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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免了她被牽連做肉墊之苦。
看在眼裡,心中不解,行動卻沒因此有半點滯緩,一切待徹底制服後在說不遲,存著此念我躍身向前,乘對方尚未起身,一手扼住其咽喉要害,另一隻手迅捷而下,直奔面部而去。
電光火石間,“等等,住手!”不遠處是鐵珊瑚在喊,她已穩穩落地,做的第一件事卻是出聲求情:“竹纖姐姐,別傷她!”
並未依言收勢,因自己本就不是要傷害誰。
劈下的手,只是要扯開那人的蒙面黑巾,偽裝掩飾之下,是一張說不上熟悉,卻也不算陌生的臉。
“是你?”某種程度說,確實很詫異。
不過詫異的不是這個人出現,而是這個人以這種方式出現。
畢竟,在鐵珊瑚身邊見到這個被她喚作珂姨的第二人,對我來說,倒覺得比她孤身一人更自然。
☆、堪憂
…
穆九孃的到來,並不像鐵珊瑚那般在山寨中引發風波,有了先例在前,這幫娘子軍此次處置的很是熟練,很快就拍板定案,同意留下了她。
當然,這也與她的拜訪方式有關,規矩的投帖拜山,得體的言行談吐,總是更容易辦好事情。
而前一個深夜裡那場不規矩的來訪,就這麼矇混過去,始終不曾有第四個人知曉。
願意保持沉默,並不僅因為那是熟面孔,更是因為有人求情,夜探山寨若被捉住,懲罰絕不會輕,鐵珊瑚想來也明白的,所以當時就變了臉色,懇求道這只是她們兩人間的事,請我別做聲只當什麼都沒發生。
見她言辭懇切,也鑑於這穆九娘夜探時確實沒下手傷害過任何人,自己也就不妨做個順水人情,小事化了,答應了下來。
倒是有人自己顯得十分不情願離開,也不知這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不快,鐵珊瑚見沒事了,再不多說半句,轉身回去砰地關上了門,一副不理不睬的架勢,而那穆九娘望了屋裡一臉欲言又止,輕聲嘆息,我在旁看不過,提點了兩句,這才有了第二日的投帖拜山。
之所以會幫這個忙,不過因當初是自己促成她們倆結伴同行的,多少感覺有些連帶責任,自然盼她們和好,不過這穆九娘進得寨來,確實十分會做人,若說鐵珊瑚是憑率真俏皮得了一部分人的喜歡,那穆九娘就是和幾乎所有人都相處融洽,兼之她在寨中也算年長之輩,不消數日,就儼然融入了這寨子裡,上上下下誰見了都會笑著打聲招呼。
若說唯獨有誰對其是最不假顏色的,那無疑正是鐵珊瑚。
偏偏在她面前,穆九娘似乎也沒有八面玲瓏的熟稔,甚至連長輩的氣勢也端不出,所以過去數日,她能和全寨上下處熟,兩人的矛盾卻似乎半點不見好轉。
當然,雖將這些瞧在眼中,但我自認這和自己關係並不大,別人的事,好奇心太多不一定是好,干涉太多也不一定就對,她們已有了相處和談話的機會,接下來,便看她們自己的了。
只是這山寨說小不小,說大不大,若別人又居住在你的生活範圍內,那麼,有一些事縱然你不去主動過問,卻也會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上演起來。
時間已冬盡春來,卻仍是春寒料峭天,這一日下午,自己慣例去後寨索了些取暖用的木炭,走在回樹海的小路上,途中快經過鐵珊瑚所居的小屋時,就聽見了那邊傳來的說話聲。
這小屋本就位於清幽之處,所以即使那話說聲雖不大,但仍能很清晰的傳進了耳中——“阿瑚啊,開一開門可好?你縱然不願意與我多話,但珂姨做的東西總還是要得吃吧?”
這聲線柔和,略帶懇求,想也不必多想,會對這如此和鐵珊瑚說話的整個寨子裡也尋不出第二人。
不禁停下腳步,打樹叢間望過去了一眼,果然站在那兒的不是穆九娘還能是誰?她手中拎了個食盒,倒未注意不遠處樹叢邊的我,只是一心敲門,繼續道:“這次我特意問寨中朋友討了食材,做了你最喜歡的油酥餅,流離江湖的這一年你不是老唸叨想吃麼?阿瑚?”
她也真是辛苦,這幾日來總挖空心思想尋鐵珊瑚好好說話,可偏偏那女孩總說不到幾句話就要翻臉,雖不至於再動粗交手了,可不理睬人的功夫卻日益精湛。
“……誰要吃那油酥餅?要你專程去做的,我可消受不起!”果然,這邊好說歹說半天,那屋中才傳來對話聲,只是開口就犯衝,端得是很沒好氣:“反正喜歡吃這東西的,又不是隻我一個,你那好相公也是喜歡吃的,你還是回去做給他吃好了!管我做甚?”
相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