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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溫香,要壓下慾望也並不難,只是壓下慾望鬆開擁抱之前,偏頭看了她一眼,才知道上當了。
“你得明白……”練兒眼中的火併不遜於我,見被發現了反而笑的更盛,之前她還顯得有些不悅,如今卻似心情好轉許多,反手摟了腰附耳道:“你得明白我可是會撒謊騙人的!”
才怪……輕笑著反駁,當然,這一句只能在心中默默響起,因為嘴說不了,手也沒空了。
自明月峽受傷後到如今的這段日子,練兒時時會碰我,卻偏偏不准我碰她,最開始的理由是傷勢未愈,後來辯不過我,又賭氣改成是敢受重傷的懲罰,實在是令人啼笑皆非。奈何自己有口難言無法據理力爭太多,又不能硬來,只得順著她好一陣子,而今夜終於得了首肯,頓覺歡喜,倒不為別的,只不過情愫如花,在她手中綻放為她所賞固然妙不可言,但若親手讓她為自己綻放,卻是另一種極致滋味,這滋味來自靈魂,食髓知味,縱然剋制如自己,心中也是期待著。
而這一次期待久了,難免就有些過了。
說過了,倒不是說把練兒折騰得過了,只是過了自己的心中界限而已。練兒雖說放縱起來不知收斂為何物,但畢竟身子底子在那兒擺著,加上我小心慣了,極少會將她折騰到精疲力竭,往往幾次三番下來,這人還有精力反過來學以致用一番……這般吃了幾次啞巴虧後,自己就記得要有所收斂,不能動輒讓她……學去太多新知識。
今夜因抑的太久以至於情動太過,沒忍住這條原則,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只怕又要鬧得後半夜也不得休息就糟糕了,直到練兒調均喘息之後仍默默躺著沒動,心才放下一半,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勁,終於還是把心一橫,主動湊上去,探究起她的神情。
“看什麼看……”正值打量揣測之際,閉著眼的人反而先開了口,這倒也不奇怪,練兒這樣的高手,縱是閉了雙目,身邊的動靜還是感覺得到的,何況自己也打算隱藏什麼,見她開口挑起話題,索性徑直挑了一處肌膚寫起字來。
“噗!喂,別寫這裡上,很癢!”這次練兒總算繃不住了,邊翻身邊睜開眼看了我,她一般藏不住心事,之前沉浸在歡好之中暫時拋到九霄雲外無所謂了,如今又浮現了出來,我察覺她有異,她當然也明白,此時與我對視片刻,吁了一口氣道:“好了,就知道瞞不住你,是關於老爺子的……不過話說在前面,我告訴你,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見她說得認真,自然也點點頭,還以為是什麼難事,結果就聽她抱怨道:“以後你有什麼新把戲,得記得先讓我第一個過耳過目,怎麼總先讓旁人聽了去?大澤湖是這樣,這次還是這樣。”
於是,實在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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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虎鬥
…
因為這忍不住的一笑,幾乎惱得練兒又要鬧脾氣不肯說話了,只得再小心翼翼哄了半晌,才引得她轉怒為喜,笑吟吟道出了老爺子的事情。
原來之前我陪鐵珊瑚時,她為逗老爺子開心,就轉移話題講起了宮中的事,說到客娉婷放火焚屋那段,鐵飛龍果然心情好轉許多,乃至聽完後也順勢談起了他自己在宮中的遭遇,其實無非就是對手奸猾,橫生枝節,以至於功虧一簣等等,可說著說著,卻透露了他在混鬥之中,暗中嚮慕容衝下了戰書,約好改日單打獨鬥的事。
之前還是彼此依偎著,一個漫不經心講,一個平心靜氣聽,聽到這段卻吃了一驚,忍不住想要坐起,結果剛起身到一半又被拉了回去,“躺好。”練兒一翻眼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據義父說,他當時想揭露閹黨陰謀,就在眾人面前大叫魏忠賢通番賣國之事,雖然被圍攻得緊只叫了幾聲,卻見那慕容衝顯出吃驚模樣,就想此人雖為虎作倀,但對賣國之事未必知情,這才令他有機會乘亂下這戰書,約那慕容衝一日後的午時在郊外秘魔巖單打獨鬥,一來說明真相,二來也好報仇。”
這倒是一則令人意外的訊息,倚著練兒想了想,理順了思緒,就意簡言駭地在她肩頭寫了幾個字,練兒點頭道:“我也擔心,不過義父說了,那慕容衝骨子裡還是江湖中人,被他一激,就算為賭一口氣也會去的。他還說了此事不准我對珊瑚洩露,也不準跟去出手,否則就要斷父女情份。”
輕輕一笑,老爺子話雖重,但其擔心不無道理,不說別的,就衝練兒性喜打架這一條,提防她關鍵時刻技癢難耐就很有必要,何況只要被練兒當自家人,說了重話她也不會介意。只不過,不准她出手是一回事,但不準告訴鐵珊瑚……
倏地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