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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御拉著我的手,很好笑看著我,“怎麼看見方圃一副小狗見到骨頭似的表情?”
@炫@幹嘛在帥哥面前說我是小狗?“就算我不夠聰明,不夠靈活,怎麼也比小狗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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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你也就沒流口水而已!”章御撇撇嘴。
死章魚,你看到美女不也是這般表情?
方圃不怎麼愛說話,表情也很冷淡,指著遠遠一個面板微黑的女子說,“我太太也來了!”
那個女子居然是他老婆?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隨意的扎一個馬尾,笑起來很甜。
章御走過去和她打招呼,說了幾句話又回來,我悄悄問他,“他們夫妻為什麼不坐一起?”
“他們說不到一塊兒!”他小聲說。
那總能吃到一塊兒吧?點東西吃的時候,我提議把方太太也叫過來。
剛開始她還推辭,後來看到我真誠的衝她微笑,終於坐過來,說:“你是可樂?很高興認識你!”我瞪了一眼章御,他總是跟別人介紹我是田可樂!
“你可以叫我小可!”我替她拿水果,“要蘋果還是西瓜?”
“我只吃香蕉!”她笑笑說。
“為什麼?”我好奇。
“因為香蕉能治療抑鬱症!”一直沉默的方圃終於開口說話了。
“哦!那香蕉應該都給方先生吃!”我笑嘻嘻的把整盤香蕉都推到方圃跟前。
張御和方太太都笑出聲來,只有方圃忿忿的看著我,“我不吃香蕉!”
我還是笑,“可以打包帶回去嚐嚐!味道很不錯。”
方太太一點都不抑鬱,而且很開朗,一晚上我們都有聊不完的話題,兩個人還約好哪天一起去逛商場。
方圃和章御大致都在聊局勢,聊生意,方圃不時把目光瞄向他太太,流露出憎恨和憤怒。
從會所出來,我問章御,“他們夫妻間能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彼此。”
“誰知道呢?愛情這個東西說不清楚!明知道該放棄的卻怎麼也放不開。”他好象頗有感觸,“方圃恨雲一,卻不會放她自由!因為他也愛她!”
“真是很奇怪的夫妻,如果是我,倒寧願死的乾脆!”
章御笑,“如果是你,早已經千方百計氣死方圃了!”
“我哪有這樣的道行?”
“還沒有?你把香蕉給他打包,沒看他臉都綠了!”
這叫對付什麼人用什麼招?我不善於欺負人,也不善於被人欺負,更見不得別人恃強凌若,方圃對他太太的態度讓我不爽,所以才會讓他吃癟。
從會所到我家,正好路過章御住的小區,我說:“你回家,別送我了,我打車回去!”
他不同意,“要不我送你,要不你跟我回家?”
“你每天那麼多大事要忙,已經很累了。”就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當然後邊的話沒說出來,畢竟除了開玩笑,章御從未對我表示過什麼,如果我先這麼說,未免有點矯情和做作。
“你這是關心我嗎?”他笑。
“當然,我可不希望你累出個好歹,我還指望你飛黃騰達,我能多沾點光呢!”我故做輕鬆的說。
“言不由衷了吧?”他過家門而不入,直接上了三環路,送我回家。炫&ǔмDтχт。сοм&書網
再見到章騁,已是冬天,在郊區的的一個會議中心,他正指揮人佈置會場,看見我來,說:“我看了參會名單,知道你要來,特意讓餐廳準備了羊肉片,晚上我們涮火鍋,再喝點特製二鍋頭!”
我笑,看來他已經恢復了元氣,又是那個熱心周到、和藹可親的班長了。
“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啊!”
哈哈,喝醉也是一種美事!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班長開始教誨我,“可樂啊,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是。班長教導的對!”我笑著。豈止是十年啊?或許這一輩子我都難以回覆。
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章御,就當我要將他遺忘的時候,他又大大咧咧的出現在我面前,拿了一條祖母綠的翡翠吊墜項鍊給我,“也不知道入不入你的眼?”
我一向對這些東西沒什麼概念,只知道翡翠很貴重,我拿過來在脖子上比畫著,跟他開玩笑,“你紅粉知己不要的?可惜了,我也不稀罕!”
“不稀罕丟了去!”他有點不高興,抓起項鍊想丟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