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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什麼。也許是我小心翼翼周旋於眾人之間,所以對她的這種無拘無束、直言不忌的性格,很欣賞吧。

其實,她對我的那點情意,我不是不知道。只是覺得她還小,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投契的朋友,所以表現得親密了一些,但這跟男女之間的愛完全是兩碼事。再說,等到將來,她大了,成熟了,接觸面廣了,自然就會明白這些……可聽秋萍這一說,難道事情真到了必須引起注意的地步?

想到這,我感到頭痛不已,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的是洪濤:“周曉宇,我來看你,該不會不歡迎吧。”他笑道。

“什麼話?你可是稀客!”我堆起笑臉,忙說。

“我可不是稀客。”洪濤瞪著桌上的東西,坐下後,拍拍沙發的扶手說:“下午沒什麼事做,到你這兒來打發一下時間。”

“那正好,我也無聊得很。”我指指桌上的零食,說:“我現在可沒法招待你,你想吃什麼就自己動手。”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洪濤面露喜色,拿起一袋包裝精美的蜜餞:“今早我就相中這玩意兒,主任在場,沒敢跟你說。”

瞅著他那饞相跟其憨厚的相貌絲毫不符,我感到好笑:“洪兄,你們的實習該結束了吧?”

“對!到六一就結束了,到時外地實習的同學也都回來了。”他邊吃邊說。

“馬上就要畢業了,有什麼感覺?”我好奇的問。

他想了想,搖頭說道:“沒什麼感覺,我只是擔心我的胃和肝。”

我以為他會說通懷念的話,沒想到他的回答如此古怪:“什麼?”我以為是聽錯了。

“嘿嘿!畢業前一個月跟我關係鐵的那些師弟、同學們怎麼會放過我呢!肯定是天天有肉吃,天天有灑喝,我是怕自己頂不住。”他笑道。

畢業這麼大的事,他居然只想到吃喝,我差點暈倒:“即將和共處五年的同學,還有學校道別,難道你就沒什麼感覺?”我不甘心的又問了一句。

“朋友嘛!放在心裡,想念的時候,打個電話,就不覺得遙遠了;學校嘛!反正也搬不走,將來有空,隨時可以來看看,順便拜訪同學老師,不是正好嗎?”他豁達的說道。

“你倒是想得很開。”我見他平靜的微笑,心中似有不甘的問:“分配怎辦?難道你不想分到一個好的地方?”

他放下手中的蜜餞,看著我緩緩說道:“周曉宇!你知道嗎?我家住在甘肅靠內蒙的一個小鎮上,那個地方沙化嚴重,一年四季風沙很大,根本種不出莊稼,我從小就幫我父母幹活兒,苦慣了。”他娓娓道來,就像在敘說別人的事:“所以即使分到再差的地方,相對家鄉而言,無疑都好得多。跑關係,送禮,我看都沒必要,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萬一把你分到西藏怎麼辦?”我說出了軍校學員最怕聽到的話。

“你好像很希望我去那?”他開玩笑的說,順手將一塊蜜餞塞到嘴裡,含混的說:“周曉宇,你喜歡攝影嗎?”

他莫名其妙的一問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我搖搖頭。

“我喜歡攝影,學校宣傳欄還貼著我的一幅作品。”他認真的說,並不顯得自傲。“對我來說,南方的小橋流水是不錯,但始終不如西部戈壁沙灘的那種蒼涼壯闊的美,那樣震憾人心,‘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那是隻屬於男子漢的美!……青藏兵站部,青藏兵站部……”他低聲誦唸了幾遍這個詞,豪邁的說:“地上不長草,風吹沙子跑……我倒真想看看,這個天低人稀的地方是一個怎樣讓人害怕的去處。”

“最好還是不要。”我被他的胸襟折服,竟生出擔慮來:“你去了,你的女友怎麼辦?”

“你放心,雪蓮跟我都是西北來的,能吃苦。我和她早就商量好了,將來即使分在兩地,也要想盡辦法走到一起。”他沉穩的說。

“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倆一定會在一起的。”他與女友的那種信任和患難與共的真情隱藏在他平靜的回答下,滲透了過來,撞擊著我的心,使我生出一個信念,無論如何都要幫助他們走到一起。

“洪兄,我奇怪的是你怎麼會對這玩意兒如此偏好?”我每問一次,他對邊遠地區的嚮往就多一分,嚇得我只好另找話題。

他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小時候除了黑麵饃饃,沒吃過什麼好東西。有一次,一個家住北京的親戚回家探親,就給了我家盒蜜餞,我爸媽捨不得吃,將它珍藏起來。後來,我乘父母不在把它翻出來,本來只想嘗一口,結果越吃越好吃,一口氣就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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