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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殺的。”
“我們已經派人在出鎮的幾個山道口都攔了人,你要知道,屍體在誰手裡誰的嫌疑可是最大的。”白茫低著頭看著那小侍,他伸手拉著她的褲腿,手還是指著白茫不放,“是她殺的,你看她身上還有血跡的。”
“你身上也有。”白茫提醒他。
“那是,不小心沾到的,真的是她殺的,是她用鐵鏈綁了人家,還用鞭子抽人家,把人給抽死了。”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力氣那麼大,才會把人抽死,我們都沒這個力氣的,怎麼可能殺得了人?”
白茫點了下頭,“等找到屍體,驗屍確認了死因,一對傷口,就可以證實你說的話。”不等那小侍面現欣喜,她接著道,“不過你們包庇兇手,有連坐之罪。”
那小侍又是一臉苦哈哈的表情,眼眶發紅,白茫和劉茫對視了一眼,咳嗽了一聲,“不過也有例外。”
“什麼例外?”
“連坐之罪是可以將功抵罪,來抵消的。”
“真的?那怎麼將功贖罪?”
“比如說,你們給縣衙辦案提供了很重要的線索,就是很大的功勞,可以抵消這包庇之罪。”
***
馬車行了大概有小半刻,終於停了下來,童雨繆先下了馬車,伸手來扶他,江釉看看地,再看看自己,他以前下馬車那大都是有踩蹬的,偶爾粉青會扶他,後來都是沐雲澤抱的,現在這個高度自己跳下去還真是第一次。
童雨繆碰了個無趣,縮回手,江釉已經站直了身朝前看去,之前馬車顛簸,現在看來果然是走上了山腳下的小路,離南鎮也不遠,不同於雲澤莊的梯田,這是一個在山腳下背山而建的茶園,也有百來畝地。
“就是這裡?”
“沒錯,我帶你去看炒青的地方。”
江釉跟在她身後,茶樹橫向一排排種植,株株緊挨,縱向有一條路,卻不是泥路,而是鋪上了石板,童雨繆正走在那石板上,朝著緊貼峭壁的數十間茅屋走去。
“茶樹上有蟲。”江釉突然開口,童雨繆也停了下來,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無事,下人們會解決。”
江釉掃了幾圈,這裡的茶樹從樹種上來說,和雲澤莊的大葉茶樹小葉茶樹應該是一樣的,但是樹莖細短,色澤暗沉,還有一些深色的斑點,葉片更是缺了那種像是打著釉彩的光澤。
他就想不通了,茗溪茶樓的茶葉怎麼能和雲澤莊比?為何會搶了雲澤莊的生意?
江釉走著神,不小心踩在泥地裡,白色的鞋面上沾了不少汙泥,卻發現童雨繆走這一路過來,全都是踩在鋪好的石板上,一點泥都沒有碰上,她走到那最左手邊的茅屋前面,透過大開的窗戶就可以看到屋裡四口架在石爐的大鐵鍋,和雲澤莊的一般無二。
裡面在炒青的只有一箇中年女人,爐邊擺著幾筐新鮮的茶葉,童雨繆騙他說是雨前採摘的茶葉,儲存至今,江釉看得分明,這茶葉葉片不僅個大舒展,色澤深綠,明顯都是最近才採摘的茶葉,按說已經是老而無用,她們卻竟然用來炒製茶葉。
江釉又繞回了他的老問題,茗溪茶樓到底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生意?裡面也有不少人是精於茶道的,沒道理嘗不出這些茶的問題,而且,之前他在茗溪茶樓喝到的五回甘,雖然他覺得不及雲澤莊,但是也能算是上品。
他腦海中靈光閃現,雲澤莊的茶葉都是放在桌邊的陶器裡,現取現用,而茗溪茶樓的茶葉卻是客人點完茶再由人送上來的,難道說她們給不同的人喝不同的茶葉,分得出的人喝到的是好茶,分不出的人就是喝了下等茶也不知道,那這裡面的利益可就不言而喻了。
“你不進來嗎?”童雨繆推開了那間茅屋的門,江釉在她身後走進去,她指著那中年女人對江釉道,“這算是我們茶樓炒青工人裡一個好手,不過當然和我娘是不能比的。”
她也不和那中年女人打招呼,直接衝那女人道,“你新起個石爐熱鍋,從頭開始炒一次給大公子看一下。”
那中年女人抬了下頭,很快又低下去,開始搬柴火,但是僅僅那一個瞬間,江釉在她眼裡看到了絲絲不滿,他好心情地動了動唇角,這可是個好現象。
***
“我有點渴,這裡有水嗎?”看了會,江釉突然開口道,童雨繆在茅屋裡看了眼,“我去讓人取來,你等下。”
“有熱的嗎?”
“熱水?”
“嗯,這幾天飯也沒有好好吃,不太舒服,所以不喝冷水。”他的神情很溫和,童雨繆點了點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