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心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牆淮�婦浠岸�眩�肜床換岬⒏樘�茫�壤鮮蹈先ケ厝皇搶床患暗摹�
好在這兩年無事早摸熟了周圍地貌,走到這一段就偏了正途,往旁邊密林中幾個騰躍,快速翻過常人難行的兩處斷澗,再直線而下,沒多久眼前就倏地豁然開朗,這林子邊緣有一處突出的斷崖,到崖邊往下一探首,那遙遙相對的山寨大門,還有那幾個談笑正歡的人影,就清楚地映入了眼簾。
急匆匆趕上,本意是想也來打個招呼的,可眼見她們談得正好,便改了主意,省去招呼,只是含笑相望權作送別就好。
視線所及,鐵珊瑚與穆九娘只是簡單的男子裝束,果然只是下山辦些小事,連隨身包袱也沒有,只是雙手空空帶了武器,沒準當日即返也不一定,練兒正與鐵珊瑚說話,也不知道講了什麼,惹得鐵珊瑚漲紅了臉,往九娘身後一躲,手指在臉上一刮,吐舌做了個鬼臉,引來練兒一聲長笑作罷。
明月峽安居後,共同經歷了近三年的是是非非,加上伴侶選擇上的特殊共鳴,練兒與她們感情是越來越好,走得越來越近,時至今日,怕是除了我與師父之外已無人能及,甚至連鐵老爺子沒準也趕不上趟了。
否則,這幾年練兒不會在明知鐵飛龍一直打探著女兒下落的情況下,還遂了珊瑚和九娘心願,瞞了她們行蹤,甚至仗著明月峽的隱蔽地勢與外間隔絕訊息,不與鐵飛龍直接聯絡,只是時不時放風出去,令老爺子知道一切很好,免他擔心。
其實不僅僅是練兒,即使是自己,對這鐵穆二人,友情也是愈發深厚起來,一來這兩人確實不錯,而且,或是物以類聚吧,面對一段境況相似的感情,總有些心有慼慼。
只是越如此,越有些隱憂在懷。
老實說,自己不是輕易為他人掛心的性格,當初對那鐵珊瑚,也就是順便出口相助一下,並不怎麼特別在意,可走到今日友情漸甚,就不得不去正視一些感覺,這感覺,與其說是記憶,倒不如說更似預感,雜糅了直覺的預感,尤其最近以來,每每看著鐵珊瑚,總莫名有些不安,彷彿會發生什麼壞事般。
今生是活在一故事裡,此事認命,已能坦然面對,唯一隻可惜當初讀書不精,許多事情都不復記憶,練霓裳的事尚且不記得多少,這鐵珊瑚就更是不消說,當年鐵飛龍逐女是唯一的模糊印象,而之後會發生什麼,則完全不能想到,哪怕連隱隱約約地畫面也沒有。
這種情況下,卻總覺得結局怕是不善,這種感覺,連自己也無從解釋,不知道該不該信,若信,又該如何是好?許多問題已經夠勞神了,偶爾想起這件事更頗為煩惱。
可惜,即使苦惱,卻依然連個商議的人也不會有。
若對練兒講,怕只是被笑操心太過吧。
如此這般,想著想著,心情漸漸沉下,注意力也散了,待到再次將目光投到寨門前,那鐵珊瑚和穆九娘早已不見了蹤跡,只見練兒對寨前崗哨吩咐了點什麼,便回身往裡去,沒走出兩步,忽地又駐了足,轉頭往這個方向瞥了幾眼。
就在自己疑惑如此距離應該不會察覺之際,突然見她揚眉一笑,衣袂微動,也沒個招呼,就在哨兵的眼皮底下憑空掠高數丈,彷彿隨風而起,不等人看清,已順山勢幾個起落,穩穩站到了眼前。
“怎麼想著跑這兒來了?對了,用過早飯了?”不等完全站住腳跟,帶著笑意的發問聲就已經傳入了耳中。
來不及驚訝,也來不及問她是怎麼發現這邊的,眼見那落下位置有些危險,趕緊伸手拉她後退了幾步,遠離了崖邊,這才放下心來,答道:“用過桌上的點心了,聽哨兵說你來送珊瑚和九娘出門辦事,就趕來看看,你也真是的,她們出門也不告訴我一聲,害我趕不上,只得在這裡瞧一眼算數。”
“她倆只去廣元,那兒附近鬧了饑荒,饑民想搶官府的糧食,特帶信來尋我通氣,我讓她倆去看看情形,傍晚就歸,有什麼好特意來送的。”練兒不以為然回答道,倒證實了我剛剛猜測的,忽又別有深意地一笑,道:“而且,我本以為你起碼還要再半個時辰才能醒呢,昨夜鬧得挺晚,末了你都直接睡過去了。”
“原來你也知道昨夜鬧得太晚了?”想要瞪她一眼,可惜對上得是一張傾城笑顰,氣也氣不起來,只得無奈道:“說了多少次了,凡事適可而止,我幾時對你這樣過?第一次時的教訓就忘了麼?”
“沒忘啊,我有分寸,而且那次也是你逞強在先的,若是早些示弱告訴我,不就什麼事都沒了。”換回來得卻是毫無愧意的回答:“不過也沒差,萬一再如此,我再渡真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