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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人。不跟你比，你今天都揮霍了多少。”蘇柯將戰利品放在桌上：“也沒多少。”我看了一眼滿滿一桌子的衣服，不禁咋舌，這還叫沒多少。藤堂井隨後進屋：“不過說起來，寶貝你怎麼一件都沒買？”我擺擺手：“太貴了，一件都夠我一月生活費了。”藤堂井笑：“那你怎麼不叫我給你買，我這姐夫可不是白叫的。”我不好意思的說：“那怎麼行。那多不好意思啊。”喬羽覺得好笑：“那你上次叫我買的時候怎麼沒不好意思啊。”我白了他一眼：“那你買了嗎，小氣鬼，喝涼水。”喬羽往旁邊一坐：“小氣就小氣好了，我無所謂。”我扶了一下頭：“算了，我先去睡會兒，等下守歲的時候叫我。”
喬羽看到顧明煙進屋睡覺，對蘇柯說：“我出去一下。”蘇柯奇怪的問：“去哪？”喬羽笑了笑：“沒有，出去一下。”
秦朗一個人站在街頭，看著街上來往的人群。似乎每個人都急匆匆的。秦朗可以想象他們是要回去跟家人團圓，吃年夜飯。他自嘲的笑了笑，好象沒個人都有去處呢，除了他。不知不覺就走到上次和符西西買衣服的地方了，他朝裡面看了看，裡面的服務員還在忙著，現在這個時間，也只有這些服務員還和他一樣沒有回家了。他突然看到顧明煙喜歡的那件裙子，就靜靜的掛在衣架上。秦朗抬腳就準備進去，卻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符西西。秦朗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喂。”“秦朗，你在哪兒？”符西西問。“……家裡。”秦朗回答。符西西猶豫了下；“……你，你一個人的話要不要過來和我們一起過，我媽媽還沒見過你呢。”沉默了一會兒，秦朗說：“下次吧。我和別人在一起。”“哦……那算了。”符西西失望的說。秦朗見她沒什麼事，於是說：“就這樣吧，掛了。”
符西西看著被掛掉的電話發呆，從來都是秦朗掛她的電話。她從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甚至她開始不能確定秦朗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她總是發現秦朗會用一種複雜的眼光在背後看著她，可是每次當她轉過身看他的時候，他就會轉過身不再看她，或者用溫柔的眼光看她，這讓她很不安。可是她是如此的喜歡秦朗，所以，總是會自覺的將這種感覺避屏。符西西聽到她媽媽在叫她，她答應了一聲，轉身去準備年夜飯。
第二十二章
秦朗走進商店，直接走到那條裙子的前面，他看著裙子，彷彿看到顧明煙就站在他的前面，鬧著要他買裙子。這讓他不由得笑了起來。服務員認出他是上次買衣服的人，走過來問：“你是給你女朋友買衣服嗎？”女朋友，符西西嗎？秦朗搖頭：“不是。”服務員遲疑的說：“是嗎？我記得上次你的女朋友好象很喜歡這個裙子的。”商店門口的風鈴響起來，服務員轉過身：“歡迎光臨。”秦朗也回頭，看到來人，吃了一驚。
喬羽看著面前吃驚的秦朗，笑著說：“好巧。你也來買衣服嗎？”秦朗沒有否認，反問：“你也來買衣服？”喬羽答應著：“對，上次答應給明煙買衣服，沒買，明煙今天還在鬧脾氣呢。”其實喬羽是故意這麼說的，他不喜歡秦朗這樣子不乾脆，這樣會讓大家都受傷。果然，秦朗神色暗淡了一下：“是嗎？”原來，沒有他的明煙，依然會找到別人幫她買衣服。喬羽看了一下秦朗：“可以讓一下嗎？我要買的裙子在你的後面。”說著就走過去將那條裙子拿起來。秦朗的眼神又暗淡了一分，果然，是那條嗎？喬羽不經意的問：“你是給你女朋友買衣服嗎？符西西？”秦朗勉強笑了笑：“不是，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喬羽點點頭：“再見，下次一起玩吧。把你女朋友也叫上。”“再說吧。”秦朗敷衍著，轉身走入夜色中。
喬羽看了他一會兒，轉頭對服務員說：“包起來，弄好看一點。”然後拿著包好的衣服開車回去。哼，顧明煙，這次你總不會說我小氣了吧。
看著喬羽開車消失在夜色中，秦朗從旁邊走出來，其實他一直都沒有走。一直在旁邊看著喬羽給顧明煙買衣服，笑得那麼幸福，那種幸福，曾經他也有。
秦朗重新走進商店，直接問服務員：“剛才他買的那種裙子還有嗎？”服務員看到剛才走掉的客人又回來，雖然奇怪，還是客氣的說：“沒有了，剛才是最後一條。倉庫也沒有存貨。”秦朗答應了一聲，連存貨都沒有嗎。服務員看著秦朗失望的神色，說：“其實也有其他樣式的，也非常漂亮，要看看嗎？”秦朗搖搖頭，再漂亮也不是要的那一個。其實他何嘗不知道，就算買了，也不能在送給顧明煙了，只不過他想做個紀念。他和顧明煙，也就這樣了吧，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各自尋找各自的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