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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封住的,但是二樓的窗戶卻敞開著。假如屍體自己會走路,那麼從二樓跳下來,也是十分正常的。
我決定到大樓的牆邊看一下。
和許多建築一樣,醫學大樓四周包圍著花圃,種著樹木花草。如果一件重物從高處落下,一定會在泥地上留下痕跡。
事情順利起來,就是這麼不可阻擋。我只沿著牆根走了幾步,就發現了異狀。泥地上有一個一米多長的淺坑,四周散落著樹木的斷枝。我拾起一根樹枝比劃了一下,發現這樹枝比我的拇指還粗,憑我的臂力,很可能掰不斷。要弄斷這樣粗的樹枝,恐怕只有高空墜物了。
我抬頭看了看醫學大樓的外立面,幾十扇黑洞洞的窗戶像幾時個藏著妖怪的山洞,彷彿隨時會有一個活死人從裡頭爬出來,從天而降。
“哎喲媽呀,嚇死我了。”我說。
別誤會,我是不會被自己的幻想嚇到的。嚇到我的是一隻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牙齒咯咯咯地羅嗦了一下,然後回頭,舒了口氣。原來是沈慧。
“孔先生,你這是在幹嘛?”她問。
“這件事有點蹊蹺,我再想想。你先回去休息吧。”
“哦,那你當心哦。對了,你臉上怎麼有傷?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嘴上說著沒事,其實非常有事。那個老流氓下手真重,痛死我了。不過沈慧的這份關心讓我感覺好了許多。
沈慧走了,我又孤身一人。冷,非常的冷。這種冷是來自內心的。
當你一個人,夜裡,沒有睡著,如果沒有人關心你,你一定會有這種冷的感覺的。
我想起今晚沒有向若穎問晚安,於是掏出手機開始打字。寫了“晚安”兩個字之後,我突然不知該寫什麼好。似乎沒有更多的話可說了。然後我突然萌生一種想法:憑什麼總是我主動發訊息給她呢?如果她在乎我,為什麼不主動聯絡給我?
越想越委屈。於是我刪掉了待發的訊息,開始撥電話。不是撥給若穎,是撥給道德。
在家靠父母,出門靠兄弟。這句話說的沒錯,但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