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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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快步登上街心亭，畢恭畢敬地衝東方義施禮道：“老臣迎接來遲，還請王子殿下恕罪。”
東方義一聽老者的話當時一愣：“老人家，我……我不認識你呀，你怎會知道我是……”二王子想說“你怎麼知道我是王子啊？”
老者看上去有那麼一點道骨仙風的味道；銀髮白鬚包圍的一張古銅色的臉，由於皺紋堆積顯得五官有些擁擠，像一朵開敗了的“爛菊頭”……
東方義的話令老者異常興奮，他不等東方義說完，笑著打斷二王子說：“殿下，你當然不認識我，因為那時你還太小……”老者說著把東方義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嗯……變化不大，簡直就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啊……這回錯不了了，錯不了了！”老人家說這話時，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他伸手拍拍東方義的頭，故意裝出一副神秘的樣子：“告訴你吧小傢伙兒，我不但認識你，我還知道你的名字叫……莫爾斯！”
“啊？您連……這個名字都知道？”
“我當然知道啦……”老者得意地看著由於吃驚小臉兒都變了形的二王子，“怎麼樣，老臣還算厲害吧？”
東方義莫名其妙地點點頭道：“那……您告訴我您到底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殿下不用著急，您請跟我來，一會兒你就什麼都明白了。”老者說著拉起東方義徑直朝對面的宮殿走去。
東方義稀裡糊塗地隨老者走進宮殿的大門，穿過一道道刀槍林立的闈門、甬道，來到了一處寬敞的殿堂。
殿堂的正面，居高臨下坐著一位頭戴王冠、錦衣華裘的老耗子。服侍其左右的也都是些打扮得五顏六色、花枝招展的年輕老鼠。東方義心裡說：看來我真的是到了老鼠國了，這頭戴王冠的傢伙肯定是個老耗子王。
這時，就見那位白髮老者畢恭畢敬地上前幾步，衝座上的老耗子施禮道：“啟稟陛下，老臣已將莫爾斯王子請來了。”
看到老者這番舉止，二王子心裡有些不快：這老爺子真是不濟，好好兒的一個人，怎麼向一個“老耗子精”頂禮稱臣呢？
骨瘦如柴的老鼠王身體十分虛弱。聽了老者的稟報後，那傢伙“運”了半天氣，這才吃力地睜開了一雙混濁的鼠眼，聲若遊絲地開口道：“不會……又是一個……似是……而……而非吧……”
儘管鼠王的聲音很小，但還是把東方義嚇了一跳：這個鼠王居然也能口吐人言……看來它還真是一個“老耗子精”！
這時就聽老者答道：“陛下請放心，這回絕對錯不了！”
鼠王一聽這話，兩隻眼睛忽閃了幾下，顯得比剛才有了幾分生氣：“既是如此……還不讓他來與本王……相認……”
老者應聲將東方義拉到了鼠王面前。
在幾隻老鼠的幫助下，鼠王免強坐直了身子，晃動著鼠骷髏似的大腦袋把東方義上上下下端詳了一番……忽然，老鼠王目中含淚，顫抖著向東方義伸出雙手：“王兒……我的孩子……你終於回來了……”東方義一見鼠王直眉瞪眼地伸著手衝自己直喊“王兒”，他下意識地左右瞅了瞅：老傢伙這是喊誰呀，這兒除了自己就是那個白髮老者，再沒有別人了呀！
“老人家，他這是在叫誰？”東方義問身邊的老者。
老者笑道：“當然是叫你啦，除了你還能有誰？”
“叫我？它……它為什麼叫我‘王兒’”？
老者似有不解地盯著東方義道：“莫爾斯殿下，這有什麼奇怪的？你是他的孩子，他不叫你王兒叫你什麼？”
“什麼？我……我是它的孩子？”東方義吃驚地瞪著白髮老者，“老人家，您說什麼哪，我怎麼會是它的孩子？！”
聽到東方義說出這樣的話，鼠王傷心地流下了淚來：“孩子，你不肯認父王……父王不怪你……我知道，是父王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的母親……可父王當初……實在是出於無奈……出於無奈呀……”不知是由於情緒激動還是話說得太多累著了，老鼠王忽然兩眼發直，喉嚨裡發出一陣急速的喘鳴……
白髮老者顯然對東方義有些不滿：“殿下，不管怎麼說，它畢竟是你的父王，這個時候你……你不該說出這樣的話！這太讓陛下傷心了……”
“您到底在說些什麼呀？”東方義莫名其妙地叫道，“我是人，它是老鼠，它怎麼會是我的父王！”
殘喘未定的老鼠王忽然不顧一切地站了起來：“王兒……千錯萬錯……都是父王的錯，為父求你……求你啦……”話沒說完，老鼠王一口氣沒上來，耗子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