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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跑不了,不過鎖柳鎮上沒有刑場,應該還要送往最近的城池府臺,才能行刑,我估計會判秋後處斬。”江釉站穩了身子,“粉青就是硬要看,非得聽完判刑才肯回來。”
“來,灑灑,多灑灑。”蕭嵐灑著柚子葉,在沐雲澤和江釉兩人頭上揚過,“晦氣都去了,以後就大吉大利。”
那天晚上用晚飯的時候,粉青才從縣衙回來,桌上的人齊齊抬起頭來,“怎麼樣?”
“秋後處斬。”
“果然。”
“不過……”
“不過什麼?”
粉青看向江釉,“大公子,那個錢運似乎有點問題。”
江釉勾起了唇角,“連你都看出來了,看來她做得肯定是很過了。”
“是啊,不過押送的人是劉仵作,她們肯定動不了手腳了。”
“才一天,你就這麼相信她了?”
粉青端過自己的碗坐下吃著飯,竟是不搭理江釉,看得江釉和蕭嵐悄悄對視了一眼,另外那五個女人只顧著吃飯,沒人看見。
***
“哐啷。”
滿桌的茶具碎了一地,幾個小侍戰戰兢兢地上前收拾了去,沒人敢上前,又匆匆地離開,童茗的臉色黑得嚇人,夜色已深,書房裡仍舊是燭火通明,門被人叩響。
“滾。”
“是我。”
“我知道是你。”
沒上鎖的門被人推開,“你發怒,我還沒有問你呢,一直跟我說那男人死是場意外,只是藉機除了沐雲澤,你倒是沒說,那男人就是你女兒殺的?”
“現在她要死了,秋後處斬。”童茗一腳踢翻了椅子,“你不是特地過來,還找了名目上呈府衙和白莧一起來審這起案子,怎麼就被白莧壓了一頭?”
“我怎麼知道賀平波也會在這裡,三鎮會審也是她提出來的,她們兩個對我一個,我有什麼辦法?”
“現在還有沒有辦法?我可以花錢找人去替死。”
“那押送的是賀平波的人,案子就是她查的,你花錢也沒用。”
童茗重重一拳砸在書桌上,“沐雲澤。”
錢運拍了拍她的肩,“你又不是隻有這麼一個女兒,這麼難過幹什麼,要搞垮雲澤莊,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現在想個辦法保全你茗溪茶樓的名聲才是重點。”
“下個月的鬥茶會,我一定要搞得空前絕後的盛大,這一次,你得幫我,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不然我們的協議,就此取消。”
***
江釉打著哈欠脫了外衣坐在床上,“我好像從來沒這麼困過。”
“你不洗澡了?”
江釉歪了身子趴在床上,蹭著被子,聲音含含糊糊道,“明早洗。”
沐雲澤看了他一眼,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江釉閉著眼,沒有看見,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了水的聲音,他快睡著了。
有人在剝他的衣服,江釉無意識地揮了揮手,以為沐雲澤又想動手動腳,唔了幾聲,身上隱約有些涼颼颼的,他沒睜眼,身子突然被人抱著泡進了溫水裡。
唔,好舒服。他舒了口氣,歪在近在咫尺的人身上,沐雲澤親親他的額頭,他居然還是睡著,他還真是,累著了。
她心疼地輕輕擦拭過他的全身,自己也擦乾了,把人裹起來抱到床上,蓋了被子抱著江釉一起睡了過去。
***
昨晚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江釉滿足地蹭了蹭枕頭,睜開眼,沐雲澤正看著她。
“眼睛瞪這麼大幹什麼?”
沐雲澤沒說話,江釉朝她懷裡擠了擠,抱著她的腰,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你終於回來了。”
“嗯。”
“我都沒睡好過。”江釉嘆了口氣,“阿澤,我發現我居然比自己以為的要喜歡你的多,這好像不是件好事。”
“亂扯。”
“這樣子我就不能做到我一貫的拿得起放得下了。”
“你敢放得下我,我打你。”
“你敢打我。”
“這麼打。”她伸手在他翹臀上拍了幾下,江釉擰著她的手臂,“要聽我話。”
“江大公子,你倒是說說我什麼時候不聽了?”
“這樣的話,有件事和你商量。”江釉坐起了身,抱著被子捂在胸前,“我發現茗溪茶樓的大問題了。”
“什麼問題?”
“她們的茶葉,其中有些很劣質,她們會給不同的客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