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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神情有些黯然，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直視著張若凡的眼睛繼續說，“你力氣很小吧，力氣小，拿不動武器。你想只憑動作敏捷就成為出色戰士嘛？抱歉，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如果是聖魔法時代之前，也許還可以。但是現在，你應該也明白吧，無論身法有多麼矯健，動作有多麼迅速，你也無法破壞一件厚實的盔甲，你也無法抗住巨劍的一記拍擊。有什麼意義呢？”
“哥……哥？”琪卡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平時很少說話，說話時也是直來直去的萊恩，今天竟然一改常態的健談，和一個陌生女孩說了這麼多。而且萊恩說的話，琪卡竟然一點也聽不懂。這在一刻，琪卡覺得，面前這個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哥哥竟然有些陌生。
這還是我的哥哥嘛？他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懂？難道，我一直都不瞭解他嘛？
我還真是個笨蛋啊……
萊恩看了一眼琪卡，表情有些複雜，隨後又把視線轉向張若凡。
“現實就是這樣。你明明知道，你的路終究沒有結果，你明明知道，就算你再怎麼努力也無法改變現實，為什麼還要繼續下去？早點回頭不是更好嘛？”
“你是想說，讓我放棄嘛？”張若凡無奈一笑。
“很抱歉，只有這件事兒，我做不到啊。”
第四十九章 刀與劍
雷諾和艾麗一聲不吭站在張若凡身後，小黑舒舒服服的躺在艾麗懷裡，閉著眼睛把頭埋在身子裡，用兩隻小爪子抱著耳朵，好像它不想聽其他人說話一樣。
“你是想，讓我放棄嘛？”
“很抱歉，我做不到。”張若凡說。
她可以感受到萊恩言語中的無奈，從之前與琪卡的對話中，她明白了到底是什麼困擾著他們。所以此時，她面對萊恩的質問並沒有表現出生氣與不滿，反倒是與萊恩聊了起來。
“不是放棄，是變通！執著、堅持不是壞事兒，你執著？你很好，很不錯。但當明知面前是一條不歸路還要繼續往前跑，這不是執著，這叫愚昧，這叫頑固，這叫不識時務！人終究不能與命運對抗。”萊恩沒有撕心裂肺的吼叫，也沒有故作姿態的低沉，他只是以洪亮的聲音把想說話說出來而已。
“呵呵，不識時務嗎？看起來是你在問我，但實際上，這些問題也是在問你自己吧，萊姆的孫子——鐵匠萊恩。”張若凡說。
“哪又怎麼樣呢？”萊恩看著張若凡。
“這些問題，你找不到答案，而且你也沒地方可找，所以，你想問我嘛？”張若凡反問。
“是的。我很想知道，你的答案是什麼？名字古怪的女孩——張若凡。”萊恩緊盯著張若凡，想要從對方的眼睛中找到答案。
“我的答案嗎？”張若凡回過頭去，看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