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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般古玩的價格。
不過玩古玩的藏家,不到一定層次,對於法器很難鑑別出來。
所以胡老闆斷定,這盤子雖不是法器,但卻有法器的潛質,這世上是有一些古玩,經過主人每日摩挲,能自然形成了靈動之氣,晉升為法器,雖然這種機率極少,但是一旦成了,那價格就更高。
明嘯遠還是低估了他體內的能量,他只是用能量將那盤中裂痕抹平,殘存了極少的能量,但是他的能量含有天參的精血至寶,又集天地各種精華轉化而成,這絲殘留在盤中的能量對他來說可以忽略不計,但是融入盤中,卻在漸漸改變這瓷盤的品質。
胡老闆心中已是大喜,面上卻不露聲色,淡淡道:“這位先生,這確是明朝年間的青花瓷盤,你想賣多少錢?
明嘯遠對他的神色已是瞭然於胸,本來價格自已內定兩萬,出口卻道:“三萬。”
周圍的人發出一陣驚訝之聲,心道這小夥子也真敢要價。一九九七年,三萬塊,那可是頂得上縣城裡工薪族的五年工資啊。
胡老闆心中一怔,這個價格若是光是古玩的價格,定的高了,但是若是加上那說不清楚的感覺,倒也不是太高,雖然他不能確定,但是他能感覺到,那種感覺帶給他的一定是好處,而不是壞處。
而且這人看起來年輕,穿的衣服也土裡土氣,不過卻明顯不是農村人,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這麼多年了,即便是那些西裝革履大家族的優秀後進才俊,他也是見過,卻沒有這年輕人的感覺。說明這人定的價格,是因為他了解這瓷盤的價格,不是啥都不懂,在那漫天要價,所以,這盤子他決定買下來。
胡老闆沉吟說道:“三萬高了一點,若是兩萬五,我就留下。”
明嘯遠也不猶豫,說道:“可以,賣了。”
胡老闆見他爽快,笑道:“你稍等。”他上了樓,一會從樓上下來,拿了一個黑塑膠袋道:“這裡是兩萬五,你點一下。”
明嘯遠沒有想到這盤子賣的這麼快。眼光一掃,就知數目正好,沒有假幣,笑道:“胡老闆倒是痛快,不用點,我相信你。”
眾人見他連點都不點,心中也是暗暗納罕。
周圍人問道:“胡老闆,你給說說,這盤子怎麼能值兩萬五?”
胡老闆道:“盤子最多值兩萬,不過這盤中有一些我說不清楚的感覺孕育其中,而且那感覺我雖說不清,但是隻好不壞。所以,為這份好感覺,多花五千塊,值了。”
有人笑道:“胡老闆真是財大氣粗,像我們,就是一萬都不太敢出手啊。”
胡老闆道:“這位先生,不知肯否賞臉,我們到酒店一聚,初次見面,你這藏品我很喜歡,我們聊一聊。交個朋友,下次你再有藏品,可要先照顧我真品閣。”
明嘯遠心道:“我正餓的慌,有吃白食的機會,為何不吃。這胡老闆人還算實誠,若是其他老闆,就算承認你這古玩是真的,也要死命壓價。”
笑道:“好說,不過我這人,是飯桶,只怕你管不起。”
“哈哈……”
周圍的人大笑。都說:“胡老闆若是管不起,這條街就沒有人能管的起了。”
胡老闆又邀請一起看到這場交易的人一起去。一行八人,來到附近一個酒店,那酒店裝修頗為豪華,也十分潔淨,胡老闆進去,服務員馬上笑臉相迎,說道:“胡老闆請。”
胡老闆要了個雅間,聽聞明嘯遠能吃,特意讓他點菜。明嘯遠也不客氣,大魚大肉,高熱量的肉菜他一連點了八道,讓旁邊的陪同的人面面相覷,心道這傢伙還真不客氣,他能吃完嗎?
明嘯遠與他們素不相識,此時也不用裝小肚。菜一上來。將第一杯五糧液一口乾了,說道:“你們慢慢喝,我這幾日練氣功,修習辟穀之術,沒有練成,可把我餓慘了。”
他找了個玄幻的理由,也不管眾人的眼光,旁若無人的海吃起來。他下筷飛快,專找那肉食下手,一會工夫,一盤肉菜就見了底。
眾人均心道:這傢伙也太不講究禮數了,哪有這般吃法的。
不過明嘯遠雖然能吃,但是吃相卻不難看,你看他的嘴張的並不大,一大塊肉食入了他的嘴,也沒看嘴巴鼓起多大,咀嚼幾下,就下了肚,彷彿那肉食一入他嘴,就縮小了似的。
這一頓飯,明嘯遠是吃的最爽的一頓。昨天在小甜家他根本就沒有吃飽,這一頓飯,八個人吃飯,倒有一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連那五糧液,他也是一口一杯,自已就喝了兩瓶。
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