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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在微微一怔後,迅速……闔上了門。
“練兒你這是做什麼!”回過神來,多少有些羞惱:“你明知道我出去了門沒上閂,這樣子……這樣子躺著作甚?萬一有人不當心走錯了房什麼的……如何是好?”
“原就是打算歇息的,不這樣躺著難道還穿得裡三層外三層站著?若是有人誤闖那也是他命不好,挖了招子扔出去不就完了。”對面的美人眼也不抬,只是懶懶地伸芊芊玉指憑空那麼一彎,不瞭解的人絕不會相信這動作其實是在比劃挖人眼:“再說你們倆在外面嘀嘀咕咕的,有人路過會不知道?說說吧,珊瑚找我們什麼事。”
……算了,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先給門落好閂,這才走到床榻邊除去外衫,一邊解釋一邊坐下,伸手就擁了個暖香滿懷。練兒倒沒太大牴觸,反而配合的伸出手攬住脖頸,認真將前因後果聽完了,最後嗤了一聲,捏住人左耳垂細細把玩,道:“我還道是什麼大事,原來不過如此。既然珊瑚不想去,事情再簡單不過,何必還要商量騙義父那麼麻煩?莫忘了義父是何等老江湖,是不是真有個傷有個病什麼的,能騙得了他? ”
“知道不好騙,這不是無奈之舉麼,老爺子本就對珊瑚為何恨得如此刻骨有些疑惑,珊瑚不想表現太多,也是為了父女倆好啊……”耳垂是自己的弱點之一,如今被捏得微痛且癢,熱乎乎地燙起來,令人很有些不能專注;“聽練兒的言下之意,似乎你有更好的法子?那我等洗耳恭聽就是。”
“說那麼多做甚?耍嘴皮子是你的事,我自有主意,根本沒多說的必要。”更溫熱的什麼湊到耳邊,將最後一句話吹送至聽覺深處:“總而言之,到時候你全聽我的就是。”
“……是,小的遵命,一切全隨玉羅剎您老人家馬首是瞻,可好?”實在癢得人再不能不能自已,側過頭翻身壓下,眼前所見,是她那近在咫尺彷彿受用無窮的粲然笑顏。
既是待原諒之身,自然要百般討好。往日裡還要擔心她吃了虧是要百般討回,可這一晚卻並未糾纏太久,且是練兒主動休戰的,雖說這一點頗有些令人意外,但自己既佔了便宜自然樂得遵命。
所以,當睡得昏昏沉沉又被搖醒時,幾疑是她報復。
“……練兒,怎麼……回事?”勉強掙起身,天還是漆黑的,屋中沒燃起燈,窗戶倒是敞開著,皎潔的月光映在床榻前,揉了揉眼,當就著月色看清眼前立著的這位早已穿戴整齊且龍頭杖在手,混沌的腦子才清醒了些:“什麼時辰了?你這樣是準備去哪裡?”
“剛剛梆鼓敲過了,正是寅時十分。”她倒是精神奕奕得很,笑道:“說好了你聽我的,那還等什麼?快起來出發,來去一趟,動作快的話回來途中還能幫義父和珊瑚買些風味早點。”
話入了耳中,轉了幾轉才算消化,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自有主意”麼?倒也……是她一貫的風範。
苦笑著披衣而起收拾完畢,渾渾噩噩間多少還有些頭重腳輕,躍出窗時差一點將店家放在窗架上吃露水的花盆踩破,換來練兒好一頓低聲奚落。她奚落歸奚落,之後就一直牽了我的手搶前半步引著路,被夜風一吹後自己也已徹底清醒,是以縱高躍低間我倆速度愈快,不消片刻就出了城,再疾行了一陣,只見月色下前面遠遠現出了幾間土屋,隱隱約約是一個荒僻村莊的輪廓。
“如果義父沒打聽錯的話,那應該就是這兒了。”練兒手一指,朗聲道:“咱們去把人叫醒,將東西歸還了話帶到了,也就是了,何必非要弄得那麼正式的登門造訪,又不是什麼英雄人物!對吧?”
奔行太快風又大,所以自己並未回答她,只是含笑點點頭,待要再想說點什麼,夜風中忽送來了隱約的呼號之聲,其中似乎還雜有兵器碰擊之聲,在這萬物俱寂的黑夜中聽得人心中就是一凜。
我倆腳下未停,相互換了個眼色,練兒早已經聽音辨位向那邊趕去,邊趕邊道:“奇怪,此地怎麼會有武林中人打鬥?莫非是有誰向紅花鬼母和金老鬼的後人尋仇?”
她自言自語,說話間早已掠入村莊撲去,只見其中有一間青瓦磚屋還有燈火,聲音正是那邊而來。我倆轉瞬飛身上屋,還能站穩,就聽得有人罵道:“是紅花鬼母的徒弟?正好!捉起來,要讓她也受上一遭男人罪!也好出這口鳥氣!”然後是嗤啦一聲衣衫破碎聲。
朝下望去,只見不大的院子裡的有一對男女正在生死廝殺,男人是個粗豪漢子,使一口鋸齒勾鐮刀正殺得性起,而那給迫得雙目含淚步步後退,衣袖還被扯去半截,露出雪白小臂的女子,不是客娉婷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