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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自己因了難以剋制心頭悸動,而刻意與練兒疏遠距離,她卻誤會成我思念遠親,就這樣放我離去,甚至可說是鼓勵我離去,而紅花鬼母之後,她也並未多說什麼,我講要回去安排好老爹再回來,她也全盤接受,悉數同意,從未就此事說半句意見建議。
奇怪麼?有什麼可奇怪?真要單獨拎出來認真思量,卻又覺得合情合理,樁樁件件,都是做師父的對弟子的體貼而已。
所以,那種隱隱的奇怪,一直被我拋在腦後,從來當做是自己想太多的毛病作祟。
可是,此刻,讀著手上這令人莫名的書信,再無意中自己與那些酒具一聯絡起來,腦子中一個閃念,後背驟涼,心中倏地就好似撼起了風浪。
我與這些酒具——這酒罈,這酒杯,僅有過唯一的一次接觸,那便是數年之前,借為師父賀壽的由頭,我們師徒三人在洞外的石几之上,就著微風斜陽,一起享用的那一頓晚膳。
即使時隔多年,回憶起來,那一個傍晚仍然歷歷在目,色彩鮮明,那是一個金色的黃昏,酒罈是滿滿的陳年佳釀,酒盞是剛出窯的新品,石几擺著我和練兒從山下食肆裡帶回來的小菜,當時師父喝了很多,先是開懷暢飲,最後卻顯得有些落寞,至於練兒,更是生平第一次接觸到酒,喝的暈暈乎乎。
記得這一頓飯是無言而終的,練兒是醉倒睡著了,師父是散步消酒去了,而我……
而我,身不由己的,吻了練兒……
恍然間好似驚醒夢中人般,低頭又去看那紙上小詩,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此時再看這詩句,彷彿就不再單純,越瞧越覺得字裡行間處處意有所指,這“綠竹半含籜,新梢才出牆”難不成是暗喻我的心意?而“色侵書帙晚,隱過酒罅涼”難不成是暗指師父當時的位置?難道說,她真的瞧見了當時一幕?
仔細想想,這並非不可能,反倒極有可能,雖說當時是親眼看著她遠去的,但有太多理由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