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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走起來有些費勁兒,但我很拼命,拖著這副皮囊向遠方走去。我沒有方向,但是我有信念,尋找答案的信念驅使我向前方走著。
沒有方向的人,不知可以走多久。
又過了不知多長的時間,我看見了一個關隘,這個關隘的大門被那些騎兵們來回穿梭,他們手中提著人頭,狂叫著。鮮血將他們的戰衣染紅,他們似乎對這毫不在意,而且更有意思的是,他們對鮮血似乎十分渴望。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些騎兵,他們是一群為了廝殺而廝殺的人,或許只有他們的領導者,才有一絲正常人的意識。我想,他們已經完全的退化了,退化成了一種最原始的兇獸。擁有著最原始的兇性與慾望,沒有了應該擁有的東西。
是啊!情感。一個人應該有的東西,沒有情感的人是否還可以叫做人?
我靜靜走進那個關隘,那些騎兵們這次好像沒有在意我的存在,只是一味的殺戮著,搶奪著。
那是個年輕的女人,抱著嬰兒的女人,驚恐地躲在牆角,看著到處肆虐的外族騎兵,茫然不知所措。
我似乎想起來了,這些外族人應該是匈奴人吧!我記得漢武帝時曾經討伐過他們,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跑到了大沙漠裡,然後有個將軍在有座山上祭天。我記得,有一卷木簡是這樣記載的。
他們什麼時候又回來了,還是這樣的兇猛,可惜朝廷卻不是那個時候的強大朝廷了。
一個騎兵發現了那個抱著嬰兒的女人,馬刀一挑將她懷中的嬰兒挑在了刀尖上,嘿嘿笑了幾聲,將那孩子扔了出去。那個女人頓時哭喊地去撿那個嬰兒,然後抱在懷中,一臉的絕望,那眼神中,真的透出了一種叫做絕望的東西。
我,似乎被觸動了什麼東西。
那個騎兵跳下了馬,一臉笑容的將那個女子的頭髮糾著,將她懷中的死嬰扔掉,然後扛在肩上,走進了一間茅屋。
他殺了這個嬰兒,為什麼?這個嬰兒只是剛剛洗去前世的記憶,重新做人而已,卻被這樣的一摔結果了性命。
這,究竟是你的快樂還是痛苦?我看著那個嬰孩,或許你的前世活的很幸福,你這輩子才這樣的悲劇。只是,究竟是誰將殺戮帶到了人間?讓人去撿起屠刀廝殺。
這是一種罪過,一種符合天道的罪過。
我撿起了地上的馬刀,走進了那個茅屋。那個匈奴人很高興的樣子,只是那個漢族女子卻雖然絕望,但拼命的抵抗著。他,高興的得意忘形,竟然不知道我在他身後,我揮刀朝他的脖子狠狠地砍了下去,他的頭頓時像個瓜一般滾了下來。
“這種符合天道的罪過,就讓我一人承擔。”我喃喃自語,一刀砍死了那個女人,然後走出了茅屋。
有很多的人,很多的殺戮在發生。我揮刀向前,砍死一切阻攔我的生物,不!只要是活物,我都會殺!
那些持刀的騎兵們會放抗,他們也會砍我,但是他們砍不死我,我沒有痛苦,不會倒下,只會在他們驚愕的目光下將他們砍死,然後在那些被劫掠的人欣喜的目光中將他們殺死,臨死那一刻的目光,是多麼的錯愕。
我殺了很久,將所有的人都殺光了。這個時候又下起了雨,洗滌著我一身血跡。我看著這些屍體,似乎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我看到了自己手中的刀。
我,到底失去了些什麼?
我竟然會忘記,我剛剛看到他們殺戮的時候還想過的,怎麼會忘記?對,是情感!我不該殺這些手無寸鐵的漢人,他們是我的同胞,我卻殺了他們。
這個世界,多麼的愚蠢。!但我不介意,將這個愚蠢延伸下去。
我提著刀,離開了這裡,繼續向前走著,沒有方向,只有信念,這樣的我真不知道還可以走多久。真的,不知道……
又走了很久,我看見了一座城關,有官軍守護的城關,他們看到了手持馬刀的我,一身的血跡,急忙衝了上來,將我扶進了城,我本來還想殺他們的,可始終沒有動手。
“兄弟,你是從前方回來的吧?前面的那個小城是不是讓匈奴人洗劫了?”那個守城的官兵問我。
我點點頭,和他們說:“我將他們全殺了!全都殺光了!”他們先是愣了一下,然而大笑起來,之後那眼神又黯淡了下來。
很奇 怪{炫;書;網},他們的表情,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變化。
我應該和他們一樣的,可是我卻選擇承受殺戮,承受罪過。那麼,我是否該將所有的人殺掉呢?是,這個天地罪孽深重,我要毀了天地,然後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