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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是能量的原因,當下也不說破,有了這絲能量,老張的腰在三天後不但會徹底痊癒,而且會格外強壯,勝過年輕之時。
“張叔,你起來看看好一點沒有。”
老張慢慢下了床,因為腰已復位,疼痛大減,一臉驚喜道:“嘯遠啊,你還別說,我現在的腰比剛才好了一半了。不對,是一大半,他扭了幾下腰,在屋子裡走了幾圈,高興的說,厲害,厲害,還真的不太疼了。只有一小點,一小點疼,不過這個疼對我老張來說,那可是多少錢沒有享受過的了。”
老張腰傷十幾年,每天都生活在腰病痛苦之中,這種小小的痛對他來說,已是最輕的了。
小甜道:“怎麼樣,爸,我就是說嘯遠哥厲害吧,死馬是不是成了活馬了。”
老張哈哈大笑道:“是,哈哈,託你的福,給咱家請了貴人了,把我醫成活馬了。想我年輕時,那腰壯的,能挑三百斤重的大石,就是因為太逞能,和人家比賽,結果把腰給閃了,從那以後落下了腰病。”
老張的腰大有好轉,劉老師也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小甜高興道:“嘯遠哥,你治好了我爹的腰,我就給你唱支歌吧。”
她大大方方地唱了一支山歌,那歌聲嘹亮婉轉,低音時如小溪低流,高音時如天外來音,在空中還能連轉幾道難度極高的彎。如山路十八彎,歌聲清澈,如地底流泉,無一絲的雜音。
明嘯遠不禁吃了一驚,心道想不到這張小甜的嗓子這麼好。
小甜見他鼓掌,又加唱了一首流行歌,卻讓明嘯遠心中搖頭。她年輕尚小,只有十六歲,卻學這港臺言情歌曲的矯揉造作,掩蓋了她真實的嗓音,就如她小小年紀,卻在家裡化妝,擋住了她本來純真的面容。
他委婉地向小甜說出了自已的想法,並且稱讚她若是不化妝,唱山歌,比唱港臺歌曲更容易成功。
他這話一說,老張和劉老師都引他為知已,因為他們說了小甜,根本不聽。
小甜見她最尊重的演員都這般說,想了想道:“我這樣子真的不好看?”
明嘯遠道:“那當然,演員化的妝是有專門的化妝師根據劇情化的,可不是你這樣自已搽粉描眉,將來考電影學院,老師看中的可是你清純的真面目,還有你的獨特歌聲和嗓音,可是你要是唱港臺歌曲,就掩蓋了你的優點。”
小甜高興起來道:“我可是會上百首山歌呢,都是我們這裡的自創的山歌,我跟村裡凡是會唱歌的人學山歌,現在在村裡,對了,在鎮裡,我也是會山歌最全的。”
明嘯遠心道:他既然想當演員歌星,等我以後有機會就幫她一下吧。”
老張的腰舒服了,十分高興,熱情的要留他吃晚飯,明嘯遠推脫不過,就留了下來。這一次有些心安理得,畢竟他為老張治了腰,吃一頓晚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老張從裡屋拿了錢,興匆匆出去了。他的腰在那絲能量的運轉下,越來越舒服,而且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腰間發出,簡直讓他心花怒放。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有體會過腰舒服的感覺。
腰為人之中樞,四肢之力,皆靠腰的配合才能發出。無論你上下肢如何孔武有力,腰一旦壞了,不但不能發出力來,連正常走路都成問題。
作為家裡的頂樑柱,他最怕的就是腰傷復發,一旦復發,躺在床上幾個月,這個家就毀了。
老張一臉喜色的哼著小調出門去了。
明嘯遠見他出去後,就與劉老師和小甜聊天,這兩人見他治好了老張的腰,對他更加信任,慢慢地叫明嘯遠把這個家庭的情況都摸透了。連家中因為老張動手術,劉老師長年看病吃藥,到現在還欠五千塊的外債都被小甜說了出來。
唉,這個家還真是苦,我得想辦法搞點錢,幫一下這個家。
下午,老張騎腳踏車回來了,他買了兩斤五花肉,一大堆菜。
明嘯遠治好了他的腰,雖不知以後能不能去根,反正現在是一點也不疼了,把老張高興的把手裡的錢都給花光了,要好好犒勞一下這個大肚漢。
他從明嘯遠清澈的眼神中能看出來,透著對這個家的關切,他雖是個農民,心地善良,可是看人卻是極準的,他隱隱覺得,也許,這個人就是他家裡的貴人。
所以,晚飯時,他雖然還欠著外債,平素家裡炒菜沒有多過兩個,但今晚他和小甜在廚房裡好一頓忙活,整整搞了八個菜。
明嘯遠進了廚房勸道:“別做這麼多菜了,心裡卻決定今晚吃完飯,治好劉老師的病就走,像這要吃法,這個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