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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怨有愁的人是誰？你們受誰的託？忠誰的事？”
這下他不敢再亂說了，賤骨頭還在旁邊對他瞪眼呢。
江一鉉馬上放了黃毛，指著賤骨頭，他相信他會比黃毛知道得更多，“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說。”
賤骨頭左右不適，“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江一鉉明白不給他們來點厲害的他們是不會說實話的，“既然是這樣，我就只好把你們送到教務處去了，只有讓你們受一點‘教育’，你們才會知道一切。”
“別別別！大哥，”黃毛立即求饒道，“我說。”
“不能說。”賤骨頭嚷道。
“付哥，反正都是死路一條了，如果我們現在坦白從寬的話，也許還能繼續在這裡混下去。”
混？連他自己都說是在混了，江一鉉暗暗發誓，不將這些害群之馬趕出東方明珠，他自己就不在這裡“混”了。“你們商量好了嗎？到底說還是不說？”
“我說吧。”黃毛接過來，“不過大哥，我們要是把什麼都告訴你了，你可千萬不能在她面前說是我們告的密啊，否則就算我們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看來這個人還挺厲害的嘛。是我認識的嗎？”
“你認識。她就是施校長的女兒——施茉雅。”
施－茉－雅！江一鉉似乎有想到，又似乎沒有想到，總之他猶如芒刺在背，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痛直達心底。他惶恐又迷惑，但理智的頭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