘴巴張張合合的、也不知道是在咒罵、還是在求饒。
不過時機似乎不是太湊巧,這個年輕人被扔到街上去的時候、險些被一兩飛馳而來的馬車撞倒。隨著馬車伕的一聲吆喝、馬車在最後歸宿旅館門前停下,從馬車車廂裡跳下來一個苗條的身影;一聲慘叫之後,那個年輕人就捧著自己被踢歪的下巴滾到了一邊,大法師搖搖頭,然後望向來人。
那是一張他非常熟悉的面孔,連同隨後從馬車上慢慢走下來的另外一個年輕女子,都是他在地下城裡的同伴,黯精靈妮絲和牧師艾達。
殺戮本性 八
大法師阿其曼險些以為自己面對的是一個瘋子。
這是理所當然的,同時挑戰一座怪物聚居的地下城、以及托爾城裡除了神聖騎士團以外最有勢力的盜賊公會,任何一個腦筋正常的生物都不會這樣做;然而對方似乎並沒有發瘋,也沒有喝醉酒。
面前的是蘭斯?凱倫爵士,除了這個名字以外,大法師倒是也聽說過面前的這個難以分辨年齡的男人的另外一個名字;那個名字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做的事情:他曾經悄悄潛入弗伊特洛島上的大法師之塔,偷走了塔裡的不少書籍和魔法物品,這是大法師之塔從建立伊始到現在為止,唯一一次被不是法師的人得手的盜竊事件。
大法師之塔的儲藏室裡有著難以數算的魔法陷阱,其中有的會令人陷入迷亂、有的會令人當場發瘋,有的甚至會直接將觸發者分解為一小堆灰塵;就連大法師阿其曼自己也都曾來沒有打過大法師之塔的儲藏室的主意,倒不是沒有那個自信、只是如果對那裡下手的話,隨之而來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麻煩。一個法師如果願意的話,恐怕會是天底下最最恐怖的殺手,誰能夠抵擋得住每時每刻都可能襲來的、千奇百怪的魔法攻擊呢?
但是蘭斯?凱倫爵士可以。在大法師阿其曼年輕時代進入大法師之塔學習的時候,蘭斯?凱倫爵士就已經是法師公會的通緝名單上懸賞價格最高的一個,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法師有能力下手。傳說在蘭斯?凱倫爵士身邊有一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