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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礙我辦案的,全都是。”
“那麼請問,劉仵作你準備怎麼開始查案呢?”
劉茫沒有回答他,徑自穿過小院進了柳三公子的院落門洞,白茫和江釉、粉青緊緊跟在她身後,那幾個守衛見著劉茫,這次倒是沒有攔人,小五也在最後一溜小跑跟進去,湊到江釉身邊。
“你驗屍出來的結果,他除了服用過量鼠莽草,沒有其他不正常了?”
劉茫偏過臉,對這種質疑她能力的問題似乎很不悅,“這種事我不用向閒雜人等報備。”
“不許這麼對大公子說話。”
“你又是哪個?”
“粉青。”
劉茫推開柳卿和的房門,“又粉又青,不知道算是什麼顏色。”
粉青鄙夷道,“這是青釉的一種,燒出來會在青綠裡帶一點粉白色,這都不知道。”
踏進房門,江釉吸了吸鼻子,大概是被封閉許久,加上沒有人居住的原因,裡面的氣味不太好聞。
“這裡面的東西,你們一樣都不得碰觸。”劉茫定定看著幾人,“最好也不要走動。”
“你還真當自己是老大了是不是?”白茫撇著嘴,拉了張繡臺前的椅子坐下,拿過一盒胭脂打了開來。
“不許動。”劉茫喝道。
“我管你。”
江釉偏過頭,也正看到她開啟那盒胭脂,盒子裡面卻是白色的乳膏,發出一陣淡淡的芝蘭香氣。
“給我看看那個。”江釉朝白茫伸出手,她把盒子遞過來,劉茫劈手要來奪,“你們不可以碰。”
粉青擋在了她身前,她的手伸到一半差點戳到他身上去,急忙縮回去,一張黑臉越發陰沉,“你還是不是男人,就這樣杵在我身前。”
江釉接過了那個盒子,小五在他身後奇怪道,“我怎麼沒見過這盒胭脂?”
“這不是胭脂。”江釉伸出手抹了一點,臉側居然有些泛紅,轉向劉茫問道,“劉仵作,請問你驗屍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柳三公子是否還是處子之身?”
劉茫的黑臉似乎像是僵了一下,“不是。”
“哇,驗個屍原來還要驗這個。”白茫繼續撇嘴,粉青介面道,“也許有些人假公濟私,有什麼怪癖也說不定,是不是,大公子?”
“你們夠了,我剖屍發現他已經有個近一個月的身孕,難道還是處子不成?”
屋內一片寂靜,好半晌,江釉的聲音才響起來,“身孕?”
“你怎麼一直沒有說?”白茫站了起來。
“此事與案情無關。”劉茫把那盒子奪了過去,“人既然已經慘死,沒必要再把他的名節毀了,失節的未嫁男子就算死了,也是不能入本家祠堂的。”
“所以你把這事瞞了下來。”江釉低聲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這事和柳三公子的死有著莫大的關係,也許正是他肚子裡的孩子,給他帶來了殺生之禍?結果就因為你把事實的真相掩蓋了,讓真兇逍遙法外,要阿澤蒙冤入獄?”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粉青發現他有些失控,挽住了江釉的肩膀,“大公子,你沒事吧?”
劉茫愣了一下,才喃喃道,“那你們又知不知道,一個到死都渴望著被家人承認的人,卻連一塊小小的牌位都求不到是什麼感覺?我不想這世上再多一個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
粉青看著她,又看看江釉,他已經緩了過來,拉開了粉青的手,“劉仵作,我不知道柳三公子讓你想起了誰,可你該記得,你首先是個仵作。”他看著劉茫,“難道你不想查明真相嗎?”
“我自然想。”
“小五,把你剛剛和我說的關於三公子最近有失常的話再和劉仵作說一遍。”
“哦,三公子最近出門的次數比以往多了好多,他經常會一個人傻笑,廚房的小八說那是春心動的表現。”
劉茫默然了一會,“這暫時還代表不了什麼,但是如果他去見的女人就是他腹中胎兒的生母的話,這個女人確實有嫌疑。畢竟,我一直不覺得那些鼠莽草真的是雲澤莊失職的意外。”
***
劉茫決定將目標放在找出那個女人身上,白茫先回了縣衙,她說她得去看著錢運,免得她使壞上私刑什麼的。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惹得江釉走著路都滿身不安,抓著粉青的手,“她們真的會上私刑嗎?”
“我想不會吧。”粉青只得安慰他,江釉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鬆開了手,拍了拍衣襬,重新恢復了淡然的樣子走在街道上,搖了搖頭,他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