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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把宋家宜惹惱了,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連劍伊,靠在牆上喘氣,直視他的眼睛冷笑著說,“我們有沒有可能你管得著嗎,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連劍伊看著她,喃喃著她的那句“有什麼資格”,心裡面酸澀眼中滿是嘲笑,“是啊,我什麼資格都沒有,在你眼中我可能就是一夜情的物件。”宋家宜沒想過他會把那晚定義為一夜情,第二天沒有勇氣提起,後來是沒有想過再提起,後來是沒有理由再提起,一夜情,呵,是個不錯的藉口,“不然你以為是什麼。”一夜情就一夜情吧,宋家宜腦袋更暈了。
連劍伊對其他人還好點也就是不愛說話說難聽點就是拽了點,對宋家宜平時是冷嘲熱諷不斷的損她,好在宋家宜自我療傷的功能比較強盛,自我安慰不在乎我行我素,對他的話自行遮蔽,但是喝了酒的連劍伊就特別難纏,而且還是現在這樣鑽了牛角尖的喝醉了的連劍伊就更難纏了,“在你心裡面我們真的什麼關係也沒有嗎?”他認真的問著宋家宜耐心的等著她的答案,“何必說的這麼曖昧,我們能有什麼關係,小時候的夥伴或者是長輩們玩笑定下的娃娃親物件?”宋家宜承認自己不會吵架,也不想吵架,吵架是件費時費力還毀形象的舉動,但是她今天卻一直在挑釁連劍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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