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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什麼都是有代償的。
自己會輸麼?
不會,因若是輸了,此生就不知所謂。
而若是這樣,那麼於前方必然等待著的,又會是什麼?
。
☆、你
…
有些東西,縱然你醒悟了一些,要講有用,其實也沒什麼大用。
未知的終究是未知,人唯一能顧好的,只是眼前到來的。
我們說完了話,遠處順路蜿蜒而行的女兵也都走近了,近了一瞧人數不少,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之前被困山下的那群,她們之中有不少傷者,幸喜並無大礙,只是奔波勞累了一天一夜,個個疲倦不堪,回到山寨,就著灶房剩下的東西簡單安排了一頓吃食,就各自歇息去了。
而練兒最掛心的還是鐵珊瑚,大約是礙著外人的面覺得不方便,嘴裡不問,進了寨卻連飯也顧不上吃,抬腳就徑直往藥廬而去,我當然是緊隨其後跟上,那卓一航見我們忙碌,也不好打擾,當下自去休息不表。
屋中,鐵珊瑚還在睡,空氣中有淡淡的異香,旁邊人小聲說話也驚動不了她,負責照看的綠兒告訴我們,中途曾叫醒她過一次服吃藥,這次大夫帶了一副安神的薰香,所以這次睡下後也愈加安穩云云……練兒邊聽邊檢視,最後給鐵珊瑚渡了些真氣,又吩咐妥了值夜的,才算放下心來。
待到從藥廬中出來時,已是天色盡暗,新月初上,這一天各種忙亂,若自己都覺得身心俱疲,那練兒奔波更甚,必然也是疲憊更甚,出得門後就趕緊上前兩步,要她快去吃點東西果腹,卻見她搖搖頭,道之前路上吃了些乾糧,如今不餓。
她果然是累了,說話間雖無太多疲態,卻也罕見的沒精打采,立於清冷月色之下更顯得有些無力,眼見如此,心中滿是疼惜,便勸她早早沐浴休息,卻見那人回過頭來,似乎若有所思想了一想,道:“那……也好,但你得陪我。”
不疑有他,自然是點頭答應的。
回到我倆久居的小屋中,就彷彿回到了家,神經這才漸漸放鬆下來,暫時將那些擾心之事拋在了一邊,之前見珊瑚那裡的薰香頗見安神之效,也順手討了少許過來,此刻點燃,果真清清淺淺一縷芬芳,淡淡散開,令人聞之心靜,還怕不夠,索性端起香爐進到裡屋,放在了浴桶不遠處。
練兒此時正整個人浸在熱氣騰騰地浴桶中,頭靠了桶沿閉著眼沉默不語,似是極累之後的放鬆,她這一天一夜過得極不容易,只怕心情也不怎麼好,自己看在眼裡,卻為她做不了什麼,唯有輕輕走過去,捏了那裸裎水面的身子,一點點推拿摩挲起來。
當初她生病時,此事我常常為她做,彼此早已熟悉,練兒仍是不睜眼,最多偶爾配合手法偏一偏頭,顯示她是在享受這一刻,屋中薰香繚繞,熱氣繚繞,一切盡在無言的默契中。
這般安靜了許久,終於,一聲長吁打破了沉寂,這彷彿是滿足的嘆息,又彷彿是吐出了情緒,隨著這一聲嘆,練兒睜開眼,從水中抬起雙手伸展了一伸筋骨。
見她伸懶腰,自然以為她覺得夠了,便主動停下手上動作,剛偏頭問道:“感覺緩些了麼?緩些了就趕緊起身吧,整理什麼的交給我就行,你拭乾了好好回床上去休……哎?”
話沒說完,因為沒法說完,隨著那裸裎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般一摟一帶,腳下瞬間騰空,天旋地轉地聽到耳邊嘭地一聲水響,頓時被鋪天蓋地的溫熱所包圍!
完全睜不開眼,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因為太突然肺中根本沒有多餘的氧氣儲備,幾乎立即就感覺到窒息,手慌亂中觸及桶壁,就是翻身猛力一撐,剛剛掙扎出水面,卻立即又被另一種溫熱壓了下去。
這一霎,幾乎以為她是想奪走這一條命。
但不會有人用唇來奪命,至少,練霓裳不會。
因再次被壓下去的勢頭,手也撐不住壁沿了,索性鬆開來直接摟了她的脖頸不放,滑膩的肌膚在溫水中別有一番鮮明觸感,剛剛幫她舒緩疲勞時心無旁騖,如今卻感覺心尖微顫,本就不多的一口氣頃刻從彼此唇齒間吐了個乾淨,眼看真要溺水了,緊摟的那人倏地一個起身,耳邊一鬆,周遭密實地溫熱頓時換成了清新略帶寒意的空氣。
再怎麼心猿意馬,這時候最緊迫的還是基本生存需求,鬆開她,大口大口呼吸,轉身扶了桶沿,水淋淋地咳了個天昏地暗。
這是在做什麼?發生了什麼?惡作劇嗎?好不容易咳嗽稍緩,還沒等缺氧的腦袋從許多問號中回過勁來,身後那人又湊了過來,有一隻手撫在背上