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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使用。你知道嗎、連看到星星都會感傷流淚的年輕女孩,淪落到要揹負爸爸媽媽在眼前被吃掉的記憶,身上帶著傷疤,而且啞巴耳聾的地步了啊!”
比起對一名少女而言等同人生破滅的悲劇內容,布林特八世的義憤填膺更讓鎮長以及茲魯傑抬不起頭。
D靜靜回答:
“聽到我的話了。出去。”
動用了守衛和鎮長等五人把大吼大叫的布林特八世帶出去吼,D由上貼近觀察菈烏拉的臉龐。
空虛,卻奇異地滿溢生機的眼瞳突然對出焦距,意識明顯地集中,令瞳眸染為赤紅——那是貴族的意識。
口腔“呼”地吐出氣息,宛若自通往冥府的洞窟噴發的腐敗腥風。
“你來做什麼?”
如欲滲泌毒素的眼瞳死盯D的雙眼。菈烏拉歪動嘴唇。發出黏糊聲響的舌頭與嘴唇間現出爍然生光的物體——是犬齒。
“來做什麼?”
菈烏拉二次發問。
“侵蝕你的人在何處?”
“侵蝕?”少女的櫻唇歪斜成笑容形狀。“只要能享受這種極樂的話,那我寧願每日每夜都被侵蝕呢。你是什麼人?不是普通的旅人吧。會用侵蝕這個字眼的人十分罕見。”
“那傢伙是何時來這的?”
“這個嘛……自己去問那個人如何?”
歡愉表情突然僵硬。邪惡與歡愉如同被剝去一層薄皮似地消逝無蹤,轉眼間,從十八歲少女相稱的天真睡臉一閃而過,然後化為如似白蠟的面無表情——
原來是黎明造訪了北方大平原地帶的緣故。
D抬起左手,安至少女頸上。
“襲擊你的是什麼人?”
死者表情恢復了意識。
“……不……知道……只有兩個,紅色的眼睛……靠了過來……而已……”
“是街上的人嗎?”
“……不知道……”
“何時被襲擊的?”
“……三個禮拜前……在公園……的黑暗中……只有眼睛發出光芒……然後……”
“第二次何時會來?”
“啊……啊啊……今……今晚……”
彷彿身體中突然生出了彈簧似的,菈烏拉的身體反弓了起來。動作劇烈,彈開毛巾。喉嚨嗚咽出聲有如要斷氣一般,吐出舌頭後,身體開始妖異地浮起。這是服從貴族之力與將其排除之力相互衝突時產生的自然現象。由於獵人有頻繁目睹的機會,所以D的顏色絲毫不改。不,說不定這名年輕人的表情永不知驚愕為何物。
“只能到此為止了。”
一個沙啞聲音自按在少女臉上的手掌中說道。
“這女孩除了剛才說出的事以外毫不知情。的確只能去問那傢伙了。”
手一移開,菈烏拉變發出巨響摔回床上。
等到如誰的藍色晨光自窗外萌生射入後,D走出房間,鎮長等著他。
“知道什麼了嗎?”
不去問“還有救嗎?”這一點,是邊境生活者的精神。
對犧牲者血液施加詛咒的吸血鬼,在其身邊有獵人出手時,除非對方技藝生疏,否則都會銷聲匿跡。
在那之後,便只是時間的問題。
犧牲者的未來會隨吸血的程度與次數改變。有人即使被五度造訪寢室,卻除了遭人們疏遠外,依舊維持了普通生活終其一生;但亦有少女僅被吻咬一次,肌膚便化為白蠟,一直等待第二次訪問,毫不衰老地永在床上度日,知道某日突然看見她的肢體乾枯,變得有如木乃伊,她蒼老得孫子或曾孫才知道可憎得個貴族已在某地身亡。
只是,那不知需要何其漫長的歲月。
家族或後代遲早會衰亡,在唯有塵埃及荒蕪蔓延的廢屋角落,不知有多少僅以月光為糧的活死人。
時光並非漫步於陽光下者之友伴。
“今晚會有客人來。”
“噢、那——”
“犧牲者只有你女兒?”
鎮長頷首。
“目前為止是如此。不過,只要那傢伙還在,數量要增加到一萬人都行。”
D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