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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控制,在巨大的危機面前,還是生存的本能戰勝了雲道的法術,嗜金蟻明顯失控,雲道女尼狂噴出幾口鮮血,面如金紙。搖搖欲墜。
“雲道,趕緊收了你的螞蟻!”
楚良全來不及心疼自己的金剛傀儡。眼看著嗜金蟻形成的蟻海就要淹沒兩派百名好手,不禁焦急的破口大罵!
雲道女尼雙眉一豎,對楚良全此言極為不滿。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用這般不客氣的語氣與自己說話,但眼前嗜金蟻又近了幾分,心中也是連連叫苦,心疼異常。要知道每年飛雲門為了培育這些嗜金蟻花費巨大,而且秘不示人。知道其中秘密的人屈指可數。沒想到這一朝用出,天樞院竟然像是早有預謀,應對無誤。每一手無論是法術還是財力物力人力的配合均妙到毫巔。讓人拍案叫絕。
雲道女尼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簡,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去。玉簡華光騰起,一串串古符文在其間流轉。幾個彈指的功夫,華光大盛。從天而降無數的彩霞,每一道彩霞籠罩住一定範圍的嗜金蟻。便一閃而逝。
無功而返,不僅如此,反而折損了一定數量的嗜金蟻並且反噬過程中導致十數名兩派的弟子殞命。雲道女尼還因為嗜金蟻本能抗命受傷匪淺。這一仗天樞院打的精彩之極。
“師傅,天樞院比想象中厲害多了!”
谷路行看著眼前一幕一幕,感慨到。
“不錯,劉澤宇這人有幾分本事。手頭烈焰焚城的符咒居然有十多枚,出手也是大方、豪爽。還是天樞院有錢啊,這土財主用東西一點都不知道心疼。”
高延勇也不吝讚賞。
“那地裂的法術弟子看像是師傅曾經用過的深淵臨近這個法術,那面最高只是楊海波一個知命頂級的修者,這法術怎麼用出來的?”
谷路行心中有自己的猜測,但見識淺薄,不敢亂說,只得實話實說,讓師傅指點一二。
“那個不是深淵臨近。真要是深淵臨近的話,嗜金蟻一個都跑不掉,而且法術用過之後,金剛傀儡不是跌落到地縫中而是直接被傳送至異面空間,深淵世界中。這個效果我估計是地下早就埋好符咒,再怎麼樣也架不住符咒數量多。天樞院這一仗勝的原因就是靠著人多,錢多。所以說嘛,單打獨鬥、逞一時血氣之勇的日子早就過去了。”
高延勇略有些感慨的說道。“看這樣子,天樞院早有預謀,劉澤宇這廝定是不會輕易死去。”
“……”
谷路行也是一陣感慨。少年熱血,一直期盼著仗劍獨行,快意恩仇。沒想到出山第一仗看見的便是如此有些怪異的一場大戰。天樞院把自身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不管是財力、人力、訊息,各個方面佔據的優勢不是一點半點。
“這是我這麼多年寄身於神殿的感悟。你要好生記得。”
高延勇語重心長的對谷路行說到。殷殷期盼之意溢於言表。
“師傅放心,弟子記得了。”
谷路行自然瞭然於胸,恭恭敬敬施禮。
“要是你掌控現在的局勢,你準備怎麼辦?”
高延勇問到,其中飽含期許。
“弟子要是掌控局面,現在自然是派出玄甲重騎。這時候局面已經接近失控,而且天樞院的後手疊出,再不出動玄甲重騎怕是就晚了。”
“玄甲重騎要是也衝不散呢?”
“怎麼可能?”
谷路行驚詫道:“玄甲重騎可是能硬抗知命大修者的,堆去幾百騎就算是知命修者也要粉身碎骨。然後再把神殿裁判所的精銳尾行而至,定可一舉定鼎江山。”
“傻孩子,看來你真的只是一個修者。完全沒有位者掌控的能力。”
高延勇雖然話裡帶著一點失落,但還是溫言安慰道:“沒關係,這世間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你要能修成無距境,又哪用管這些陰謀詭計。沒來頭的纏住身子。”
“……”
谷路行有些沮喪,旋即便問道:“難道師傅的意思是……”
“當然,神殿裁判所的人又不是歸屬於我,這一次也是借用而已。所以,死就死嘛。死乾淨了倒也輕巧。況且真正的局勢是耗盡破法陣修士的法力,然後再用玄甲重騎直接沖垮這一個個大陣,天樞院必定迴天無力。要是先玄甲重騎,再來一個地裂,玄甲重騎豈不是要拉去填坑?這麼昂貴的兵種可不是這麼用的。雖然都是炮灰,但也要展現出自己的作用才行。”
“劉大先生難道真的沒有死?”
“不知道。看方才天樞院出手決絕的意思,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