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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沒事。”是蕭嵐的聲音,他正坐在桌前,站起了身慢慢走過來,“你不該那麼用力跑的,覺得怎麼樣?”
江釉搖了搖頭,“沒事了,阿澤呢?”
“她就有事了。”
“什麼?”
“你嚇壞她了。哦,對了,她聽見你懷孕的時候,暈過去了一次。”
江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真,真的?”
“她似乎有點,有點接受不了的樣子,說實話我不明白這算是什麼反應。”蕭嵐不解地搖頭,“我覺得她該欣喜若狂才對。”
江釉掀開了被子,起身穿鞋,“我去找她,丘丘呢?”
“你說那個男孩,一路跟著你們一起回來了,路會走,飯會吃,不過,他是個啞巴嗎?”
“他爺爺剛去世。”
蕭嵐搖著頭出了房門,最近還真是多事,真應了那多事之秋一說,釉兒懷孕本來是件好事,偏偏沐雲澤反應奇怪得很,萬合歡又離家出走了,還來了個似乎抑鬱得連話都不願說的男孩,還有那個他還不確定是不是童茗派來的無湘。
“嵐叔叔。”一道稚嫩的嗓音傳來,“哥哥醒了嗎?”
“哥哥醒了,找你嫂嫂去了,我們等會再去找哥哥。”蕭嵐回身把江岫抱起來,“還是你省事,不過年輕人嘛,肯定得遇些風,遭些雨,感情才顯得難能可貴,你說是不是?”
江岫眨巴著眼珠子,蕭嵐笑著撞了撞他的額頭,“看我在和你說什麼,我們去吃點心,試試那些新做的茶點怎麼樣,能不能賣出去給客人吃。”
***
沐雲澤在水榭前坐著,江釉走過浮橋站到了她身前,她似乎有些慌亂地想要伸手去擋自己剛剛點的茶。
江釉一低頭,正看到她用茶沫調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嬰孩腦袋的樣子。
“我懷孕,好像讓你很苦惱。”
她拉著他的身子坐到自己腿上,低頭把腦袋埋在他脖頸間,“我,我沒想過要孩子。”
“沐雲澤。”
“你彆氣,我只是,不想有人在我們中間,而且,我,我也不會帶小孩。”她手足無措地揮著手,“只是剛懷上,你就臉色發白地倒在那裡,我真的快瘋了。還好那大夫說你沒事,只是一時脫了力又受了刺激。”
江釉伸手抱住她的腦袋,在髮際親了親,“那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以後都不會有了。”
“釉兒,”她抬起頭,看著他的腹部,伸手輕撫,“我真的無法想象,這裡,這裡會有個小毛頭。”
“我也想象不出來。”他低頭覆上自己的手,勾著唇角,“我想這應該還不足月,你還有八個多月的時候,來學該怎麼當一個孃親。”
那是種很奇怪的感覺,沐雲澤從來不曾體會過的感覺,就在他的體內,有那一部分,那和她血脈相連的一部分。
一半來自他,一半來自她,完美的相融,如茶如水,再也無法更加融合。
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以接受,她還沒空想到會有個人搶去他的注意力,她的手貼在他的小腹上,“我會有一個小釉兒。”
“也許是個小云澤。”他低下頭。
她偏頭看進他溫柔的眉眼,那樣柔得似要滴水出來,“你從來不會這麼看我。”她咕噥了一聲,湊上前含住他的雙唇,半晌後分開來,“不過我們還是得先說好,他不準和我搶床睡。”
她站起了身,收拾了茶杯和銅壺安置在托盤上,端著站起身,“我得去找方大娘,你不能再吃以前那些東西了。”
江釉也想要起身,沐雲澤端著托盤揚了揚,“你別動,等我回來,我帶你走,這浮橋滑得很,你別亂走。”
沐雲澤走過浮橋從後門進了樓裡,江釉輕笑著低下頭,撫著肚子,“我的小云澤,或者小釉兒,孃親沒事了。”
***
明荈擦著手走進左副樓用午飯的時候,硬是被那桌上的菜式嚇了一跳,他轉過頭看著蕭嵐,“出什麼事了嗎?”
“不是跟你說了,釉兒懷孕了。”
她坐了下來,喝了口人參雞湯,“我們以後也得這麼吃?”
“過兩天就好了。”江釉坐了下來,“她正在那勁頭上,這兩天勸不下去。”
飯桌上卻不見明嘉木和萬合歡,穆丘丘還是沒有說過一句話,神情呆滯,眼神失了焦距,江釉坐在他身邊,另一邊是江岫,兩邊都給盛好飯,也不知道穆丘丘這樣子什麼時候才會好起來。
明甘露和無湘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