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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想,過了些天,師兄竟然風塵僕僕的來棲梧山看我。
“師兄!”我飛撲過去。還不及師兄的胸口高,他把我抱起來,一如從前。
“焱夜,你太慣著他了。”師傅和師孃都在,我的臉有點燒。
“曦兒是好孩子,慣不壞的對不對?”
那是當然。我脫開師兄的懷抱,跳下地。
“師兄,比劃一下如何?”
那瞬間,我看到了他眼裡閃現的光彩。
“好。”
……
鳳歷兩千一百二十五年春。師兄的鳳皇正位儀式。我九歲。
師兄端坐在金殿上,一身我從沒見過、極其正式的打扮。黑緞衣袍上繡的金鳳栩栩如生,平日張揚的紅髮理得極順,髮髻戴上金冠,左右各插了一根金簪,簪頭鳳口垂綴兩排冰晶珠串繞在腦後,額前髮際懸鏈下垂了一顆黑色潤曜,其上天然的鳳形金色細紋光華流轉。
真好看。真有氣勢。
師傅作為國師立在離皇座最近的金階上,銀灰色暗嵌金絲流雲紋的華衣,墨色冠白玉簪,很莊重的樣子——他平常只用根帶子繫住頭髮。而師兄的頭髮原本沒有師傅長,只是剛過肩背,基本上…都是散披著。我喜歡。
從早到晚,各部人員在殿下拜來拜去,我站在師傅身邊低一級臺階,跟著師傅拜過一次之後就退到殿側可以看見師兄的地方。
來來往往的人說了些什麼,我完全沒印象,就盯著威嚴耀眼的師兄看了一整天。
從此,鳳王就改稱鳳皇了。
以我的角度來看,除了師兄的名號改變,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大變化。
師傅帶著我修行,師兄冬夏各來棲梧山一次,我們春秋各回皇宮一次。
春日裡,我照例回到皇城。
“曦兒,以前你去過的那家糕餅店,現在有新花樣了。我們買了再去醉香樓與師傅師孃會合?”
“好!”新花樣耶~逛了一上午,我真有點餓了,去墊兩塊!
……
最漂亮的那種,是別人訂做的……
有點沮喪。
店外走進來一位白衣公子,他把那點心讓給了我。
師兄看到那人,居然有些愣神,還要我把白虹拿給人家做謝禮。
白虹。從我有印象的時候起,師兄帶著它基本上是不離身的,好多年了。
眼下卻給了別人。
白衣公子竟也不推辭,接了短劍,又給了我一張取點心的信箋。我在高興之餘,有點疑惑。
看師兄望那人離去時的眼神,我想到點什麼模模糊糊的。
回宮後,師兄和師傅私下說了一個時辰的話。
之後,師傅開了窗,要我和師兄比劃一下。
我眼裡的師兄還是師兄,但是有什麼,感覺不一樣了。
現在的他,全身都散發著飛揚的神采,看起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完全放下了之後那種輕快。
喜歡點心的祭司……師兄懷念的故人……隨身的白虹……長住的清瀟閣……
那位白衣公子,是不是就是……曾經的祭司千冰。
曾經不懂事的我向師兄討要過的白虹,是師兄唯一沒有給我的東西。
白虹,是千冰的吧。
鳳晗佩,才是我的。
(待續)
後篇-等愛(四)雲歸有期
四.雲歸有期
一葉而知秋。
棲梧山我和師傅住的地方,第一片黃葉飄落的時候,我們啟程返回皇城。
放下了一直以來揹負的心事,師兄修習的進展極快。按照師傅說的,本底的靈氣基本上趨於飽和,之前只是表面浮華的應用技也因此能夠收發自如,威力更進一層。
短期內我是追不上他了……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變化。
師兄他已經搬離住了十來年的清瀟閣。
坐在鳳鳴殿後廳,我有點竊喜。
然而……
晚間的修習結束,師兄帶我到書房。
“曦兒四月的時候,已經滿十歲了吧?”
“嗯。”當時還得到了禮物。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師兄,問這個做什麼?
“是大孩子了。師兄給曦兒另外準備了琚皖庭,往後曦兒住那裡。”
“……”我的確長高了不少,師兄大概覺得一起睡有些擠……
見我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