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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這位仁兄,氣宇軒昂,氣度不凡……此處描寫參見前面兩位。這些傢伙,看上去都英俊異常,而且出手不凡,多少都會些法術,只是所作所為實在很丟份,都是先偷襲我,然後裝模作樣地叫陣。不是嗎?這位又在唧唧歪歪了,語調顫抖,抑揚頓挫,聽起來帶有唸咒般的濃重的法師口音。
我十分耐心地聽他把長長的說辭說完,因為頻繁地動用碎裂之力消耗了不少精神力,我得抓緊時間回覆。在說完了一長串我聽不懂的話,並得到了圍觀同僚、尤其是部分女同僚的喝彩之後,這位仁兄喝道:“吾乃弄組特!”
又聞“組特”,又要動手。
但是他沒動,兩邊的行道樹先動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樹自己拔地而出,用樹根當腿,樹枝當手,張牙舞爪地朝我走來。不過,樹木終究是樹木,最簡單的木結構物體,碳水化合物的集合體。我吧嗒打個響指,它們就灰飛煙滅。
這位跑得比剛才那位下冰雨的更快。眼看周圍無樹可用,他把邊上一位同僚的原木手杖變成了袖珍樹人,然後在這個小樹人的掩護下逃之夭夭。
手杖的主人捧著手舞足蹈的小樹人慾哭無淚,我十分同情,很想安慰他幾句,但是,下一個挑戰者又出現了……
我已經記不清那天晚上我跟多少同僚過了招,沒有二十,也有十五,對他們的容貌和姓名,我也記不太清了。反正,他們都牛哄哄地出列,大耍魔法,然後驚恐萬分地倉惶退場。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都沒有意識到我的抗魔體質,只當我皮糙肉厚扛得住打。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雖然我打了也不相識,但是我對神聖子弟卻多了幾分瞭解。這些人,長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