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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兩具倒下的身子,彷彿接住的是兩具沙袋,心中不悲不懼,波瀾不驚,為防暴露徑直將這兩具死物拖進了大帳之中,這是一頂很不錯的軍帳,很寬大,大到中間能懸一道垂簾將之分成內外帳,帳中陳設也一應俱全。
撂下屍體時不巧撞到了椅腳,於是內帳有男聲警覺道:“什麼人!”垂簾間隱隱約約一道高大身影,我二話不說竄上去,將隨身短劍隔著垂簾送進了對方身體。
連一聲悶哼都沒有,一切就乾淨利落的結束了。
挑開垂簾,腳下是一個陌生男子,雙目圓瞪死不瞑目,對此自己沒有半分負罪感,只因他半身赤&裸,只著了一條鬆垮垮的中褲,連腰帶都未系。
內帳比外帳小許多,只有幾樣小傢俱和一張床,此時床上有一名女子,口中被堵,手足分別被縛於四角,身上……不著片縷。
是千鈞一髮,還是……遲了?
不想思考這個問題,也沒時間思考,我逕自幾步奔過去,道:“你沒事吧……”話一出口又覺得沒什麼用,索性不再說話,解了她口中之物,再去解綁著她四肢的麻繩。
這麻繩又粗又緊,入肉三分,很難立即解得開,我用力扯了兩下,乾脆改用手中短劍去割,卻因麻繩貼肌膚太近,也不是馬上能爽快割斷的,這需要一個過程,而過程中沒人說話,內帳氣氛十分尷尬,她定定盯著我,眼中沒有神采。
雖然都是女子,但將心比心,想也是沒誰願意別人見到自己赤身裸體這一幕的,所以快速割斷綁著她手的繩子後,我將短劍交給了對方,道:“我在外帳把風,剩下的你自己來,衣服就取這軍官的來穿就好,其餘姐妹已差不多逃離,我們動作也快才行!”見她一副愣神模樣,又催促了句:“聽懂了沒有!”
這回她終於點了點頭,而我也放心的撤出了這裡,到外面吁了一口氣。
發生了什麼?這話原是自己想問的,但終究沒能問出口,無論發生了什麼,只要活著就該好好的活下去,越是活得坎坷,就越該珍惜自身。
但這個道理,卻不是別人能教的,所以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
無所事事的等待令人心情焦躁,雖然時間過去的並不多,但我仍覺得耽擱了太久,正想回身再催時,卻見那冬筍終於走了出來,寬大的軍服在她身上顯得鬆鬆垮垮,或者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只穿了素色的兩件,外面仍然套得是自身有些破爛的衣服,連鞋也未穿。
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好怨她什麼,何況她的腳踝處被勒的皮開肉綻,也確實不好穿鞋,想了一想,就蹲下了身子,背對她道:“走,我負你出去,眼下外面在下雨,守備路線我也大致清楚了,相信能安然無恙脫身的,快!”
背對著等待,過了一會兒,才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身後有人站定,我等候著必然到來的負重一刻,誰知等到的,卻是腦後風聲響起!
連驚訝也來不及,本能的閃避,後背卻仍然感覺了金屬刺入肌理時堅硬的冷。
往前一跌,那硬冷又驀地抽離了,隨之一起湧出的是身體中的熱,滾熱。
回過頭,眼前被高高舉起的是自己的短劍,而高舉短劍的是自己剛剛救下的人,這個名叫冬筍的女人,臉上神色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扭曲,她瞪圓了眼,疾言厲色道:“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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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難
…
我,討厭被傷害。
討厭遭到預算之外的傷害,討厭背後突如其來的傷害。
討厭傷害,所以自出生起小心翼翼,步步為營,不願行錯半點事,不想信錯半個人,不牽扯進太複雜的人際關係,不付出過太多不必要的感情,做什麼之前再三估量,總優先考慮最糟糕的結果,希望有所準備,再困難的局面前也不會大驚大悸。
可即使都如此了,都做到這一步了,終究卻還是防不勝防,只因有些人有些事,太過匪夷所思!
瘋子!腦中掠過了一個詞。
“你去死!”眼前女人叫嚷著揮劍刺下,劍身上的赤紅刺激著神經,如果再受傷的話就當真一切都完了!抱著這念頭拼力轉動身體,總算堪堪避讓開這一擊,劍尖扎在泥裡的石頭上發出叮地一聲響。
一擊失敗,只見對方收不住勢頭一頭撞來,別靠近!本能的防禦起腳,結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