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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徘徊了一會兒,終於覺得藥貼被慢慢揭開,傷口應該已癒合,但多少還有些血水,所以每次拿開時必然有些牽扯患處,這種程度的感覺自己換藥時早已習慣,眼下卻不知是不習慣呢還是別的什麼,竟因這點痛楚而身不由己微顫了一下。
真是沒用……覺得不該在練兒面前顯得如此窩囊,有些懊惱的將頭埋入了枕衾中,悶聲掩飾道:“你還是快些吧,慢了有點……不自在。”
身後沒有回答,但頓了頓後,果然換做了乾淨利落地“刷”一下將藥貼揭了下來。
這次倒抑制住了顫抖,只是埋在枕衾中吸了一口氣。
因傷在背上的緣故,那一患處自己始終是無法瞧見的,一路匆匆,醫館大夫又多是男子,更不方便,所以究竟傷成怎麼一副模樣?一直不得而知,如今給練兒檢視,自己未嘗沒有好奇之心,等了一會兒還聽不到身後動靜,就忍不住側頭問道:“如何,大約也差不多結疤了吧?練兒你看著附近有沒有發紅或……”
倏地閉起了嘴,這句話無法說完整,因為感覺到有柔軟的掌心直接覆上傷處,背脊一僵,不知是因為痛癢,還是因為那掌心的溫度。
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覆在傷口之上的觸感輕飄飄若有若無,掌心的熱卻惹得患處微疼微癢實在有些磨人,我忍了少頃,還是耐不住出聲道:“練兒?”或是因為這一聲喚,那溫度又倏忽離開,失去了影蹤。
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明就裡,她這是要做什麼?說是驗傷,卻一不說話二不上藥,忍不住按住半解衣襟,單手撐起,正要起身轉頭一看究竟之時,眼前卻閃過一道耀目的寒光!
心中一緊,幾乎本能要跳起來,卻被人動彈不得地壓住了身。
雖是壓制到人動彈不得,但那動作還是很輕。
蠻橫的壓制,輕柔的動作,怒氣衝衝的聲音。
“你,就是被這把劍傷到的吧?”練兒的說話聲很近,幾乎和那道快要貼在臉頰邊的寒光一樣近,也幾乎和那道寒光一樣泛著冰冷。
從意識到是她在這麼做開始,自己就消去了不必要的抵抗,滿腹疑惑的側頭凝神一看,卻倒吸了一口涼氣,那貼在頰邊的光,是一把短劍的光芒,而劍身上熟悉的飾紋明明白白昭示著它的來歷,這不是從小屬於自己的那把短劍還能是什麼?
“練兒!你是怎麼得到……”急切的想回頭詢問,卻還是不能如願,她不讓我起身,我不和她掙扎,此消彼長,勝負很是明顯。
“問其餘問題之前,你最好先回答問題!”
自己趴伏在床衾之上,她卻更在自己之上,總算還記得微微撐起上半身避免壓迫傷口,這動作並非嬉戲,也不是親暱,只是單純為了壓制住人便於審問,因為此時,身後那道聲音正蘊了極明顯的怒意,冷笑道:“你倒是告訴我,和官兵交戰,卻怎麼會被自己隨身的劍,傷成這副模樣!”
☆、我的
…
礙於桀驁的天性使然,練兒常有咄咄逼人之舉,但這一套很少用在我身上。
只是這一次,卻彷彿是來真的了。
無論是毫無掩飾的怒形於色,還是氣勢洶洶的語氣,乃至於不由分說的桎梏和麵頰邊冰冷的短劍,都給人一種在逼供威脅的錯覺,然而,相對這份氣勢,她卻並沒弄痛我,背上的患處和被桎梏的身體,都沒有半點不適。
熟知對方脾氣,所以最初的驚訝過去後,就索性徹底放鬆了由得她壓,一隻手墊在枕衾上尋了個愜意的姿勢側頭伏好,微笑道:“練兒怎麼如此確定我是被自己的劍所傷的呢?”
即使側頭說話,卻也瞧不見身後的人,視線只能剛好觸及那短劍,森森的劍身,血槽中依稀還殘餘了些黑紅,不知屬於何人。
這把劍已在不知不覺間沾染過了各種的血。
“還想矇混過關麼?你總愛這樣!”比起自己的放鬆,反而更容易感覺到咫尺之內的情緒波動,即使看不見也很容易想象得出她柳眉一豎的模樣:“你被何種利器重創,誰個用劍的行家識不出來?官兵們沒那種兵器,寨中女兵更是我一手教出來的,裡裡外外用短劍的只得你一人,何況創面大小完全與這把劍一致,你少想顧左右而言其他!今日若不說清楚,就不放你起身!”
她說得憤然,我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暗歎了一聲大意,之前還想解釋成普通的刀傷箭創,卻竟然忘了練兒是個劍術大家,傷口是何種兵器所致怎麼能輕易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