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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全素宴給他吃?”
“阿瑚,此事還是少在你父親面前提起為好。”少婦聽她這麼說,卻露出了驚慌之色,轉身站定,對那女孩正色道:“如今看來,那劍譜沒準還真是她們的,咱們理虧,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給老爺子知道那可要糟……”
“好一對三流小賊,無恥賤人!”練兒聽到她們提起劍譜,哪裡還能繼續躲藏,喝了一聲,從草叢間倏地跳出,剛落到對方面前,就罵道:“我家劍譜果然在你們手上,如今還有何可賴?還不與我受綁!”說著伸手就作勢捉拿。
我搖頭起身,也跟著走了出來,倒不擔心,只拂了拂身上草屑看她們鬥,那兩名女子突逢變故,嚇了一大跳,再見練兒動手,怎甘心束手就擒,當即反抗起來,一人持剪,一人拔簫,我見練兒好似想要出劍相迎,怕一個不小心鬧出人命,出聲道:“捉活的,好與之當場對質,省得說我們無憑無據欺負人。”
練兒不情願的白過來一眼,不過並未反駁,只對那兩人縱聲一笑道:“區區把戲,也敢賣弄,看我怎麼擒你們!”左邊劍不出鞘,輕輕一旋,將少婦的剪封在外圍,右邊空手疾卷,只是兩式,就將那女孩的玉簫搶下,一撥一點,反而令對方吃虧,“哎呀”一聲,倒在地上。
“阿瑚!”那少婦見女孩倒地,頓時大急,掠身攔在練兒前面,把長剪往前一刺,再在右一挑,餘勢未盡,鋒刃倏又圈了回來,竟是以剪代劍,所用一招劍法正是我們獨門劍術中的殺招,手法雖然並不純熟,但看過那劍譜卻必無疑。
練兒自然也明白,見狀大笑,沉劍鞘一壓就解了這招,再一反手,劍柄刷刷兩下,分刺對手兩脅,這少婦雖然偷練過劍法,但時日甚短,招式都還未記熟,如何擋得?頓時兩脅穴道全被刺中,也當場翻身仆倒。
此時距離她們交手不過頃刻,場中已然塵埃落定,練兒收了式,正想彎腰捉人,山坡那頭倏的一聲大吼,正是鐵老爺子聞聲而出,奔近了見到地上情形,雙眼一掃,暴怒如雷道:“你這玉羅剎欺我太甚!你登門前來,為何全不依江湖禮節?她們與你有什麼大不了的冤仇,你要下這等狠手!”
幾日不見,他能叫出練兒混號,倒也沒什麼奇怪,只是若讓兩人對起話來,怕是又有一番不必要的打鬥,我早有準備,見他鐵掌一揚,就騰身跳到他面前,擋住練兒,躬身道:“老前輩息怒,此事自有一番說道,箇中緣由,還請先聽完再動手不遲。”
“哼!你對這下三流的一家賊客氣什麼?”練兒在身後雖然忙於拿住人,來不及動手,嘴上卻還是不依不饒道:“這鐵老賊家人都不乾淨,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沒準殺人滅口的就是他!”
我還沒回頭,那鐵老爺子倒是終於聽出味來,眼一瞪,奮力喝道:“胡說八道,什麼殺人滅口?小娃子休要血口噴人!”練兒一手擒住一個人,冷笑答道:“你到現在還裝什麼蒜?要不是你們偷了我家劍譜,那一夜山上怎麼尋到了貞乾道長屍體?而你這倆個寶貝家人,又怎麼都會使我師父的獨門劍法!”
老人聞言大吼一聲,縱身越過我頭頂,跳練兒面前,卻沒動手,只是喝道:“且慢!待我問個明白!”將地上兩個人扶起,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聲音不大,卻嚴厲異常,兩名女子霎時都變了顏色,女孩低頭戰戰兢兢,那少婦更是全身顫抖,咬緊嘴唇,目光中好似含著無限懼怕。
那鐵老爺子見狀,怕也感覺到了幾分不妙,頓時臉色鐵青,先疾言厲色逼問少婦道:“九娘!你是不是偷了人家劍譜?”那少婦面色慘白道:“不,不,不……”他又轉過頭來問那女孩道:“珊瑚!你有沒有偷了她的劍譜?”那女孩卻咬著牙一聲不吭。
練兒見他如此問法很是不屑,但也不說話,只連連冷笑,笑得那老爺子很不自在,扳起面孔厲聲道:“玉羅剎你好好聽著就是!我鐵飛龍絕不循私!”然後再一轉臉,疾言厲色斥道:“珊瑚!你若還是我女兒就說實話,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們到底有沒有偷了她的劍譜?”
他搬出了父女情分相逼,那女孩終於紅了眼眶,哭道:“劍譜是有一本,但絕不是偷來的。”
此言一出,那鐵老爺子面色倏變,顫聲問道:“此話你是怎麼得見的?”那女孩紅著眼眶打量了身旁女子一眼,再三咬了咬唇,才低聲道:“是……是珂姨要來的……”
這剎那間,她身旁少婦面如死灰,那老爺子雙瞳赤紅,而練兒在一邊仰天長笑,笑完聲音一收,面色一冷,沉沉道:“鐵老頭,我可沒有怪錯你們吧?”
我默默走過去拉了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