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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事就看不到了?告訴你,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她這一嚷不要緊,鐵珊瑚臉騰地泛了紅,也不知是急是氣還是別的什麼,一跺腳鏘啷拔劍出鞘,咬牙道:“我把你這個……這個……滿嘴噴糞的東西!”氣急之下舉劍欲劈,卻似猶豫了一下。
那婦人撒潑歸撒潑,也算眼明手快,見勢不妙一骨碌爬起來,閃到幾個男人後面躲著,卻還探出頭來,繼續啐道:“哎呀哎呀,心裡有鬼是吧,果然要殺人滅口了!殺吧殺吧,有種也要把我們幾個一道殺了,可不僅僅是我!你和你後面那女人今晨是如何缺男人的醜態,可都被男人看了去了!哈哈!”
這麼兩句話嚷出來,莫說鐵珊瑚,連我自己心中也是一凜,再看那三個男人臉色,多多少少都是不安中顯出有些尷尬,尤其是那年青人,這才算明白他之前臉紅所為何來,雖然詳情還不甚清楚,但顯然應該是鐵穆二人的私下相處被這幫抄小路潛入的山民窺見了,她們倆前段時間各種忙碌,如今得了空閒松下心來,倒也不難想象,而有情人相處之中,最私密最不能為外人道的,就是……
我能考慮到的,當事人當然更能考慮到,畢竟今晨在做什麼她們是最清楚的,鐵珊瑚的臉色已不是發紅,而是發青,眉宇間這次是真正泛起了殺意,也不再說話,一抖青鋒劍,挽了真正的劍式就要動手,卻被穆九娘一步跨過來拉下,但實際上,她拉下鐵珊瑚搖了搖頭,自己卻右手偷偷往懷裡一探,再翻掌之時,指間就露出了隱隱亮色。
與她們相處多了,多少有些瞭解,我一見這抹亮色,便猜是穆九娘最擅長的蝴蝶鏢,她攔鐵珊瑚明裡動手,卻想自己暗地處理,其實無論是明是暗,此刻動手,都是大大不妥,於是趕忙喝了一聲她們名字,用眼神示意不可妄動。
只是攔住她們容易,攔住那悍婦卻難,早知道之前就不該給她太多說話機會,到了如今再想攔,甚至動粗,卻無疑正應了那句心裡有鬼,何況事到如今,要動還不能只動她一個,得連那幾個男人一起動才行,這便坐實了所謂恃強凌弱乃至殺人滅口,對內對外都不利。
可若是按捺不動任這悍婦到處宣揚也絕對不行,這對寨內寨外會造成什麼影響,幾乎是無法臆測難以估量的,雖然此時,已經顯得有些遲了……
好似想了很多,其實從珊瑚拔劍到此刻思量之間不過是電光火石,悍婦還在謾罵,珊瑚還在按劍,穆九娘正猶豫,而圍觀的寨中女兵多數還在茫然,就在這時,卻聽到身邊有人說道:“講了半天,簡直如老鴉亂叫,具體事卻一點沒說清,真不知你在說些什麼,還是閉起嘴來,讓你的同伴來講吧。”
愕然轉頭瞧,一旁不是練兒還能有誰?但見她負手開口,臉色似是不悅,又似不耐,卻又都並不明顯,總之有點難判斷,我離得這麼近尚且如此,外人更看不出,那悍婦怎知道厲害,又往地上吐了口水,剛呸了一聲想說點什麼,卻被練兒嘿嘿冷笑一聲打斷,對她道:“我不喜歡聽你老鴉叫,若再開口引得我耳煩,定縫了你嘴,若不信,大可一試。”說全不理睬她,抬手順便指了另一人,道:“你來說。”
按理講這說話聲與平日無異,是悅耳動聽的,連聲調起伏都是一樣,那雙目光也隱在傘下難以辨清的,可偏偏就是滲著那麼一股子莫名逼人的氣勢,那悍婦似也被懾到,嚥了唾沫,愣了一愣,無聲地翕動幾下嘴,最後還是轉過去推搡那名被點名的男子,狠狠低聲催促道:“傻著幹什麼,叫你說你就說啊!咱們說老實話怕啥!你不說,你以為她們就會放過我們嗎?孬種!”
那男人被推搡了幾把,迫於無奈站出來,想了想,索性放下手中鐵具,哈腰道:“這位……這位大王……咱真不是存心來找茬的,八嫂子說她閨女逃婚,要咱們幫忙捉回來,咱們一想這個事在理,有理走遍天下嘛,所以才壯著膽子……”說完不顧那婦人在背後擂鼓般地捶打,又趕緊道:“以前這兒,沒,沒人時,咱也來採過山貨,知道左峰有個缺角能繞進來,所以,今天天不亮就……就尋思著從那兒摸進來,能偷偷見著八嫂閨女就好,能不驚動大王最、最好不驚動不是?可沒想到就快繞進來時,途中經過靠後山一座屋前,不小心看到,看到……”
說到這兒,男子臉皮黑裡透紅起來,鐵穆二人對看一眼,臉上也顯出了尷尬之色,尤其鐵珊瑚握劍的手都有些抖了,左峰靠後山處,正是她們倆所選的住所,沒有練兒所居的那麼清幽獨立,但也是一個安靜雅緻處,這兩人在自己房中想必是十分放鬆甚至肆無忌憚的,看雙方的反應,恐怕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可偏偏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