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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得受敵侵襲。
張遼想用計趁夜起兵大敗嚴顏駐守散關的人馬,若是計成定當與高順聯絡,讓高順從陳倉道出,攻拿漢中。
可惜一計不成,計計失算。
如此看來,呂布與趙璘還是有些瓜葛。“如果我猜得沒錯,呂布就是安插在關東諸侯之中的一支奇兵。”
我這樣想到,當然也會防著他從背後插我一刀。而且就憑他先殺丁原、後斬董卓的光榮事蹟,反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
晚上的時候,呂布終於趕到,帶著張遼、高順,很離奇的是還帶了兩個女子,一個是允口中說的那個阿夢,另一個卻不認識了,不過容貌甚好。呂布帶著他們來到了刺史府。自從我來到這裡辦事,劉備就去別院居住了,我也懶得去挽留他,他願意讓,我住就是了。
“你就是蕩巫總帥?”呂布一步上前,站到了我身邊,俯身看著我,舉止很是無禮。“你可以有點禮貌,你現在的糧草還有我的供應,這是你必須清楚的。”
我一把將他推開,這天下第一,未免也太張狂了點。不過這身子是夠壯實的,僅這個子就有巫神那麼高,真夠猛的。
“你已經叫我一聲姐夫,你懂嗎?”呂布直接坐在了我的對面,沒等我同意就先拿起茶壺給自己倒起茶來。
“什麼?”
這倒是讓我驚訝,我要叫他姐夫?我有姐姐嗎?這言論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誓言,你叫殘星師傅叫師傅對吧?那你就算是天魔谷的弟子,我比你先入谷,我是你的師姐,她呢!也比你先入谷,所以你應該叫我們師姐,呂奉先是你這位師姐的丈夫,你叫姐夫,沒什麼錯。”那個阿夢與我說道。
“吃大虧了。”我也沒得說了:“不過,這位夢師姐我是見過的。這另一位師姐,我是第一次見你,你拿什麼來證明,你曾經在天魔谷呆過?”
我可沒這麼容易,叫人師姐的,更何況是我從沒見過的人,當然不能隨口答應,萬一被騙了,回去都不好和小師傅說話了。
“有琴嗎?”她問。
“有。”我叫過來一個侍者,讓他去拿一副琴來。片刻後琴到了,她接過琴,端正放在了桌案上,揚手一彈,便是一個熟悉的音符。
我聽到落夜師孃彈琴的機會很少,入谷的時候一次,然後在有一晚上背書的時候又是一次,一共好像就是這麼兩次。
而眼前的這位師姐,琴功十分高,差不多也有落夜師孃的那種境界,動人靈魄的境界。琴聲很輕,那音波卻很重,一重重傳開。
這是落夜師孃的琴功。
“兩位將軍。”阿夢與張遼、高順施禮,兩人會意,齊齊讓開,坐在了旁邊的座上,阿夢一揮手,起了舞。
好似小師傅練劍一般的舞,輕盈的跳著。
“好。”
允坐在房頂,看著院子裡翩翩起舞的阿夢,十分高興地喊著,明心坐在他身邊,卻受不了他這樣子。
允叫一聲好,十足讓下面的張遼、高順吃驚,抬頭看見房頂坐了兩個人,看樣子也不俗,這才又安下心來。
我回憶起了那晚上背書時的場景,一個人獨自被吊在了水池上,倒掛著在那背書,耳邊不斷充釋著這樣的琴聲。
是了,即使是懂音律的天才,也不能彈出這境界,震人靈魂。
雖然我能感受到這種感覺,但這並不意味她的琴讓我迷失。我依舊是要找呂布的麻煩。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讓呂布心裡也有些數。
曲子結束,阿夢的舞也是如此。“呂奉先,你跟我來一下,我與你說一些事。”我拋給呂布一句話,然後離開了大院。
“他還是要找你的麻煩呢!”她將琴交還給了發愣的侍者,和呂布說道:“你可要小心說話,別惹人家不高興,他可是仙人呢!”
“沒事。無非問我一些巫神的事。”呂布很無所謂,他敢來就不怕人找麻煩,即使赤手空拳,也不怕在這裡束手就擒。更何況自己怎麼算來也是他姐夫,他再狠又能怎樣?
呂布跟著誓言,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你與逐日巫神是什麼關係。說給我聽聽。”看著這比我還高一頭的呂布,我覺得自己的聲勢似乎就低了一截,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
“他有一段時間當我的師傅。怎麼?你就是想知道這個?你應該可以猜得出才對。”呂布看來確實很無所謂,根本不在乎我說什麼。
“這的確不是重點,我所要知道的,是你是否還為他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