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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有些困惑,正不解的看著我,長長睫毛輕輕眨動著,溼潤的瞳孔泛著清亮。
在大多數人面前,這眼神往往是凜冽桀驁的,平時面對我時也多是澄澈乾淨為主,可此刻卻分明罕有地清楚寫了溫柔,那閃動著淡淡碎光的眸子,滿溢著動人心魄的魅力。
不會錯,這是一雙有情,有……欲的目光,雖然她可能自己並不是很清楚。
讓她清楚,是我的責任。
安靜了片刻,這片刻屋中沒有聲音,自己不開口,練兒也沒有講什麼煞風景的話,她或者還不能讀出所謂曖昧,但對氛圍的改變仍然是很敏銳地捕捉住了。
就這樣擁抱著她,感受著對方的溫度,忐忑之中,心跳變得越來越快……當然,或者變快的只是我自己一個人也說不定。
終於,再一次低下頭,佔有了那雙甜美的唇。
這一回與剛剛不同,唇舌上的挑撥不過是令人放鬆的手法,腦中縮到角落的理智尚未完全失效,縱然無法束縛住奔騰的渴望,也不想引起她太過強烈的反應,畢竟這方面的她,對自己還是一個完全未知數。
一邊又一次吻著,一隻手重複著剛剛的動作,只是注意力在吻與動作之間的重點已經改變了,耳後,頸項,下頜,鎖骨……輕輕的反覆摩挲撫過,見她沒有流露出反對的意思,再緩緩地,緩緩往下……
這具身子的輪廓很美,纖細而緊緻,修長卻有力,更具有在這個時代一般百姓女子身上很少見到的,大膽而動人的曲線。
對此,自己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當手掌向某處柔軟慢慢移動之時,幾乎是在忍不住地微微顫抖,卻終於還是攀上了那一處,不敢妄動,所以只是手指輕輕地用力,在那被微微壓迫的柔軟的中心,可以明顯感受到……小小的一顆果實……
“嗯,你在做什麼?”直到清晰的問話響在耳邊,才從各種混雜在一起的情緒漩渦中多少抽身了點出來,因為剛剛的分神……或者也因為這麼做太過唐突,親吻並沒能引開練兒全部的注意力,她正偏頭看著,目光正好奇地停留在那一處……
輕輕收回手,連帶把伏低的身子也撐起少許,心中說不尷尬窘迫是假,但還是強自鎮靜,微微清了清喉嚨,小心地反問道:“練兒……既問我在做什麼,那……你知道這是在做什麼嗎?”
我想,接下來的回答應該是可以預料的,這樣的話,再解釋起來也行就可以更方便一些,畢竟像慾望這種無形之物,很難完全用純語言來說明,而這種行為對兩情相悅的一對人究竟有著怎樣的意義,就更是無法靠三言兩語講透徹,那麼,像現在這樣置身實際的氛圍中,切實地去感受,沒準能更容易說清楚些。
自己確實是這麼考慮的,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在好幾個月前,第一次從她眼中讀出慾望這種東西的時候,就開始打算了。
哪知道,如今真這麼按計劃問出口了,卻見她那邊眨眨眼,沒怎麼遲疑就笑道:“我知道啊,這是求歡之舉嘛,也就是所謂的男女之事,怎麼?你也想對我做嗎?”
這下,才真正是懵住了。
練兒她自幼在深山成長,身邊只得我和師父兩個親近人,而且某方面說都是縱容她的人,所以她能不韻世事不知世俗長大,但也導致很多常人女兒家該懂的事她都不會知道,像……像這種就更應該是……可誰曾想……
“你……是從哪裡知道……求歡什麼的?”太出乎意料,以至於覺得有些膛目結舌,好不容易找回聲音就怔怔地問了這麼一句,略有些嫌傻氣,練兒卻不以為意,笑吟吟道:“這還需要從哪裡知道,天地萬物都會這麼做吧?狼群裡每年都會藉此來延續後代,鹿啊狍子啊也是,所謂公母雌雄男女,不過是一個道理,我有兩次除惡都是恰巧斃對方於榻上,看他們死前正脫光了在做那種事,正是和動物一般模樣呢。”
若剛才是太出乎意料有些懵了,那如今卻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講吓去才好,偏偏她說得再自然不過,彷彿是世間最平常不過的事,而換個角度看,這確實也是萬物間再平常不過的事……只是,有些令常人難以接話……
正傷腦筋地想著該怎麼回答才有分寸,卻見身下之人也撐起了身子,拉近一點彼此的距離,輕笑道:“這檔子事兒,原以為是男女之間才能的,若是女子和女子可以,那我倒也無妨哦,怎麼,你此刻想做嗎?”
這樣問著,她又湊近了一些,挑眉之時,星眸中竟掠過了一絲……媚。
☆、這種事
…
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