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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
郭侍郎上牙磕打著下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二十三口,你是最後一人早死早託生去,你的家人都在下面等你一起走呢”沈旭之一聲暴喝,手中柴刀劃出一道淒厲的弧線,帶起一腔熱血,一顆頭顱沈旭之用腳尖輕點郭侍郎的頭顱,順著勁兒放在一張椅子上看著死不瞑目的郭侍郎,輕聲說道:‘你若死不瞑目,九泉之下儘管跟著我你若怕了,便去投胎下一生恩怨兩清,若是再敢糾纏不清,休怪我不再容情“話音裡透著一股讓人毛孔倒豎的戾氣,伸手一刀又把郭侍郎的頭顱從中間劈成兩半不肯合攏的雙眼才緩緩閉上沈旭之神識撒出,見侍郎府邸再無一處生機,轉身要走想了想又迴轉過來,隨手砍掉郭侍郎無頭屍體的一條胳膊,藉著還沒有流淨的鮮血,在院牆上寫下——殺人者,海角沈旭之扔掉殘肢冷漠的回頭看了看,沈旭之這才又大搖大擺的從大門走出,直奔天樞院的那所院子沈旭之知道,劉大先生在哪裡等自己,為什麼知道少年郎也說不清楚,就是知道而已天樞院大院,無數黑衣軍士軍蟻一般忙碌勤勞,穿梭不停無數檔案經過十餘名文案修訂之後呈到劉大先生案前沈旭之一身血汙雖已經冷了、淡了,僵在天樞院黑衣黑氅上,讓少年郎感到有些難受但裡面坐著的劉大先生卻讓少年郎感到難受上官律站在門口,看見沈旭之平安歸來,這才放心眼神中的交流,沈旭之知道上官律已經和劉大先生稟報了自己的事兒,沒走近一步,沈旭之便感覺到劉大先生陰冷寒戾的氣息越來越盛越來越濃越來越重沉甸甸的壓在自己心頭,一塊巨石般不順暢沈旭之走進裡屋,劉大先生在書案後正在批閱檔案,見沈旭之進來眼神裡盡是陰冷漠視沈旭之殺人的時候處之泰然若素,殺的順手殺的痛快淋漓但此刻見到劉大先生沒來由的感到心裡發虛,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甚至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劉大先生沒搭理沈旭之,沈旭之輕聲嘆了一口氣,隨手在納戒裡取出一套嶄的黑衣黑氅,當著劉大先生的面開始換衣服換完,沈旭之來回動了動,覺得滿意,又取出清水,溫柔得給羊皮袍子洗去一身血汙沈旭之旁若無人的做著這一切,劉大先生哭笑不得本來對沈旭之今日之事極其不滿,想教訓一下這狠戾的小子,沒想到沈旭之卻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憊懶架勢……劉大先生拾起書案上一方硯臺,衝沈旭之砸去少年郎見劉大先生有了反應,心裡驀然輕鬆了嬉皮笑臉的躲開硯臺,潑灑了一地的松脂墨散發出一室的墨香味道”
大先生,您看,您這是又和我生氣彆氣壞了身子,想打就打兩下,想罵就罵兩句這個……這個……“沈旭之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介面下去,只是訕訕的看著劉大先生,嘴角含笑,笑中帶苦”你乾的好事“劉大先生怒罵騰的一下站起身,少年郎還沒反應過來,劉大先生便近到沈旭之身前,手指點著沈旭之的腦門,罵著羊皮袍子見劉大先生暴怒指著沈旭之,身子一弓,身上白毛略略乍起作勢欲撲劉大先生橫眉瞪了羊皮袍子一眼,順手抓起羊皮袍子後頸上的毛皮,抓一隻寵物狗一般把羊皮袍子抓起,打了一下屁股後把小白狐狸扔到自己肩膀上。羊皮袍子委屈的看著沈旭之,見少年郎一臉訕訕的笑意,長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趴在劉大先生肩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子,你說說你乾的這是什麼事兒”劉大先生大罵,聲音遠遠傳出去,周圍巡視的天樞院黑衣軍士置若罔聞,依舊井井有條的做著分內的工作“我錯了,我不該濫殺無辜,濫殺婦孺”沈旭之殺完人,胸口血氣消散,也覺得有些不對,低著頭說道:“還請大先生在刑部大牢把謝藥師撈出來那老爺子歲數大,晚了怕是人就不行了”“說你濫殺婦孺,人能做初一,咱也能做十五他們能抓走謝家老頭,打傷你那個傻大個和你那柴火妞兒,咱們就不能殺他滿門?狗屁濫殺婦孺斬草不除根,留他回來報仇?我罵你,因為你腦袋裡全是狗屎還惦記什麼謝藥師,人早都不行了”劉大先生說的生氣,談起一腳,踢到沈旭之屁股上沈旭之見劉大先生先為自己開脫,把事情定性,知道大先生屁股坐在哪面,心中不再忐忑一腳踢來,少年郎心裡一橫,反正也踢不壞,讓劉大先生出口氣也好劉大先生最後一句話也沒聽清楚劉大先生見沈旭之知趣,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只在黑衣黑氅上留下一道腳印踢了一腳之後,劉大先生氣順了一些,悶哼一聲,回身在書案後坐下“你說你,殺人也就殺了還在牆上寫什麼殺人者海角沈旭之,你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你們這幫子丘八真傻成這樣?”
劉大先生越說越氣,眼看又要站起身,沈旭之連忙湊到劉大先生身邊,倒了杯茶,說道:“您老人家消消氣,我這不是不想連累天樞院,就準備和您告別然後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