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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晚飯?”
明甘露翻眼看著屋頂,茶肆外正經過一個推著車的小販,“烤地瓜,剛出爐的紅心地瓜。”明甘露撤了身朝外就走,“我知道了。”
夜涼如水,圓月高懸,沒多久沐雲澤和明嘉木也出了那茶肆,一人手裡端著一個木匣子,繞過街道,很快也不見了蹤影。
***
秋日的紅楓片片從枝頭飄落,顧南音一腳一跳地走在柳河邊,一腳踩一片,再踩一片。
“你不喜歡楓葉?”
“沒有啊。”他繼續蹦躂,繼續踩,“今天是中秋,我開心,所以踩。”
白茫走在他身後,眼角掃著河岸的攤鋪,雖然看著不是太清楚,還是看得見那擺起來的兔兒山,各行各樣,搗藥的,騎著瑞獸的,穿著各樣的衣冠,還有披甲持槍的,鳳冠霞帔的,“那要不要再去買個兔兒像?”
“那是給小孩玩的。”他扭了頭,“不過等到夜裡我倒是想買一盞柚燈。”
“為什麼是柚燈?”
“柚燈的顏色最鮮豔最亮啊,這你都不知道。”他還在踩楓葉,白茫笑吟吟地看著他的繡鞋一上一下,“昨天還和我抱怨路都走不了,今個倒是都好了。”
顧南音猛地停了下來,回過身,怒瞪著眼,隨即又朝她翻了個白眼,“大庭廣眾的,你這人都不知道禮儀廉恥。”
“你就知道了?”
“廢話,我當然知道。”
“那不知道成親前失貞是禮儀廉恥裡哪個字?”她壓低了聲音,顧南音憤憤地踩了她一腳,揚長朝前就走,白茫跟在他身後咕噥,“說說都不行。”
“咦?”他走到半路突然停了下來,白茫繼續朝前走著,撞到他後背靠著,低了頭貼在他髮鬢,“咦什麼?”
“那不是江釉嗎?”
白茫也抬眼看去,沐雲澤的背影,她還不至於會認錯,“嗯,是。”
就在前面不遠的兩人並肩拉著手走在柳河畔,楓葉飄落在沐雲澤的髮間,江釉側身把那楓葉取了下來轉在手裡把玩。
“那那個是誰?”顧南音伸出了食指,點著不遠處一個穿著錦服的女子,她似乎站在原地一直看著沐雲澤和江釉的方向,白茫眯了眯眼,似乎看了好一會,顧南音轉著腦袋仰起來等著她回答,好半晌,她低下頭來,“看不清。”
第七道茶之柚燈
顧南音仰著腦袋,似乎在斟酌她那句話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他伸出食指就去戳她眼瞼,白茫朝後閃了閃,“你這是要戳瞎我還是幹什麼?”
“你真看不清?”
“騙你幹嘛?”
他哦了一聲,在她身週轉了一圈,“那你之前一直帶著的那塊……”他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薄片片呢?”
“那片藥琉璃?沒了,某個人有急用。”
那錦衣女子站在原地沒有動,不多時她身後的街角又走出來一個書生打扮的女子,和她說著什麼,沐雲澤抬眼看過去,突然眯著眼叫喚出聲,“酸儒,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書生循聲看過來,走上前對著沐雲澤作揖道,“沐莊主,好久不見了。”
沐莊主?江釉勾著唇失笑,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叫沐雲澤。
“這是我姐姐,方靛海。”
那錦衣女子抱拳作揖,“原來這就是沐莊主,久仰大名,那麼這位……”
“我正君。”沐雲澤面朝著方碧海,漏看了那錦衣女子眼裡一閃而過的不明情緒,“我說酸儒,你怎麼會來?”
“陪我姐來的。”
“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碧海,走了。”方靛海還是抱了抱拳,轉身離開,方碧海跟在她身後,聲音漸漸遠去,“姐,鬥茶會不是要等到晚上呢嗎?這會有什麼事?”
江釉側過腦袋,手指間還夾著那片楓葉,“是誰?”
“今年開春的時候遇上的,京都來的,買了不少茶葉回去。”
“京都來的?”
“她好像說過她姐姐是在京都做茶葉生意的,我記不太清了。”
“她們在說鬥茶會。”
“嗯。”沐雲澤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走吧,你不是要去看那些小孩壘瓦塔。”她搖著頭,“真不知道是什麼鬼扯淡,小孩看多了和你肚子裡的能有什麼關係?”
江釉扁了扁唇,“我只是想事先感受一下,還有,最該學的人應該是你。”
“我有什麼好學的?”
“還沒?就知道拿糖哄岫兒,你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